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9章感情真是好
見孟若卿那緊皺著眉頭的樣子,魏銘軒忍不住笑了:“白天他已經問過我了,他對於你的計劃還是很感興趣的。”
“那就好,也不枉費我費盡心機給他們做這一頓桃子宴了。”聽到魏銘軒說的話,孟若卿麵上總算是有了一抹笑臉。
“大嫂,你這樣說,可真是傷我的心啊!哦,我的心好像碎了!”黎昕從另一邊過來,將孟若卿的話聽了個分明,他看著孟若卿,故作幽怨的說道。
“你那心怕是玉石做的吧,不能磕著碰著的,動不動就傷心了。”孟若卿翻了一個白眼,望著黎昕。
忽然孟若卿眉眼一彎,快步朝著黎昕走去,見孟若卿眯著眼睛朝著自己走來,黎昕心裏咯噔了一下:“你是我大嫂,我對你可沒興趣。”
“你想什麽呢!”孟若卿真想給他一下子,直接拍暈算了,不過想了想,孟若卿還是忍住了。
“聽魏銘軒說,你對我的計劃很有興趣,現在我兩正好有空,要不要仔細探討一下?”孟若卿眯著眼望向黎昕。
黎昕看了一眼魏銘軒,而後點了點頭:“大嫂,這邊請。”
當天下午,孟若卿和黎昕就桃子的合作做了詳細的探討,最後兩人以三八達成協議,孟若卿四,黎昕六,而孟若卿隻需要將貨物運送到北境,到時候由黎昕派人接手,其他的就不用孟若卿管了。
孟若卿認為這樣極好,畢竟那邊究竟是什麽情況,孟若卿並不是十分清楚,由黎昕全盤接手,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第二天,孟若卿和魏銘軒便將黎昕和禾邵明二人送出了魏家莊,趁著孟若卿和黎昕說話的功夫,禾邵明神神秘秘的走到魏銘軒的身邊,問道:“我說,你就真的不再考慮考慮我妹妹了?”
“你找打?”魏銘軒挑了挑眉,轉頭望向禾邵明,這人還真是,以為他長記性了呢,所以現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嗎?
“別,別,我就問問,問問。”禾邵明可沒有受虐傾向,他快速的擺擺手,而後迅速和魏銘軒拉開了距離。
那邊孟若卿已經和黎昕說完了話,兩個人分別辭行之後,便朝著官道馳聘而去,孟若卿和魏銘軒慢慢悠悠的往回走。
“方才禾邵明跟你說什麽了?”孟若卿站定了腳步,歪著頭問望向魏銘軒。
“他問我是不是真的不考慮他妹妹了。”魏銘軒沒有半點隱瞞,老老實實的回答了問題。
“那你怎麽回答的?”說話間,孟若卿手中已經捏上了一根銀針,隻要魏銘軒的回答不讓她滿意,她真的會一針下去,紮他個半身酸麻。
“我說,我會很認真的考慮一下。”魏銘軒早就注意到了孟若卿的小動作,他微微一笑,搶在孟若卿要動手前,直接將孟若卿抱了個滿懷。
被緊緊抱住的孟若卿根本就動彈不得,她隻能憤憤的瞪著魏銘軒,瞪著瞪著,孟若卿的眼眶忽然就紅了:“魏銘軒,你放開我!”
見孟若卿是真的哭了,魏銘軒也有些不忍心了,他略微鬆開了一些,輕輕歎了口氣,鄭重的對孟若卿說:“卿兒,我之一輩子,有你足矣,又怎麽還會對旁人動心。”
“那你剛才還那樣跟禾邵明說!”意識到自己落下了眼淚,孟若卿也愣了一下,片刻之後,她吸了吸鼻子,瞪著魏銘軒。
“我同你開玩笑呢,我若真對她有意,在融城的時候,便與她在一起了。”魏銘軒一邊哄著孟若卿,一邊跟孟若卿保證:“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亂開玩笑了,對不起。”
“這還差不多!”孟若卿嘟了嘟嘴,哼了一聲,總算是不跟魏銘軒計較了。
“傻瓜。”魏銘軒揉了揉孟若卿腦袋,滿是寵溺的說道。
“若卿,銘軒,這麽早,你們幹嘛去了?”村裏人從另一邊走過來,看到魏銘軒二人就衝他們打招呼。
孟若卿唯恐自己那難看的樣子被人看了去,直接悶進了魏銘軒的懷裏,在人看不見的地方,狠狠擰了一把魏銘軒的軟肉。
被孟若卿這麽狠狠擰了一下,魏銘軒道是一點感覺都沒有,依舊朝著那村民友好的笑著:“早上起得早,就隨便走走。”
“你們兩個感情真是好。”那村民羨慕的說了一聲,而後就擦肩走過去了。
“都怪你!”孟若卿錘了一下魏銘軒的胸口,一點都不願意在搭理他了,轉身就直接走了,魏銘軒亦步亦趨的跟在孟若卿的身後:“娘子,娘子?生氣了?”
“哼!”回答魏銘軒的是孟若卿麵無表情的一聲哼!魏銘軒鍥而不舍的跟在孟若卿的身後,不停的逗著孟若卿。
於是早晨起來的村民遠遠就能看見魏銘軒毫無形象的做出各種表情逗著高冷的孟若卿開心。
距離魏家莊千裏之外的京城裏,慕容悠正坐在禦書房裏,看著外邊已經漸漸亮起來的天空,這些日子,他時常都會發呆。
“皇上,該早朝了。”一旁的太監走到慕容悠的身邊,小聲的提醒道。
“恩。”慕容悠恩了一聲,起身,由著身旁的人給自己換上朝服,而後朝著金鑾殿走去。
“長公主近來如何?”慕容悠忽然問起慕容舞的情況來。
“長公主近來尚好,皇上,要不要奴才請長公主進宮來坐坐?”太監愣了一下,但還是很快就反應過來。
“不必了,你將河間府進貢來的桃子給長公主送去,她會明白朕的意思的。”慕容悠腳步頓了頓,很快又往前走去。
“是。”太監應了一聲,桃子雖然是從河間府來的,可宮裏的人都知道,這桃子真正的出處是前驃騎將軍魏銘軒的家鄉魏家莊。
慕容舞是在中午收到了慕容悠送來的桃子的,她愣了一下,快速往皇宮跑去。
卻被守門的宮人攔住了:“長公主,恕微臣不能放您進宮。”
“為什麽?”慕容舞有些不解的望著那侍衛。
“長公主。”一個太監遠遠的走來,朝著慕容舞行了一個禮:“皇上的意思,您應該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