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傳信使者
白皓銘在經曆了逃跑未果之後,心中很受打擊,不知道怎麽麵對哥哥白皓宇,也不知道自己的下一步到底應該怎麽去做。雖然白皓銘的心裏從來沒有放棄過自己的想法和計劃,但是一直想不到一個好的辦法去實現,於是便陷入了無盡的迷茫和憂鬱當中。
就在這個時候,餘初荷的出現卻點亮了白皓銘心中希望的燈火,至少讓他不再那麽的無助,感覺到了一絲絲的溫暖在自己的心裏蕩漾著。
本來白皓銘留下餘初荷坐在自己的房間裏一起吃飯聊天隻是簡單的為了宣泄一下自己心中不滿的情緒,沒有其他的想法,也算是對自己的慰藉吧。可是白皓銘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餘初荷的所作所為完全超出了自己的預料。
在白皓銘勉強的要求餘初荷坐下來和自己談心之後,餘初荷開始還是顯得比較的羞澀,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麽做些什麽,可是隨著白皓銘和自己聊天的深入,餘初荷的心慢慢的打開了。
雖然餘初荷隻是一個沒有文化的傭人,但是文化並不能夠決定一切,她是一個很懂事的女孩,雖然自己的身份不允許自己多說話,但是白皓銘家裏的一切,餘初荷說看的非常的清楚的,隻是沒有說出來而已。
其實餘初荷在自己的內心裏是有些喜歡白皓銘的,隻是因為身份不同,所以她就經常的告誡自己,一定不能夠說出來,要知道在這樣的一個社會裏,很多人都是勢力派,沒有人願意花時間去傾聽一個傭人的話。她有些自卑,一直把這份愛意隱藏在自己的內心深處。她知道就算是自己說出來,肯定大家不會認為這是真愛,反而還會懷疑自己是為了所謂的榮華富貴才估計攀上白皓銘的,所以餘初荷一直沒有那麽做。
現在看到白皓銘落難了,雖然自己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但是從白皓銘的麵部表情,還是能夠感覺得到他是過的很不愉快的,餘初荷看在眼裏記在心裏,很像找個機會好好的開導一下白皓銘,如果自己又機會的話,肯定會盡自己的全力去幫助他。所以在看到白皓銘憂鬱的樣子的時候,餘初荷總是想盡一切辦法出現在白皓銘的麵前。
白皓銘的心裏隻想著夏若藍,所以一直沒有感覺到餘初荷對自己悄悄的喜歡,便一直把她當成是家裏的傭人。
白皓銘坐在椅子上,手裏端著酒杯,一邊喝酒,一邊看著餘初荷訴說著自己心中的不愉快。如果按照平時的話,白皓銘肯定不會把自己的心裏話告訴一個傭人的,但是這一次,白皓銘徹底的崩潰了,他已經想不到更好的辦法解決問題,隻能是對著餘初荷不停的訴說著自己的悲傷。
“少爺,看你心情不是很好,已經好長一段時間了,不知道我可以為您分擔一些嗎?”餘初荷看著白皓銘很是用心的對他說道。
這句話如果是換成別人的話,也許就不這樣去問了,畢竟白皓銘的情緒都寫在了臉上,還這樣問的話,肯定是不合適的,甚至好會有些拍馬屁的意味。但是餘初荷的確是發自內心的關心白皓銘,所以自己也就沒有像那麽的多了。
聽到餘初荷問自己,白皓銘冷冷的笑了笑然後對餘初荷說道:“恐怕我的事情告訴你也幫不上什麽忙,不過也無所謂了,我就告訴你吧”。停頓了一下之後白皓銘繼續說道:“我現在有一些事情想要去處理,但是我已經沒有個人的自由了,我現在是一個被軟禁起來的人,今天我試圖逃跑,結果被那幾個保鏢給抓了回來”說著白皓銘的情緒顯得更加的激動了。
餘初荷看到白皓銘如此激動的情緒便不敢再問下去,於是對白皓銘說道:“少爺,事情總會有解決的辦法的,我相信你完全可以做到的,隻不過是一個時間的問題,這隻是一種過程而已”。
聽到餘初荷的話,白皓銘有些驚訝,沒想到自己隻是隨口說給餘初荷聽一聽,而餘初荷說的話確實讓自己聽了很是舒服,他開始對這個傭人另眼相看了。
“聽你的意思,好像你能夠想到辦法解決?”白皓銘看著餘初荷問道,眼神當中透露出了一些期望和驚訝。
餘初荷思考了一會才對白皓銘說:“你要做的事情一定要自己親自去嗎?可不可以讓人代替你傳話呢?”“什麽意思?”白皓銘有些沒有聽懂餘初荷的話,所以趕忙追問。
“我是在想,如果你想要找某一個人幫忙或者說要告訴別人一些事情,不一定要自己去啊,你可以找個人把你的意思傳遞給對方就可以了”餘初荷進一步的解釋給麵前的白皓銘說。
白皓銘聽了同意的點點頭,但還是有些猶豫的對餘初荷說:“關鍵是現在我沒有可以幫忙傳話的人”。白皓銘的語氣有些沉重,仿佛是一切都已經是徒勞,都已經不再擁有任何的希望了。
就在這時候,餘初荷的一句話讓白皓銘驚訝的立刻清醒過來,餘初荷很是認真的看著白皓銘對他說道:“如果你願意相信我的話,我可以幫你出去多你想要做的事情”。
白皓銘的心裏一愣,沒想到自己一直沒有在意的一個普通的傭人竟然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本來白皓銘的心裏還有些擔心自己和餘初荷說的話會不會被她傳到哥哥白皓宇的耳朵裏,但是剛才餘初荷的話讓白皓宇徹底的相信了眼前的這個女孩。
他輕輕的放下酒杯,整個人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看看餘初荷,又看看屋外的天空,仔細的琢磨著餘初荷所說的計劃的可能性,想了好久,白皓銘才緩緩的把頭轉向餘初荷對她說道:“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弄不好會被大哥發現的,我倒是沒有什麽問題,隻怕萬一暴露了,你的處境恐怕會很危險,要不就算了吧”。
餘初荷能夠看得出來,白皓銘對於自己的建議還是非常的認可的,隻是稍微有些擔心自己的決心是不是真的可以做到。於是餘初荷再一次認真的對白皓銘說道:“我真的願意幫你,如果你同意這個想法的話,我不害怕危險”。
餘初荷的話徹底的感動了白皓銘,他用有些激動的顫抖的手端起酒杯,兩隻眼睛直直的盯著對麵的餘初荷說道:“我先在這裏謝謝你了,隻要我能夠重新自由了,一定不會忘記你對我的好的”。
“我這麽做不是為了得到什麽,這是我願意幫助你,我知道你是一個很好的人”餘初荷懇切的對白皓銘表達著自己內心的想法。
白皓銘把酒杯端到了餘初荷的勉強,用感激的口吻對餘初荷說道:“我敬你一杯酒和,從今天開始,我願意和你坐最好的朋友,當然著並不是因為你幫助了我,而是我很感動你的勇氣和想法,以及你對我的好”。餘初荷則是笑著舉起了酒杯回答白皓銘說:“我幫助你也不是因為你是少爺或者是有錢人,而是因為我覺得你這個人好”。
說完兩個人共同舉起了酒杯,相互碰杯喝光了杯中的酒。
白皓銘自從被軟禁起來之後,就再也沒有如此的和一個人交心過,今天是頭一次,他感到自己又一次的看到了希望,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同時白皓銘又有些擔心,害怕這一次再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他在內心裏虔誠的祈禱著。
白皓銘和餘初荷兩個人越聊天越覺得對脾氣,兩個人聊的很是開心,幾乎是到了無話不聊的地步,此刻白皓銘也把餘初荷當作了自己生命當中唯一的稻草,不管怎麽樣,他隻能選擇最後的一次實驗了,如果這一次再不能夠成功的話,他也就真的沒有其他的路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