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二章 單方麵屠殺
待時間一到,“轟”的一聲後,仿佛地震般大地都在震顫,一束巨大的蘑菇雲升上高空。
再一看那邊,一個足足深有五米,寬度麵積無法估算的巨大深坑,持續驚爆因地顫左搖右晃的虎哥的眼球。
隻一個小鐵球,就一個巴掌大點的玩意,其威力炸出來的麵積,竟能跟王府千鯉湖有一比!!
虎哥張著嘴巴,驚愕到話不成句:“王妃,您…您是從天上下凡間來的嗎?!”
“對啊,我就是天上下來的。”白歡心疼壞了,她就帶了十個炸·彈,給這些老鼠用真烏古古的暴遣天物!
忍痛又拿出來一個,語音說出方向,小鐵球看起來分外憨態可掬地朝地點飛,可再次地動山搖的場景,讓它看起來也隻是長得可愛了。
這兩下起碼炸死了兩千,蹲在地洞裏不知外麵發生了什麽的老鼠們,不比外麵的虎哥好過。
地洞四通八達,爆破時的回響震耳欲聾,有的耳朵都被震出了血。
最難忍受的是不停掉落的塵土,眼睛裏嘴裏全是,又因人都擠在一塊空氣稀薄,如此下去不是被聲音震死,就是窒息而死。
咬咬牙,那武器雖駭人,可隻要奪走,憑她一個人能跟八九千人對戰?
就當白歡再次忍痛扔了一個出去時,便見老鼠們齊齊出洞,剛好碰上鐵球爆破的畫麵。
地動山搖塵土飛揚中,大地隨之塌陷,塵土稍微散盡,一個巨大深淵躍然於驚心駭目的幾千人眼中。
一些離這塊爆破的地洞較遠,幸免於被炸的粉身碎骨的屍體,竄天炮似的直直飛向高空,再軟塌塌的轟然落地,濺起一陣陣黃沙漫天。
地震風止樹靜,沉浸於駭人武器中的幾千匪眾,終於知道地麵上是怎麽回事的同時,萬分慶幸從地洞裏出來。
那一雙雙因恐懼都扭曲猙獰的眼,落在那一角圍巾飄動的人身上,不知誰顫抖著音調喊了句:“妖怪……妖怪!!”
白歡環胸勾起一抹邪笑:“嗯的唄,我就是妖怪,我不再使用妖法,給你們個機會,如果能奪走我手中的武器,我就放你們一馬。”
虎哥一點兒都不信地問:“冷姐,你真會放過他們?”
那扔鐵球時的心疼表情他看在眼裏,真的不是嫌用在他們身上浪費,故意找了個托辭,好讓他們不再躲,全部上來好一舉除之?
白歡看他:“那當然,軍人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轉頭的瞬間話鋒一轉:“前提是他們得有這個命奪我武器。”
幾句話好似絕望中生出的一抹希望,她有妖法手有武器,橫豎都是死,幾千人紅著眼嘶吼著如潮水般四方夾擊衝上去,那不如拚死插出一條路!
隻要奪走她武器,就算是妖怪,也沒辦法與幾千人對抗!
三人如一葉孤舟,瞬間被淹沒在人潮裏,白歡緩緩勾起一抹邪笑,拉栓射擊。
在信號煙放出的那一刻,北泠便與劉威,金子儀,葛覃他們帶著一千白龍軍,極速朝山上奔去。
深山裏的地震波及甚遠,遠在山腳下的千人都被震得站不住腳,搖搖晃晃著艱難地朝前衝。
葛覃抱著圓圓,一邊跑一邊無語道:“我大兄弟在幹什麽呢?興致這麽高昂?”
又有些擔憂:“別怕是我們還沒上去,人就全部被她殺光了吧?好歹留幾個匪眾給我殺一下,體會一下剿匪的快樂。”
武器營總將金子儀,不似幾個糙漢將粗礦威猛,生得眉清目秀玉麵郎君,三十多歲看起來如一個翩翩少年般,即使身披盔甲,也難掩其斯文儒雅的氣質。
聽之葛覃的話,十分懷疑她在誇大其詞:“幾千人,即使是爺也得苦戰一番。”
雖王妃身手很好,但…一人能戰近萬人,著實有些誇張了。
葛覃撇撇嘴:“老金,你就看著吧,我大兄弟會讓你知道什麽叫做天外有天。”
金子儀沒再接話,隻大喊道:“速度再快一些,支援王妃!”
他擔心不已,生怕白歡在他們沒趕上去之前,便與匪軍開戰,深陷困境有何閃失。
不由得看了北泠一眼,眉眼清冷神色淡淡,不知哪裏來的自信一點兒都不擔憂,對待自個中意的姑娘,好似還沒他一個外人來的提心吊膽。
金子儀著實佩服他的這份心性,他等凡人永無法企及。
快要奔至信號煙處,一群求戰的不行的白龍軍,已饑渴難耐地舉著武器,準備酣暢淋漓的大殺四方一番。
誰知,剛脫口而出的嘶吼,對著那高處的三人時,倏地仿佛按了減小音量鍵一樣,越來越小,越來越輕,直至消失。
一千多人:“!!”
一千多人:“……”
隻見從他們不遠處的地上,屍體從少到多,屍體堆從薄到厚,一路蔓延至三人所在的高處。
尤為三人的周遭,屍體堆積厚度起碼四米高,而某個圍著圍巾的女子,大刀闊斧地坐在四五米高的屍堆上,正在悠閑地……嗑瓜子。
許是嫌自己磕的無聊,還抓了點給旁邊人,虎哥接過剛扔進一個到嘴裏,突見那邊人馬,忙喊:“冷姐,爺來了。”
白歡扭頭,吐出瓜子皮:“寶貝兒你怎麽這麽慢?”
北泠踩著屍體而上,悠悠道:“還不是拜你製造的地震所賜。”
白歡一掃那邊驚愕到痛苦麵具臉的一千人馬,感覺如此好的裝逼時刻,不來一下簡直天理難容。
就想從屍體上跳下去,來一個完美的單膝跪地手錘地,再冷酷十足地起身,說一句:都解決了。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暗暗低調又極為高調。
跳下去的弧度很完美,準備好的落地姿勢也很流暢,臉上酷酷的表情一百分。
就是不知哪個殺千刀的屍體缺根胳膊,落地後腳一歪沒站穩,迎著一千多雙的視線,華麗麗地摔了個狗啃泥。
臉趴在某屍體上,撅起腚的白歡:“……”
瑪德!我先去死還來得及嗎?
葛覃不忍直視地捂住眼,該,裝逼遭雷劈。
北泠走過去伸出手,無奈又好笑:“可有事?”
白歡在重新跳一次跟就這麽若無其事的起來猶豫不定,一想算了,要是再摔一次豈不是連裏子都丟沒了?
收拾好表情,雲淡風輕地起來,“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