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7章 真相大白
聽殷劍這麽說完,我和李影羽在去看那被殷劍扯下來的三清畫像和那供桌,果然覺得有些不大對勁起來。
“其實這道理很簡單,就好比是把一個燈泡放在月亮上,月亮的光芒會掩蓋住燈泡的光芒!”
“可是你不是檢查過了,這地方沒什麽不對勁的!”
我還是非常不解的問著,殷劍隻是說了一句話,“開法眼看看不就知道這地方有何古怪了!”
聞言,我和李影羽心神一動便是開了法眼,而李嘉怡也自己開了法眼,這小妮子雖然是平常不顯山不露水的,但是我知道她的道行也不弱。
開了法眼之後,我再一看,果然發現整個正堂之內發生了一絲絲變化,我隱隱的看到一絲絲煞氣從那三清畫像懸掛的地方彌漫出來。
“果然有問題,這三清畫像不是供奉而是鎮邪的,隻是這牆壁後麵藏著什麽?難道要我們把這牆壁給拆了嗎?”
殷劍搖了搖頭,說道:“要是那老不死的會弄個簡單的密室的話,那他就真不會是徐福了!”
雖然發現了端倪可是我們卻依舊是等同於毫無進展,因為僅僅是憑借這個的話,絲毫說明不了問題,就這樣我們在靈異小組呆了一天,而殷劍則是一天一夜都留在了老不死的住所,大有一副不找到問題不罷休的架勢,第二天我們趕去老不死的住所,殷劍遠遠的站著,從遠處打量那老不死的住所,忽然的殷劍哈哈的大笑了起來,我和李影羽完全就莫不清楚這家夥為何發笑,這有什麽好笑的,難道是他發現了什麽了不得事情嗎?
一想到這裏我和李影羽趕忙的跑了過去,我們才剛剛已過去,殷劍猛地轉過身一把死死的抓著我和李影羽,臉上全都是那種興奮的神色。
“我想到了!我想到!”
“你想到什麽了?”
“你們知道真相背後藏著什麽?”殷劍抓著我和李影羽,開口說了一句完全就沒有頭腦的話,我和李影羽聽得都是一個腦袋兩個大,這真相已經是盡頭了,真相背後還能藏著什麽玩意?
“難道真相背後還能藏著陰謀不成?”
我撓了撓腦袋試探性的說了一句,不料我這句話卻是遭到了殷劍那家夥的一陣鄙視,他咧嘴笑了一下,然後跟我們說道:“其實這道理很簡單,真相背後藏著的依舊是真相!”
殷劍剛一說完,李影羽立馬就不幹了,大罵了一句:“你小子整半天就想要給我們說這真相背後藏著還是真相嗎?這有什麽意義嗎?”
殷劍習慣性的從口袋當中掏出了一盒煙,摸出了一根點燃,猛地大吸了幾口,然後咧嘴笑著,臉上再一次浮現出了那種自信滿滿的笑容。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過一個港台電影的經典台詞,兩個人一個人在後麵追一個人在前麵跑,後麵追的那個人穿著警服還大喊著抓小偷,你們說他們兩個哪個才是警察?哪個才是壞人?”
說完了殷劍便是回頭看著我和李影羽,這一下子我和李影羽倒是愣住了,這不外呼有兩種可能,前麵哪個是壞人,後麵哪個是警察,亦或是前麵跑的那個是警察,後麵穿警服的才是壞人,畢竟這個年頭老鼠追貓的劇情也不是少見。
聽我和李影羽說完,殷劍又大口的吸了幾口煙,這才開口緩緩地說道:“其實那兩個人都是警察,前麵那個是便衣而已,這個小故事不就是告訴我們,不管做什麽事情都不能隻用眼睛來看,其實眼睛是我們身體上最會欺騙人的器官,就像現在我們眼前所看到的這一切,你又敢保證這就是真的嗎?”
我和李影羽聽著殷劍在那裏扯淡,都是聽得一愣一愣的,完全就搞不懂這殷劍到底想要表達什麽。
一支煙已經抽完了,殷劍把煙頭仍在地上狠狠的踩了幾腳,這才繼續跟我們說道:“劉陽,你跟我說的蜀山前任掌門人李雲龍在往生客棧做大掌櫃,他調查的來的消息是那徐福創作出了一種邪術,可以奪舍,讓自己的靈魂千年不滅不斷的更換肉體來生存,那也就是說這麽久的時間徐福的靈魂是無比的強大,你會想一下我們在封門村的時候,那白玉宮殿裏看到的八次脫皮,現在我們可以確定那個人徐福,他隻差一次就成功了,後來因為某些原因離開了封門村!”
“現在把我們所知道的結合李雲龍發現的秘密來看,那就表示離開封門村的隻是徐福的魂魄,他的肉身已經毀了!”
“現在我們又懷疑老不死的就是徐福,若是用剛剛那個小故事的角度去看的話,老不死的還是老不死的,徐福還是徐福,也可以說他們是一個人,或者是兩個人!因為這樣才是最不容易被我們發現!”
聽到殷劍說完,我皺著眉頭略微的沉思了片刻,這才明白過來他說的是什麽意思,殷劍的意思就是老不死的還是老不死的,徐福還是徐福,他們是兩個人,兩種身份,但一樣可以理解成為一個人,通俗點來說的話,那就是徐福現在是靈魂狀態,他是天羅地網幕後的主導者,而老不死的是靈異小組的最高領導人,老不死的的確是老不死的,他擁有自己的靈魂自己的思想,而徐福依舊是靈魂狀態,為什麽說他們是兩個人但又是一個人呢,徐福的靈魂強大,恐怕放眼整個靈界無人能比,所以他可以以靈魂的方式附身到老不死的身上,即便是老不死的道行足夠在靈界號稱一方巨擘,但是肯定不會是那徐福的對手,所以徐福附身在老不死的身上完全可以操控老不死的,以徐福的手段他完全可以在附身老不死的時候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甚至讓老不死的自己都察覺不到,而徐福附身在老不死的身上,借助老不死靈異小組最高領導人的身份,完全就可以牽動整個靈界正派的走動,這就是殷劍所說的,他們既是兩個人,也可以說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