第86章 喜歡你媽
潘氏紅著臉溜走,眾人不解。大家又進屋來,圍著停屍板上的韋坤甲。韋坤甲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眾青年包括二位瘋神都被嚇到了。
“韋坤甲,你到底是什麽時候死哦?一驚一乍的。”王石大一邊刮胡子一邊問。
“剛才我做了一個夢,說自己掉入萬丈深淵,然後被潘老佳和石邦奇在裏麵等著我,等我進去,裏麵還有一桌菜,哎喲,我看得口水直流。然後他們邀我過去喝酒,真是吃得開心啊,大塊吃肉大口喝酒,舒心的生活。”韋坤甲從停屍板上坐起來,誇誇其談。
“你的意思是忘記剛才有女人來看你了?”潘老佳問。
“沒有,真的不知道有女人來,是不是你老媽來了?”韋坤甲看著潘老佳問。眾人已經哈哈大笑。
“你鳥人一個,亂說話呢,老子不打斷你的狗腿。我老媽都快要七十歲的人了,當你媽都嫌老,你難不成喜歡她老人家?”潘老佳前幾句是氣憤,後幾句有試探的意味。
“我夢見了霍元甲,她居然能和美國總統合影,你說是美國總統厲害還是霍元甲厲害?”韋坤甲環顧眾人問。
“當然是霍元甲崇拜了美國總統。”王石大說。
“不是,是美國總統崇拜武神霍元甲。”潘老佳和王石大爭論起來。
“他們二人談不上誰崇拜誰,但是美國總統的女人暗戀了霍元甲,她邀請霍元甲,所以就有合影一說了。”韋坤甲說完,潘老佳去捏韋坤甲耳朵。
“此時看不出你瘋。說說你想幹嘛?是騙吃騙喝還是想去死?你看到沒?幾個小年輕已經準備去找壽衣了,你這個老不死的。”潘老佳一直扭著他的耳朵不放。
“他現在可能幻想自己當美國總統呢。”王石大說。
“老子當美國總統幹嘛,我是秦始皇,老子一統六國治天下,老子是藥王孫思邈,也是李時珍。”韋坤甲想繼續說。
潘老佳看著王石大,“你看他有四瘋神的跡象沒?有就上報石大爺,不有就算了。”
“是有一點點,但是還需要再觀察一下,反正又不是你和我說了算,是我們石大爺說了算。”王石大看著潘老佳接著問:“石大爺是不是和李月芬戀愛,忘記我們了?”
“石大爺不會忘記我們,先說一下這個韋坤甲。”潘老佳看了一眼身後的年輕人,“你們覺得韋坤甲瘋了嗎?”
“我覺得叔叔應該是瘋了,剛剛明明胡言亂語。”小光在後麵說。
“韋坤甲瘋了好,免得拿國家低保去打麻將,這個狗蛋不得良心,一天就拿納稅人的錢去燒,要是節約一點,那不至於住羊圈。”王石大說。
“三弟,我們四個還是各有特色的,石大爺年輕的時候幹過革命,現在喜歡遊山玩水,我是一個農民,不管咋樣生活還是能保障,你呢就是太懶了,算起來你和韋坤甲是一類人。連一根幹柴都不願意去山上坎,天天在家坎柱子來燒,你家雕梁畫棟的祖屋要不了五年,估計就剩下茅草屋那麽大一間了。到時候你老媽住哪?你住哪?難不成住在一起?”潘老佳此時就像一個長者的身份對王石大說教,當然,他確實有說教的資本,在幾個瘋神裏麵,他算是最勤快的。不過,沒有否定石邦奇,他也是勞動者中一員,隻是最近幾年大腦不管用了,忘性大,很多事都忘記了,就不再幹農活了。
“我就是沒有力氣幹活,潘二哥,咋辦?見到農具我就心裏壓抑,就會狂躁。”王石大說。
“到時候你和我去采山貨吧。先說韋坤甲。”潘老佳說。
“潘瘋神,我叔韋坤甲已經跑了。”一個小夥說。
“你們是啞巴嗎?為啥不喊?”潘老佳發火到。
“我們光聽你的故事,就忘記了。”年輕人小李說。
“媽蛋,你們還不去找,看他跑哪裏去了。”潘老佳接著說:“走,到話題中心。”
王石大知道潘老佳在喊自己,就跟著出去了,反正韋坤甲跑了,再逗留在韋老豆家也不是辦法。
韋老豆和一幫堂兄弟去找叔叔去了。
韋老豆結婚沒有多久,媳婦最近回娘家了,父母早逝,他家現在就他了。要是算睡在羊圈裏的韋坤甲,那就有兩個。
潘老佳和王石大來到茅草屋,隻見又黑又瘦又高的韋坤甲坐在茅草屋的牆角邊。
“二哥,你是怎麽知道他來這裏的?”王石大好奇的問。
“我咋知道,這都是巧合,我是餓了,想回來弄吃的,再說了,我老婆已經被嶽父送來了,我還要給他弄飯呢。”潘老佳此時很幸福。
“怪不得,你之前還說去接她,看你不急不慌的,原來有人送回來。”王石大說完,二人就哈哈大笑不止,說實話,正常人也就小幾秒鍾,但是他們居然笑到蹲在地上,起碼笑了幾分鍾,這個也可以斷定是瘋神和正常人的區別之一。
在家忙著煮飯的夫人聽到笑聲之後,幾乎都出來張望。
“想想我韋坤甲,是玉皇大帝的孫子,來到打蘭寨韋家做兒子,想想已經幾十年了,女人的手沒有摸過,戀愛沒有談過,除了個高之外,老子沒有遺傳秦始皇任何基因,更沒有得罪你們任何人。老子是天兵天將派來的,你們有誰敢與我挑戰?”韋坤甲走到茅草屋———話題中心門口,揮舞著一根竹枝,在那亂舞呢。
“你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馬上成為四瘋神,其他的隨風去吧。”潘老佳快步走到茅草屋前,“老不死的,不要揮舞樹枝了,老子想知道的是你怎麽來我家這裏?”
“不是我自己來的,我躺在侄兒家,突然有一隻溫暖的手拉著我往前走,我瞪著大眼睛一看,哦?是我父親啊,那我就跟著父親來了,來到這,哎,不對啊,他老人家去哪裏了?我怎麽都找不到,然後我就在這裏坐著,時間久了,玉皇大帝也走了,獨留我在這裏。”韋坤甲坐在地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