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北哥生日?!
沉迷遊戲的禦賢親王,竟險些給忘記今天要壓製蛇羅毒,本打算在圓圓來之前快些結束晚膳,怎想還是遲了。
葛覃背著醫藥箱踏進正廳,曖昧道:“這兩天你倆玩得挺開心呐。”
白歡吐出骨頭,笑眯眯道:“那可不,老開心了,尤其是今天。”
北泠先拿起一個鴨腿塞住白歡的嘴,後清冷道:“去裏麵稍等片刻。”
圓圓紅著臉拉著傻掉的葛覃去裏麵了。
白歡這才想起,每月十九圓圓來給北哥診脈外加看病的事。
一想起葛兄的那幾句話,白歡就一陣沉痛,挪過去拍了拍北哥的肩膀,“哥,都會過去的,一切都會好的。”
拿著鴨腿往外走,“別吃了,身體最重要,趕緊去把脈吧。”
飛飛沒告訴她,葛覃圓圓也未說,北泠確定她不知道蛇羅毒一事,而她這般令人摸不著頭腦的話,不是一次兩次了。
眸子逐漸變冷,嗬,那定是葛覃找了何等不中聽的理由,扯到了把脈一事上。
冷著臉去了臥房,身上的刺骨寒意,隔著老遠葛覃都感覺到了危險。
直覺再不跑會被北泠提劍砍死,破天荒地沒跟圓圓磨嘰,火速翻窗逃走了。
北泠:“嗬。”
日後再跟她算賬。
坐在榻上褪去裏衣,一條猙獰的黑痕從肩膀直往心髒處鑽。
圓圓一邊塗著綠汁,一邊算著距離,挫敗道:“已喝了三次了,入口的湯藥竟一點兒效果都沒有。”
北泠淡淡道:“無礙。”
生死各有天命,已不去強求什麽。
葛覃在王府瞎轉了會,在一處涼亭中看到了拿著酒壇喝的白歡。
走過去,揶揄道:“兄弟,人逢喜事精神爽啊這是。”
“那可不,今天七八個小時連續奮戰,最終贏得勝利,能不喝點酒慶祝一下嗎?”
葛覃一嗆,接過白歡扔來的酒壇,無語道:“兄弟,你大可不必跟我說的這麽細節。”
白歡狐疑地望著那張神色古怪的臉,“你這是什麽表情?”
“咳,喝酒吧喝酒吧。”跟她比豪放,她甘拜下風。
喝著喝著,葛覃忽然湊過去,請教道:“兄弟,問你一見事,你是怎麽把北泠治的這麽服服帖帖的?”
現在的北泠,跟白兄沒來之前的北泠,簡直是兩個人,十分想向她請教一下如何駕馭對象。
治?白歡總感覺這字用得十分微妙又怪異,隻當她是在問怎樣跟朋友相處了。
認真地想了一下:“好像也沒什麽特別的,該鬧鬧該玩玩的。”
葛覃認真反思著自己,她跟圓兒也鬧也玩,那作何想跟她做些親密的舉動,她便推三阻四的?
半天也想不出所以然,便直接問了出來。
感情小白將酒壇往桌子上重重一放,大言不慚地道:“這你可問對人了!”
葛覃抱拳:“求白兄賜教!”
感情小白腦海快速閃過,飛飛給她灌輸過的舊時狗血霸總小說情節,一副過人的樣子——
“像圓兒這種小嬌妻類型的,性格內斂害羞,那你就不能再害羞了,你的外放啊!”
葛覃認真地點頭:“對!十分有道理!”
接下來白歡狂灌輸小說裏狗血情節,一通後,總結道:“這種事說再多都是紙上談兵,沒用的,你得去實踐操作,就一句話,看你敢不敢了。”
新手白誤導完人,給了她一個自己去悟的眼神。
一個敢教一個敢聽,關鍵是還真給聽進去了,葛覃瞬間福至心靈,抱拳感激道:“白兄,你真是我人生的伯樂!”
“好說好說,記得給五星好評。”
喝了會,葛覃隨口道:“北泠大年初一誕辰,往年白天在皇宮過完在暗影閣還有一輪,這次加了個你,可有得鬧了。”
白歡猛地一怔:“北哥大年初一生日?!”
葛覃奇怪道:“你不知道嗎?”
白歡沉默了,飛飛沒給她信息,別人也沒跟她說過,要不是葛覃無意提了一嘴,估計得等到生日那一天才知道。
幸好還有十天,夠去買生日禮物了。
但,白歡頭疼不已,她沒送過男的生日禮物,北哥又什麽都不缺,送什麽好?
換她默默向葛覃請教:“葛兄,你們這裏都送男人啥禮物呀?”
葛覃可比她靠譜多了:“像文人墨客,一般送鎮紙或筆墨紙硯,有條件的送一副名人字畫,比給他銀子都讓他開心。”
白歡一想北哥書房裏,那幾百件他收藏的字畫,“還有嗎?”
葛覃也知道她要送誰,聳聳肩:“兄弟,我能給你列出幾十條出來,但那都是針對於普通人,而北泠,他喜歡的不用他說,太後跟陛下就提前給他送來了。”
默默地看向沉思臉的白歡,都有你這個喜歡的人了,他今生也圓滿了,還需要什麽禮物呢?
白歡愁苦道:“咋辦,我不知道送什麽。”
葛覃道:“貴重次要,無非用心二字。”
一看提著藥箱過來的圓圓,丟下一句:“兄弟,祝你好運。”就屁顛屁顛地走了,決定今天就實施一下兄弟的教導。
茗院昨個就已翻新完畢,隻不過待在他那裏習慣了,今天玩遊戲的時候,提著頭盔就去了。
可能要讓鄭嬸失望了,這幾天一人一塌的楚河漢街,涇渭分明,就算白歡扒著北泠不放,等醒來,人照樣蜷縮在塌上。
白歡滿腦子都是禮物,習慣性地往東院走,走到半路才回神。
突遇兩個小廝,向她行禮過後,搬著東西邊走邊議論著:“快過年了,府裏東西繁多,你可仔細著些,可不能出任何差錯。”
白歡倏地停在原地,一個靈光劈向她的腦海,知道送什麽了!!
第二天,北泠提著遊戲頭盔趕著早膳來,意外的是,往常隻要不上朝都會等他吃飯的心上人,已經開吃了。
吃的速度很快,仿佛立馬要上戰場一樣。
碗裏的還沒吃完就放下了,囫圇不清道:“北哥接下來的幾天我要大事要做,就不玩遊戲了,等過完年。”
白歡說完,去臥房拿上北政給的萬兩黃金票,一把揣在懷裏,匆匆去了外間,丟下一句:“不許跟著我,也不許讓丁丁跟著我,不然我就跟你絕交!”就走了。
她能有什麽大事,北泠輕笑一聲,他看是他的大事吧。
抱著要跟著去的北北,向自己院子走,有些期待她會送給他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