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六、七章 莫離
第二百零六章
辰帝兩眼黝黑深邃,麵容卻略顯蒼老,整個人在一身華貴的黑衣下,盡顯一副君臨天下王者氣勢。
對於春雨的直視,辰帝好不介意,隻是雙眼也在不停的打量著春雨,半晌才伸手指向大殿左側上位邀請道,“使者一路舟車勞頓辛苦了,請上座。”
“多謝陛下。”春雨道完謝便朝自己的位置走去,身後一股熾熱的視線令他心痛到腳下微微滯緩。
春雨在位子上坐定,卻不敢直視那股熾熱的視線,隻是微低著頭看向自己身前桌子上擺放的酒杯,這時有侍女為其斟滿了酒,看著杯中波光粼粼的酒水,春雨不由的憶起自己同淩毅然第三次見麵時的情形,那時自己親自為其斟滿酒杯,明明知道酒中被右相放了‘溫柔鄉’,卻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遞給了他,待到其發覺中了春藥質問自己時,自己卻輕笑著否認並伸手撫上了他的唇。
“朕先敬炎國使臣一杯。”
一個低沉卻有力的聲音將春雨從回憶中拉回,他拿起桌上的酒杯朝辰帝看去,見其一口飲下杯中酒水,便在下一刻也將杯中酒水飲盡。
幾杯酒水下肚,辰帝便命人奏樂起舞,然而奇怪的是辰帝卻始終未談起這次邀請炎國使臣的目的,春雨不禁有些疑慮的抬頭看向高台之上的辰帝,卻見其正沉醉於殿中舞者的舞姿,明明是皓月國主動邀請炎國出使的,為何此時辰帝卻如此態度?難道他有其他的目的?春雨有所顧慮的收回了視線,卻在無意中對上了那股熾熱的視線。
那雙眼中所流露出的思念與愛意讓春雨感覺心痛無比,他抬手想要撫上自己的胸口卻又硬生生的放下,強裝無事的移開了視線,拿起桌上斟滿酒的酒杯一口飲了下去。
宴會最後在舞者妖嬈的舞姿中結束,離去時春雨已有種酒氣上頭的感覺,走起路來身子輕飄飄的,連視線也變得模糊起來,沒多久帶自己出宮的下人便失去了蹤影,春雨一手撐著身旁的假山,一手扶著昏沉的額頭強忍著胃中的翻騰。
這是一隻手撫上春雨的腹部,瞬間一股溫熱便隔著衣衫滲入春雨體內,春雨不禁舒服的輕吟,卻在出口之時猛地轉身將身後之人推離自己,還未看清身後人是誰,便因腳下無力而倒落在地。
這一摔倒令春雨感覺更加昏沉,隻聽一聲歎息,他便被人抱在了懷裏,一片溫暖瞬間阻隔了夜間的寒意,意識不清的春雨下意識的將身子靠了過去。
“然……”在意識完全喪失的那一刻,春雨感覺自己似是又回到了那溫暖又熟悉的懷抱,於是便不禁喚出聲來。
“我在這裏。”淩毅然將春雨緊緊抱在懷中輕聲說道。“春雨,這一次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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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然……”在意識完全喪失的那一刻,春雨感覺自己似是又回到了那溫暖又熟悉的懷抱,於是便不禁喚出聲來。
“我在。”淩毅然將春雨緊緊抱在懷中輕聲說道。“春雨,這一次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了。”
春雨醒來時有種頭痛欲裂的感覺,睜開眼的一瞬間他便意識到自己所在的房間並不是驛站的房間,於是下意識般猛然起身,卻被人從身後環住了腰間。
春雨不由身體一僵,感受著身後人身體的不斷貼近和其熾熱的體溫,不禁慌亂的想要逃竄,卻被那雙手臂緊緊鞠在懷中。
“春雨,是我。”耳邊傳來溫熱的氣息,春雨隻覺渾身一陣痙攣。
“春雨。”
又一聲熟悉的輕喚從耳際傳來,春雨這才猛地回過神兒來,也不在掙紮,隻是冷著臉語氣極為淡漠的說道,“放開我。”然而身後的人卻並未放手。
“淩毅然,難道這就是你們皓月國的待客之道?”
身後人卻輕笑,“你不是炎國使臣,是我的春雨。”
春雨不由一怔,心頭一股暖流而過,卻被自己生生的驅走,若是他知道自己著半年來都在炎蘭睿的身下婉轉承歡的話,他便不會這麽說了吧,“我不是什麽春雨,我是炎國的王爺炎墨雨!身為皓月國的太子,希望你能自重一些。”
“自重麽?我記得當初可是你先引誘我的。”說著,淩毅然緩緩收緊雙臂,熾熱的身體隔著微薄的衣衫緊緊貼在春雨背部,雙唇輕輕吻向春雨的香勁。
春雨閉上雙眼,緊咬著下唇忍耐著微癢濕潤的觸感,可微顫的身體卻出賣了自己。
感受到春雨身體的顫抖,淩毅然抬起頭嘴角微翹的說道,“春雨你看,你的身體明明很喜歡我這樣做。”
“夠了!”春雨突然怒喝道。“淩毅然,你不要太過分!”
“過分?我過分嗎?到底是誰突然失蹤又離開我那麽久!”淩毅然臉色一冷,低下頭猛地咬住了春雨的頸部。
“啊!”春雨不由痛呼叫,身子因疼痛而劇烈顫抖著。
許久淩毅然才緩緩鬆開了口,看著那白皙的皮膚上兩行滲血的牙印,眼中不禁流露出一絲心疼,隨即再次低下頭,卻是輕輕的吻了上去。
春雨強忍著傷口的疼痛,任由淩毅然濕滑的舌頭帶著粘膩的唾液輕舔著傷口,四周的皮膚隨之慢慢升溫,擴散至全身。
直到傷口上的血跡被舔舐幹淨,淩毅然才抬起頭如同受傷般靠在春雨肩上,在春雨耳際說道,“春雨,求你,不再離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