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 我當真了
“他變不變態我不知道嗎?要你這個無關的人來評論。那天我可是在場的,事情真相是怎麽樣的你自己心裏清楚。
還有,別看他好欺負就胡亂咬著不放,有些事情想清楚自己品種再做。不過我可以很善良地提醒你一下,有病趕緊去看,別耽誤了。”常歡喜走到許新遠身旁,厭惡地對那女人說道。
許新遠看到常歡喜出現,可算是找到主心骨了,他不是不想逃,隻是不知道該逃到哪裏去,也怕常歡喜找不到他。
“你又是誰,哦,我想起來了,你們是一夥的,那麽護著他,你是他姘頭嗎?”那女人見常歡喜出現,愣了片刻,還是不想認輸。
“姘頭,你這人真是好笑,我們的關係光明正大的,叫男女朋友,姘頭隻是那些見不得光的人才會被按上那樣的名頭。
我想我明白了,怕是有些人是永遠也無法明白什麽叫做男女朋友,也是可憐,不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我今天算是明白了。
你找不到男人,可你別揪著我的男人不放啊,你睜大眼睛看看,他,他,還有那邊那個,都是男的。”常歡喜挽著許新遠凶巴巴地說道。
手指所指之處,那人皆是罵了一聲,或是“神經病”,或是“晦氣”,然後慌慌張張遠離女人的戰場。
常歡喜才不會覺得抱歉呢,看熱鬧的時候笑得那麽猥瑣,還想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嗎?
“你……”那女人氣瘋了,罵起人來更加是有些不堪入耳。
反正那些話常歡喜是說不出口的。
許新遠將常歡喜拉到自己身後,極其冷靜地對那女人說道,“你身上的水跡從我看到你的時候就已經有了,別想賴在我身上。
還有沒有人告訴你做人不要怨天怨地的,那樣子會很容易惹上事的,你看看你,背著那麽個東西也不嫌累,挺重的吧,我看著都有九十多斤了。”
那女人被許新遠說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最近就是莫名的覺得很累,很累,心情也莫名其妙地煩躁。
九十多斤,她隻是背了個小背包而已,她那麽胖,不應該會覺得累的,除非他說的不是……
那女人臉色突然間變得煞白,哪裏還顧得上找許新遠麻煩,幾乎是落荒而逃。
許新遠見她身後的女鬼看了自己一眼,可他已經不怕了。
他是常歡喜的男人。
是個男人就得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
許新遠笑眯眯地重新挽起常歡喜的手,心情相當愉快地說道,“走了,我們去吃東西吧。”
“你還吃得下啊。”常歡喜還沒察覺到兩人之間親密的關係。
她都快被那莫名其妙的女人給氣瘋了。
“吃得下一頭牛,吵架也是件力氣活。”許新遠笑著說道。
“你不生氣?”常歡喜好奇地問。
佛都有火,他倒好,還像個沒事人一樣。
“不生氣,我高興都來不及呢。”許新遠笑意盈盈地說道。
“高興,你傻啊。”常歡喜白了許新遠一眼。
“嗯,高興傻了,我們從這一秒開始,我們就算是男女朋友關係了。”許新遠傻笑了片刻,然後說道。
“不是……你放手……我……我不那樣子說怎麽說得過那女人,那是氣話,氣話。”常歡喜臉都紅了。
可是許新遠的手比狗皮藥膏還難扯掉。
“不放,我這人不能開玩笑的,你要對你自己說過的話負責。”許新遠氣鼓鼓地望著常歡喜。
“我……你愛放不放。”常歡喜氣絕,大步流星地來到一家做蒸飯的餐館,“可以放手了吧。”
“好吧。”許新遠可算是鬆開了常歡喜的手。
“坐好。”常歡喜命令許新遠道,看著他那扭來扭去的樣子看得她眼睛冒火。
“哦。”許新遠立馬坐好,可是很想享受一下自己身為男朋友的權利。
為什麽非得麵對麵地坐著?
“你最後麵對那女人說的話是什麽意思?”常歡喜有些好奇地問。
“那女人可能是惹上人命了,她身後有鬼。”許新遠不想提那女人的,雖然托她的福讓常歡喜承認了他們之間的關係。
“那你還……”常歡喜愕然地問,不怕被鬼找麻煩啊。
“身為你的男人,我不能讓她繼續那樣子罵你。”許新遠理所當然地說道。
常歡喜氣紅了臉,禍從口出啊。
再也不幫他說話了。
這人還賴上她了。
“說那麽多幹嘛,喝水。”常歡喜白了許新遠一眼,嘴角還是微微揚起,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我不渴。”許新遠拿起了水杯,挺委屈地說道。
“讓你閉嘴的。”常歡喜沒好氣地說道。
哪來那麽多的話,還她都不能靜下心來好好想想了。
“哦,我不說話,那我可以不喝水了吧。”許新遠手中的水杯放到一半,還是覺得先請示一下常歡喜。
為什麽她好像有點生氣的樣子?
常歡喜朝黑漆漆的天花板翻了個白眼,最後還是無力地點了點頭。
被他這麽一鬧,常歡喜還真的是什麽都想不到了。
常歡喜看了看餐單,然後對著服務員揮了揮手,給自己和許新遠選了個雙人餐,隻是圖優惠而已,絕不是因為什麽情侶套餐的名頭。
許新遠笑得讓常歡喜都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又做錯了選擇。
算了,她都已經無力回天了。
許新遠這人怪是怪了點,可勝在夠真實。
不過有時候太過於真實了,又有點無趣得很。
他們真的合得來嗎?
常歡喜表示懷疑。
一份雙人套餐,常歡喜隻吃了她那份飯已經飽得有些不想動了。
剩下的那些全是許新遠解決的。
常歡喜這下子可算是相信他真的是餓得可以吃得下一頭牛了。
“走吧,走回去就當作是散步。”常歡喜對許新遠說道。
她都不想再坐下去了。
“好。”許新遠打了個飽嗝,然後站了起來。
常歡喜撲哧一下笑了。
“你笑什麽?”許新遠莫名其妙地問。
“沒什麽,走吧。”常歡喜懶得和他解釋。
真是個傻瓜。
“你不會是在笑我吧?”許新遠弱弱地問。
有什麽問題,他改,別笑啊,笑得他心裏沒底了。
“不是。”常歡喜換上一副嚴肅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