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2 快遞
常安捂住了嘴巴,什麽意思啊?
難不成厲海芬已經早有準備,那他就不用操心了,常安一副我懂你心思的樣子。
厲海芬懶得和他解釋那麽多,反正他們倆也想不到一塊去的。
常歡喜忙了一個上午,休息的時候還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繼續碼字。
也就碼字的時候能夠讓她冷靜下去,隻專注於筆下的世界。
在這裏她碼字這事還是瞞著同事的,別人都隻當她是文靜內向,常歡喜也羞於讓別人看到她筆下的那個瘋狂的世界。
最主要還是成績太差了,她寫的不是套路文,故事太小眾了,不過偶爾有個活生生的讀者出現就已經是天大的喜事了。
許新遠除外,那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認真看了自己的的,還是湊巧看到了那麽一句話。
也沒有新的評論了,他是不是已經放棄她了?
常歡喜想到這裏不禁又唾棄了自己一番,還想這些有的沒的幹嘛,時間有限,她還是趕緊碼字吧。
她選擇的故事不容易寫,所以便是有了打字速度,可是寫文的速度還是不行,甚至還退步了,經常性卡文。
這不,她又卡住了,不知道該如何合理的幻化女主角所遇到的那些人。
這世上有沒有那種人是將自己所遇到的那些人都和之前遇到的那些人相比較的。
然後一番比較下來,發現有很多影子都是重疊了的。
常歡喜有些煩躁地卷著劉海,雖然隻是在寫網文,可一看到女的就當成自己親媽這種設定會不會太雷人了一點。
看來她的邏輯關係最開始還是沒有定位好,常歡喜歎了一口氣,現在才來捋順這些應該還來得及吧,反正也沒有多少人看的。
而新店那邊,許新遠已經失魂落魄許久了,時間久得連何越東都看不下去了。
失戀大過天那是女人的說辭而已,男子漢大丈夫何患無妻,這店他還管不管了?
“回魂了,你已經好幾天沒去和我們的客戶聯絡一下感情了。
就算是舊的不去聯絡感情,但是我聽說新星廣場那邊又多了幾個單位,你有空倒是去看看啊。
我一個人又要顧著店裏,又要去找客戶的,忙不過來啊。”何越東忍不住埋怨道。
“我知道了,我這就去。”許新遠茫然的眼神稍微多了些許神采,緩緩地和何越東說道。
“算了,還是我去吧,你留在店裏,看你這樣子,別人還以為是去踩場子的。”何越東想了想,連忙將許新遠拉了回來。
“你也別在這愁眉苦臉的了,喜歡人家就三書六禮,五台大轎將人家娶回來啊。
你這樣子唉聲歎氣的她又看不到,惡心我們嗎?”何越東忍不住多說了許新遠幾句。
至少他們曾經相愛過,不像他,他都拿不準孫笑笑心裏麵怎麽想的,不然早幹這事了。
“謝謝你。”許新遠卻是有些激動地抱了抱何越東,他好像知道自己該幹些什麽了。
“謝我?”何越東一頭霧水地望著略顯興奮的許新遠,他說了什麽來著?
許新遠這傻小子該不會真的是打算去下聘禮吧?
萬一他被打擊得體無完膚,那他是不是得做牛做馬守著這家店,何越東想到那暗無天日地日子就很是抓狂。
真恨不得抽自己一大嘴巴子,要你多嘴,何越東忍不住仰天長歎,搬了塊大石頭砸到自己的腳了。
“常歡喜你的快遞。”同事將一份快遞遞給了常歡喜,同城快遞來的。
同城快遞,還有誰會寄快遞給她?
常歡喜接過快遞,看到那個熟悉的碼字沒敢拆開,連忙回宿舍放好了。
好像是許新遠寄來的東西。常安瞅了一眼,好奇地說道,“不知道裏麵會是什麽東西。”
“一會就知道了。”厲海芬也是有點好奇,但是不急。
常歡喜放下東西之後便匆匆忙忙離開了,她還有事情要做呢。
厲海芬和常安卻是留在宿舍裏,掂量著裏麵的東西會是什麽。
“離婚證?”常安估摸著,然後說道。
“無聊。”厲海芬鄙視了常安一眼。
那麽膚淺的答案也能夠說得出來,怎麽也得是情書吧。
不過許新遠會寫情書嗎?
好像不大可能,她越發好奇裏麵是什麽內容了。
中午休息的時候,常歡喜還是沒有拆開那份快遞,她怕會影響自己的心情,下午還要工作呢。
許新遠卻是著急著想要知道常歡喜的反應,按理應該早就收到了,她怎麽一點反應也沒有?
“幹活,幹活,別一天到晚盯著手機看。”何越東拍了拍許新遠的肩膀,很嚴肅地說道。
許新遠回過神來,看到其他員工也好奇地看著他,不禁訕訕地笑了笑,聽話地收好了手機。
這些天他是有點不在狀態,還好有何越東在身旁提醒著自己。
不過其他人可不這麽想,隻是覺得何越東說的話比許新遠說的話還管用,連許新遠都聽何越東的。
打這以後,員工有什麽事情都去找何越東,不過何越東可沒許新遠那麽好說話,該怎麽辦就怎麽辦。
店裏的規矩漸漸立了起來,管理起來也好就容易多了。
不過眼下許新遠還是趁著何越東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拿手機出來瞄一眼。
其實手機裏有新的信息或者是電話的話都會響,可他還是忍不住拿手機出來看。
還是等不到他想要等到的電話,或者她不好意思打電話給自己,許新遠忍不住這樣子安慰自己。
其實常歡喜忙完了所有事情,還是沒有去拆開快遞來看。
昨晚卡文了,她今天得加快些速度補上欠缺的章節,至少得提前一天準備存稿才安心,哪有時間去看許新遠的寄來的東西。
或許還有那麽一點點鴕鳥心理,因為猜不到,所以不敢輕易去拆開來看。
她還有什麽好怕的,常歡喜偶爾瞄一眼那個快遞,看看自己的存稿,還有時間,還是碼字重要,別的事情沒那麽重要。
特別是許新遠的事情,常歡喜傲嬌地想著,深呼吸了好幾回,可算是冷靜了下來,繼續碼字。
“她這人怎麽那樣。”厲海芬看到常歡喜隻顧著碼字,都不打開快遞看一眼,有些氣急敗壞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