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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四瘋神韋坤甲

  “再怎麽也要等弟弟滿二十二歲,不然不能領結婚證。”黃鶴搶著說:“那時候閨女快三十歲了。”


  “兒子的物件我看了。比馬兒小一點但是比我還要大,可以有寶寶了。”石邦奇扶著帽子一本正經的說。


  “石爸爸,你說得我不好意思呢。”賀雲斐羞紅著臉說。


  “女兒還沒交男朋友呢。”黃鶴指著石邦奇的額頭上笑著說:“老公,注意形象。”


  “哎喲,都是原裝貨,最好,這個感情才真摯,以後才會更加珍惜。”石邦奇說。


  “意思是我不是原裝貨,我對你是真感情,你是在糊弄我咯?”黃鶴變著臉說。


  “我說了嗎?當我沒有說。”石邦奇接著說:“黃妹妹最美。”


  賀雲斐聽完哈哈大笑起來,二位大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跟著笑了,一家人其樂融融。


  賀雲斐說:“石爸爸,你坐在客廳看電視,我和我媽到房間一下。”說完拉著黃鶴進房間。


  “媽,石爸爸說弟弟很大個,能容得下嗎?會不會疼?”


  “女兒,男人越大越好,那才舒服,這個是你的福氣。第一次會痛,之後就喜歡了,會有癮的。”


  “嗯,確實有癮,我現在都想很。”石邦奇沒有在看電視,而是跟著過來偷聽呢。


  “啊?”賀雲斐說:“媽,那你和石大爺去房間裏。”


  “人小鬼大。”黃鶴就拉著石邦奇的手進另外一個房間了,家裏房間多是好事,隨便住了。賀雲斐則學著石邦奇,悄悄的貼耳細聽起來。


  石大爺的“新婚”生活,我們就暫時不打擾他了。對於男主角石邦奇大爺,空氣中都是甜膩氣味。我們調轉鏡頭來說一下韋坤甲如何?


  懶漢韋坤甲,聞了熊屁之後,一直哈哈大笑不停,侄兒找來先生指點幾下,說得了瘋症,至於是不是熊屁熏了感染什麽惡疾?不得而知。客觀的講,可能是基因裏就帶有瘋症,可能是日積月累的單身生活以及在牌桌的不如意,可能才是其它染病誘因。


  韋坤甲,是作為醫生的父母獨生子,是掌上明珠,是父母眼中的鑽石,所以即便從小生活在打蘭寨的他,也不曾摸過犁頭、鋤頭、爬犁、甚是在年少時也不曾摸過鐮刀等,這在當年人人掙公分搶先進的年代,按理說是不可思議的。


  當年同齡人搶著幹活吃飽飯的大集體時代,他則在田裏或苞穀林裏抓蛐蛐和麻雀等,別人問他的父母,為啥讓兒子幹活?他父母總說:“我們是醫生,等他長大了再傳授一點中草藥,都夠吃一輩子。”


  有了父母的寵溺,韋坤甲的童年生活一定是玩耍中度過。他的父母在“十年風暴”前不幸相繼染上惡疾身亡。失去生活來源,沒有勞動能力的他,之後就四處遊蕩,哪家飯熟了就去哪家吃,類似於乞討。後來分包到戶之後,他就利用土地出租來謀生,趕上國家好政策,吃上低保之後就再也不見他做任何事了。一天就喜歡和頤養天年的老者們打麻將、打骨牌度日。原先的老祖屋年久失修,在一場風暴來臨之後,夷為平地,他已經沒有居住地,隻能投靠自己的侄兒,但是侄兒家人口也多,就在羊圈頂上隔住一間屋子,勉強讓他安頓下來,這就是前麵提到的羊圈。


  我深受他的故事教育著,每當我不想幹活或者想偷懶的時候,家裏的老人就會說:“你再懶,就隻能像韋坤甲了。”


  我母親就是打蘭寨嫁到冗麻的,韋坤甲隻比我母親年長幾歲,我母親也姓韋,但和他不是一個支係。我母親的父親是從安龍縣興隆鎮排冗村石盤組(原石盤公社)過來吳家上門的。我母親也算是土生土長的打蘭寨人,對韋坤甲算是比較了解的,所以說她老人家特別喜歡拿韋坤甲來說教我。要是說美國總統在美國人民心目中算是知名人物,那韋坤甲在我心目中也是大神一樣的存在。


  他從不走親訪友,但礙於輩份較高,隨便到哪一家都能有吃的,當然本村的人也是善良,不過這也和他父母一樣,滋長他的惰性。


  韋坤甲在九十年代初期,曾經拿著草藥到威旁街上去擺攤,靠著父母生前傳授的一些藥方準備“大展身手”,但是說實話,沒有人搭理,一連幾個趕場天下來,除了辛苦賺吆喝之外,沒有人買過。他本身就是“富家子弟”,哪能忍受被冷落的滋味,所以把那些草藥全部扔到黃泥河灘邊,從此不再對草藥感興趣。


  說實話,他父母在世的時候壓根就沒有預測到時代的發展日新月異,而憑他們當年的學識不能足以支撐孩子在未來幾十年的發展,但是他們又對自己過於自信,以至於和溺愛混為一談。


  韋坤甲的父母充其量就初中都沒有畢業,在解放後國家需要人才,他們也不過趕鴨子上架而已,說沒有學識也不為過,他們倆對中醫藥的研究我敢說還不如一個世代傳承醫道的文盲在行,那韋坤甲在幾十年後也就改革開放了,還拿著幾副隻能治療頭疼腦熱的藥方在那吆喝,誰會買?再說他本人口碑也很差,更是被淘汰的對象。


  中醫講究醫德,口碑差的人基本上死翹翹。


  韋坤甲,是家教失敗的個案,但也需要不停反思的。從小就培養基本的謀生技能,我認為是必不可少的。要是一個博士研究生連飯都煮不熟,那你說他還能幹嘛?

  我母親韋騰會喜歡這樣教育我,說人一定不能懶,她老人家常用布依語說一句話教育我,翻譯過來大概意思是:“想吃屎也需要人來按住頭。”這句話我還是能了解的,和“打鐵還需自身硬”這句話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但又不全相同。


  韋坤甲,懶到連牙都不刷,不知道他成為瘋神之後,咋個和愛刷牙的潘老佳還有很看重個人形象的石大爺相處,會不會見麵就幹架哦?


  前麵說他被熊屁熏了之後,就一直哈哈大笑,然後就神經錯亂,各位看官,這一定不得科學依據,特別是唯物主義的我,更不會相信。


  但是,父母過世之後,原本想在中醫藥行業發光發熱的他,因為種種原因,抑鬱不得誌,然後過著自我放縱、失去管束的生活,當然不是現在年輕人時刻掛在嘴邊說的單身貴族哦,也談不上單身狗,怎麽說呢?各位看官,“單身叉”這個稱呼如何?過著過著日子就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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