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考察
J�''�很多人都對“關係”深惡痛絕。
認為這是對社會公平的一種踐踏。可是說這種話的人,在內心深處又往往向往著自己也能擁有可以使用特權的“關係”。
嗯,一邊罵著不公平,一邊希望享受特權,想當婊子,又想立貞潔牌坊。
這就是人之常情了。
但是當人的視野達到一定高度的時候,他們反而不會去在乎這些事情了。
因為人家看的清楚。
在社會上混,各憑本事。
如果模糊的成功是一個目標的話,外人隻會看結果,而不會在意你用了什麽過程去抵達的這個模糊目標。
有關係,那就用好了。
酒店的事情,既然蘇曉說了,楊瑞自無二話。隔天他就去實地看了一下。
“楊先生,我們黃總交代過了,到時候我們會全力配合你們,隻要整體格局不改動,我們會協助你們一起布置。”
會所的經理顯然得到了示意,對楊瑞很是客氣。
話裏話外的意思就是,隻要你們不給這兒拆了,隨便你們折騰。
楊瑞又不是個不曉事的,人家給麵子他也不會真上臉。
“您客氣了,這個地方是真的不錯,隻是我們可能還是走中餐的路子。”
對於環境,楊瑞是真的沒話說,室內室外分兩部分,麵積很大,室外的部分三百六十度無敵海景,可以飽覽整個兒石老人海水浴場。不過,這裏原本的風格是偏西餐以及燒烤。
若是婚宴的話,楊瑞還是準備按照傳統的路子來,做中餐。
這樣一來的話,這裏的廚師就不能用了,而且,這裏的餐桌同樣需要換。
“沒問題,廚師如果你們不方便請的話,我們可以請凱悅的廚師過來,不過這個費用……”人家給了地方,總不能讓人家連廚師的錢也一並付了,那樣不厚道。
楊瑞哈哈一笑,說道:“到時候我們會自己請人,食材什麽的,還是拜托你們這邊幫忙準備,錢我們來付。嗯……按照你們的報價來。”
楊瑞也是很喜歡這個地方,除了場地的費用,他並不介意人家再多賺一點。
朋友的情誼可以用,但怎麽用就要講究個方式方法了。
他不是個愛占便宜的人。在錢上給足了,兩邊麵子上都好看,欠的人情也能少一點。
“好說好說。”
經理見楊瑞這麽好說話,心裏也是為之一鬆。
其實當他們黃總告訴他,有朋友要在這裏辦婚宴的時候,他心裏實際上是有些不願意的。
黃總的那些朋友,少有好伺候的。
不僅如此,你瞅著一個以露天燒烤和西餐自助為主的私人會所,搞成飯店一樣的婚宴,那調調怎麽想都有點詭異。
若是弄不好,他這個經理絕對是風箱裏的老鼠,兩頭受氣。
好在楊瑞很好說話,在錢上也是大方。
這樣的客人,他不介意多來一些。
對自家的SKY88CLUB,他很有信心,就這個景色來說,C城鮮有敵手。
“那就拜托你了。”楊瑞笑笑,隨手就開始拍攝照片,準備回去給蘇曉以及爸媽看看。
見楊瑞興致不錯,會所經理也陪伴在一邊給他講解著。
他是個機靈人,見楊瑞拍的差不多了,便提醒他道:“楊先生,不知道您的婚期是什麽時候?我們好提前準備。”
“四月二號。”
聽著楊瑞報的這個時間,他想了想,說道:“桌椅什麽的我們提前半個月準備就來得及,不過楊先生,我想提醒您一下,我們SKY88是在26層,您結婚那天是四月初,雖然入春了,但在這個高度,就算是中午,溫度比地麵還是要低的。為了您賓客的體驗,希望您能提前通知到您的賓客,讓他們多加衣物,以免著涼。”
他不說這個,楊瑞還真的沒想到。
現在是冬天,在銀座領海的樓頂和在樓底,穿的不少的楊瑞感受的也不是那麽明顯,反正都是冷的。
可想到自己結婚的時候都已經四月了,關於溫度這事兒他壓根兒就沒有往心裏去。
現在會所經理這一提示,他才恍然想起了這個事兒。
要不怎麽說“高處不勝寒”?
這種高度,少說一百多米了。初中物理都學過,海拔每升高100米,氣溫就下降0.6℃,如果以體感論,1度就十分明顯了。
且這種高度,風也比地麵大的多,實際體感會更加的寒冷。
如果不做好防寒,四月份來這兒還真是很冷的呀。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種高度,如果是在夏天……嗯,豈不是爽的不要不要的?
楊瑞想著,若是到了夏天,自己是不是可以叫著朋友們來這裏喝酒賞月吹海風?嘿!美滋滋啊。
“哎呦,真是太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提醒,我還真忘了這茬。”
怎麽說人家都是好意,楊瑞也趕緊致謝。
會所經理擺擺手,說道:“是我們應該做的,當然,我們這邊也會給客人準備毯子。”
“那就再好不過了。”
從銀座領海下來,楊瑞就把自己拍的照片發朋友圈了。
瞬間引讚無數。
蘇曉的電話也跟著打了過來。
“去看了?”
“嗯。”
“怎麽樣?”
“找時間好好謝謝人家梁小冰。”這會所是人家梁小冰的關係,謝謝人家也是應該的,不經過楊瑞卻不會出麵,這事兒得讓蘇曉去。
“那你見黃薈茗了?”蘇曉沒接茬,卻問了其他的事情。
“誰?”楊瑞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迷糊道。
“那就是沒見了啊。”蘇曉的口氣聽不出喜怒。
“你說他們那個黃總啊,嗯,沒見到人。”
“嗯,就是他,每想到架子挺大的呀。”
“喲?人家已經安排的挺好的了,或許是有其他的事情吧。”楊瑞笑了,心道,咱結個婚,基本差不多給人家會所格局都變了的,還有什麽好不滿足的?
楊瑞覺得要是換了自己,肯定也是不想出麵的。那感覺就像是自己喜歡的玩具被一個不懂的人玩兒來玩去的,自己還不能加以指點,真是要多憋屈有多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