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漏網之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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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惱怒極致的陳雨柔在聽到她的話,受到極大的刺激,情緒徹底的失控,嗓音尖銳,“陳露,你當真我給你好臉子了是吧,你在外麵幹的醜事,哪點不是我疏通關係幫你打掩護,我要是把東西全部都曝光出去,我看你還有臉在榕城耀武揚威,我讓你在那個圈子混不下去。”
陳露發虛的往後退了兩步,卻是不服輸的說,“你敢!你要是敢毀了我,大不了我跟你魚死網破,我去找霍總,我去告訴她捐腎的真相。”
眼看著陳雨柔朝著她這邊衝過來,陳露徹底的不淡定了,轉身就往外跑,跑到門口時,轉身看著陳雨柔說,“你就是個瘋子!瘋子!”
說完,她快步的離開醫院,到了安全的地方,她給陳大同打電話,電話響了幾分鍾,電話那邊接起。
“喂?”陳大同聲音出傳來。
陳露立刻委屈的控訴,“爸,你趕緊管管陳雨柔那個死丫頭,竟然威脅我,還想要殺了我!”
想到剛才病房陳雨柔瘋魔般的話,陳露心裏直發顫。
這個女瘋子。
要真的瘋起來,那真的什麽事都敢幹。
想到那年那個霍太太,到底是怎麽死的?
也許或多或少跟她脫離不了關係。
陳大同最近被薑濤折磨的脾氣不好,又聽到陳露這慌慌張張指控的話,眉頭當即皺起,不悅道,“露露,你在說什麽糊呢?你現在在哪?趕緊回來,把薑濤從家裏弄出去,再這樣下去,家裏都要被他給搞廢了。”
薑濤賴在陳大同這裏之後,好吃懶做,沒事還找點事給他添堵,他那麽大歲數了,天天都要被氣的半死不活。
可偏偏拿這個厚顏無恥的無賴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別人找女婿都是享福的,他倒是好,找了一個祖宗回來。
陳露不滿道,“爸,您就不要管他,不行您跟媽搬來跟我住!”
“我現在在跟說陳雨柔的事,您不要跟我扯他,你們拿他沒辦法啊,我拿他又能有什麽辦法?”
陳大同終於正視問題,“雨柔又怎麽了!”
“她個小賤人威脅我,還說要殺我!”陳露哭訴道,“爸,當初就不該讓她頂替捐腎者,就應該讓我去,瞧她現在趾高氣昂,耀武揚威的樣子,還真的以為自己快要當霍太太了,保不齊很快就被霍靖琛給甩了。”
她喋喋不休的發著牢騷。
“到底怎麽回事?”陳大同嚴肅道,“你最後一句話是什麽意思,什麽叫很快就被霍靖琛給甩了?”
陳露說,“爸,你還不知道吧,上次陳雨柔跟他那個姘頭一起綁架了傅婉貞的一個經紀人,本來神不知鬼不覺的,誰知道有個漏網之魚。”
她把事情的經過闡述了一遍,陳大同聽完,臉色大變,重複道,“壞了壞了!這要是真的追查起來,那我們肯定也會受牽連。”
“露露,晚上我跟你媽去你那邊一趟,我們一家人商量下應對辦法,實在不行,我們要做好提前跑路的準備啊。”
陳露愣了下,“真的有那麽嚴重嗎?”
“霍
靖琛是誰,他既然那樣問了,就代表他已經懷疑了,說不定已經背後偷偷調查這件事了!”陳大同說到這,恨鐵不成鋼說,“早知道她那麽沒用,當初我應該把你送到霍靖琛的身邊,也不至於弄得現在這麽被動。”
“就是啊,爸!”陳露說,“都怪您,您是不曉得陳雨柔今天瘋樣子,竟然自殘,嚇死個人!”
“自殘?”陳大同又抓住重點,皺眉說,“怎麽又自殘了?”
陳露不屑道,“她來來去去不就是那幾招?以前裝羸弱,現在又想故技重施,讓霍靖琛憐憫她,我要是個男人都覺得這招爛透了!”
“行了,晚上你不要亂跑,等我們過去。”
陳雨柔進醫院的半個小時後,這消息就被秦嵐匯報給了傅婉貞。
“傅小姐,陳雨柔被送去了醫院,原因好像是自殘。”
傅婉貞梳著長發,波瀾不驚的掀眸,淡聲道,“她倒是豁得出,霍靖琛找上她了?”
“是的,從你們從濱海回來之後,霍靖琛就找上門陳雨柔,好像是關於綁架樂薇的事,汪平找到了當時在咖啡館後廚的洗碗工。”
“真的?”傅婉貞抬眸看向她,嘴角忍不住上揚。
“是,”秦嵐說,“我們調查的時候,那個洗碗工怕惹事,所以讓同事幫忙撒謊,說那天請了假,不知道汪平是怎麽把她挖出來的。”
“這倒是真是意外的驚喜。”
有人證的話,那陳雨柔可是百口莫辯,難怪要來自殘這一招,不玩這一招,怎麽能讓男人心軟呢?
傅婉貞意味不明的輕笑兩聲,問道,“霍靖琛陪著她一起去了醫院嗎?”
“霍總沒有,隻有她跟她那個表妹,”秦嵐如實說,“霍總在她離開之後,在茶館又待著一個小時,這期間有警察過去,就在二十分鍾前,他們才從茶館離開。”
傅婉貞蹙眉,輕聲道,“怎麽動兀到警察?”
這點事,霍靖琛不至於真的去報警吧!
這可不是他的風格。
“這具體不太清楚,那警察我也查過了,好像是個畫像師。”秦嵐說,“其他的暫時還沒有眉目,我會查清楚。”
畫像師?
怎麽會好端端的找上畫像師了!
難道是那個洗碗工透露了其他?
“這事先不著急。”傅婉貞斂眸,不緊不慢放下梳子起身,心情愉悅道,“我們回去吧,跟樂薇談談。”
這段時間,她一直都沒有跟樂薇聊綁架的事,她的心情一直波動的厲害,她去濱海幾天,為了就是給她靜下心的過渡期。
人在情緒糟糕的情況下,很難冷靜下來,也無法詳細的描述綁架之後發生的細節。
回去的路上,路過一家甜品店,她讓秦嵐買了樂薇愛吃的甜品,等回到住處的時候,剛好看到一輛黑色慕尚停在公寓的門口。
天色未晚,黑色大氣的座駕安靜的停靠在那裏,昏黃的餘暉落在線條流暢的車身上,散發神秘穩重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