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悲憤的離開
白皓銘對於夏若藍的說法並不是特別的服氣,因為在白皓銘的眼睛裏,自己的哥哥是一個很疼自己的人,自己從小就跟隨自己的哥哥一起長大,沒有人能夠像自己一樣的了解自己的哥哥。
另一方麵,白皓銘也同樣的不想信夏若藍會對自己說顧季軒的好話,很明顯,夏若藍已經愛上了顧季軒這個人。
但是現在的白皓銘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辦法去解決這件事情。
“你是不是喜歡上了那個叫做顧季軒的男人?”白皓銘很是直接的問夏若藍。夏若藍聽到白皓銘如此認真的問自己,心裏多多少少有一些的驚訝,她看著白皓銘的眼睛,不知道給怎麽回答,就這麽一直看著,知道白皓銘對夏若藍說:“既然你不說話的話,就代表你是默認這件事情的存在了”。
夏若藍點點頭對白皓銘說:“是的,在這些時間裏我發現自己已經愛上了顧季軒,和當初的我愛上你一樣的感覺。現在我的心裏的確很亂,在你們兩個之間,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麽辦才是最合適的,我受夠了這種感覺,所以我把這件事情真是的告訴你,我不希望你原諒我,但是的確這也許就是命運的安排吧。也許當初的你沒有離開這裏,現在的一切都會不一樣,或者說,如果白皓宇不是你哥哥的話,事情的結果也不會是像現在一樣的混亂。
說著說著,夏若藍的眼睛裏泛起了淚花,一邊說著,眼淚一便從夏若藍的眼眶裏流了下來。
看到夏若藍在哪裏哭的這麽傷心,白皓銘的心裏也很是過意不去。他知道現在的夏若藍之所以會發生這麽大的變化,自己當時的沒有主見,盲目的i聽從哥哥的安排是多麽的無能。如果自己能夠真正的聽聽夏若藍的心裏話,也許現在的一切都不會是現在的景象。
想到這裏,白皓銘忍不住從桌子上端起了酒杯,把杯中的酒一口倒進了自己的嘴裏,兩隻眼眉緊鎖著,像是恨透了曾經的自己和現在的結果。
白皓銘的臉色開始變得難看了起來,他從兜裏掏出一顆煙放在自己的嘴角點燃,大口大口的吸著,沒有任何停止的意思。夏若藍看出了白皓銘的情緒,趕忙對白皓銘說道:“我真的不希望你這樣,也許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吧。當然了,我現在告訴你這些並不是因為我會憎恨任何人,或者生你的氣,我隻是不想欺騙每一個人。我知道你很愛我,所以我就更加不能夠騙自己。
白皓銘的眼睛有些濕潤了,他知道自己的曾經的做法的確冷落了夏若藍,而且自己在國外的這一段時間,也沒有能夠很好的去關心夏若藍的生活和工作情況。別說是夏若藍,就算是任何的女人也許都會改變自己的心。
其實白皓銘不是一個完全自私的人,他之所以難過還有一些原因就是因為夏若藍為了能夠與他結婚,竟然瞞著白皓銘和白皓宇簽訂什麽協議,冒著很大的危險去接近顧季軒,所以這些事情的發生,並不是一個人的責任,每一個人都應該為了這件事而付出相應的責任。
夏若藍舉起酒杯,對白皓銘說道:“這件事情和你說完之後,心裏感覺痛快了很多,希望你能夠理解我的感受。我希望這些事情能夠很快的在我們的記憶中抹去,不要再一次又一次的打擾到我們,一起重新開始把,這樣對我們每一個人都有好處”。
白皓銘雖然有些不同意夏若藍的話,但還是短期了酒杯,和夏若藍輕輕的碰杯,然後喝光了杯中的酒。
也許一醉能夠解千愁,也許一醉會更加的愁,無論處於什麽的考慮,夏若藍和白皓銘兩個人一邊說著自己心裏那些不為人知的話,一邊喝著酒。很快兩個人就喝醉了。
夏若藍一邊哭著,一邊握住白皓銘的手對白皓銘說:“真的沒有想到有一天我們會走到現在的地步,曾經的我是那麽的愛你,可是我們真的都回不去了,會不去了”。
把浩銘也沒有好到哪裏去,喝多了酒的白皓銘一手夾著煙頭,一麵趴在了桌子上,嘴裏念叨著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心裏的不爽完全爆發了出來。他開始恨自己沒有能偶掌握主動權,沒有再自己最愛的夏若藍需要的時候站出來去嗬護她保護她。
兩個人就這樣一直醉著,一直到了淩晨的時候,夏若藍和白皓銘才終止了各自的酒瘋,站起來,相互攙扶著走出了酒店的大門。
在大街上,兩個人大聲的聊著天,就像是兩個天真的還以一樣,沒有任何的目的,沒有任何的方向,他們所能做的隻是大聲的呼喊著所有自己心裏想到的一切。兩個人在大街上就這麽一直走著,沒有終點,也找不到起點,有的隻是各自的腳步。
兩個人走著走著,突然被正在巡邏的警察發現了,警察看到兩個人都喝多了酒,於是為了安全,把兩個人分別送回了家裏。回到家之後,白皓銘的酒勁發揮的更加的徹底,從大廳一直吐到了房間,不管怎麽樣,到最後還是說了過去。
夏若藍則是回到家就倒在床上睡著了,一邊睡著,一邊嘴裏念叨著什麽。
第二天的太陽照常升起來,夏若藍從睡夢當中終於醒來,看到窗外的陽光明媚,坐起身來,仔細的回想著昨天自己和白皓銘之間的對話,有些話已經記不大清楚,隻是記得好像是警察把他們送到了家裏。
在隱隱約約的記憶之中,夏若藍記得自己把白皓宇的事情和自己愛上顧季軒的事情告訴了白皓銘。但是具體是怎麽表達的,夏若藍已經忘的零零散散了。
白皓銘醒來之後的表現也是和夏若藍差不多,他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上午的七點半,於是白皓銘便問家裏的仆人說自己昨晚是怎麽回來的?仆人告訴白皓銘說自己昨天是被警察送回來的。聽到仆人這麽說之後,白皓銘還是有些印象的,於是沒有再多問什麽,就回到了自己的該、房間裏去。
白皓銘和夏若藍一樣,都模糊的記得昨天兩個人的談話,也許不是那麽的具體,但是這樣對於兩個人來說也許都回事一件好事,隻殺他們不會那麽清楚的記得兩個人說的傷心的事情的每一點一滴。
白皓銘仔細的琢磨著昨天夏若藍對自己所說的事情,心想一定要好好的回憶一下。而且從前一天夏若藍和自己的談話中,白皓銘也感覺到了自己的哥哥白皓宇應該沒有自己想的那麽的簡單,一定是有什麽隱情在其中。
白皓銘決定去親自查一查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是不是真的就像夏若藍說的一樣,自己的哥哥一直在利用各種手段破壞其他公司的正常經營以獲取自己的利益。
早白皓銘的心裏,他不相信哥哥為了打擊競爭對手而逼迫夏若藍去接近顧季軒。但是在白皓銘的眼睛裏,夏若藍從來都不是一個善變的女人,一定是有一些原因在督促著她,她才會這麽做的。
於是白皓銘開始整天躲在自己的臥室裏,研究著怎麽樣才能夠接近哥哥白皓宇,了解到哥哥的最近動向和想法,進一步設法了解各個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如果不是夏若藍的話,白皓銘一直都覺得自己的哥哥和以前沒有任何的區別的好,知道夏若藍說了很多讓白皓銘不敢相信的話,才引起了白皓銘的注意,他發誓要了解清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