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5章陶先生很寂寞
“我為什麽要躲?”孟若卿就這樣明目張膽的將自己手中的銀針收了起來。
魏銘軒看著孟若卿那瀟灑的手銀針的姿勢,不由得抽了抽嘴,他果真是小看了他家卿兒,他家卿兒即便失了武功,都不能叫人小看了去。
禾芊芊就站在一邊看著魏銘軒麵上露出她從未見過的柔情,心中微微泛起苦澀,他以為這人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卻沒想到在另一個女子麵前,他竟是這般柔情。
她站在一邊,看著魏銘軒麵上的寵溺之色,隻覺得心頭跟被針紮一樣的難受,她緊緊的捏著鞭子,最終還是沒能忍住,鞭子朝著孟若卿席卷而去。
聽到呼嘯的風聲,孟若卿愣了一下,還沒做出反應來呢,她就被魏銘軒抱著在空中轉身了。
魏銘軒冷眼看著眼前的人,隨手便是一張打了出去,禾芊芊根本就沒有心想到魏銘軒會動手,猝不及防之下,竟是被魏銘軒一掌打了出去,禾芊芊摔在地上,氣血不斷翻湧著,沒多久便覺得喉頭是一陣腥甜。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魏銘軒:“你居然打我?”
“你要是再敢動手,我就不隻是打你了,我會要你的命!滾出去,不要在跨進我家門一步。”魏銘軒冷聲說完,也不再去看那女人,抱著孟若卿便轉身離開了。
孟若卿就靠在魏銘軒的懷中,抬頭看著魏銘軒冷峻的側臉,唇角忽然就展開了一抹笑意。
魏銘軒看著孟若卿麵上的笑容,眉頭微微皺了皺:“以後不要跟這種危險的人接觸,知道了嗎?”
“為什麽?”孟若卿不解的問。
魏銘軒微微歎了口氣,這才說道:“我怕我保護不了你,所以你一定要聽我的話,知道了嗎?”
“好。”這話說的又叫孟若卿心中一暖,她毫不猶豫的點點頭,而後朝著魏銘軒綻開一抹燦爛的笑顏。
魏銘軒目光微微收縮了一下,而後重重的吻在孟若卿的唇上,隻不過是一個蜻蜓點水一般的吻,但叫孟若卿的心跳不自覺的加速了,一如初戀一般。
禾芊芊最終失魂落魄的離開了,她終於明白,魏銘軒不是不懂感情,而是因為他心中已經有了他認為更好的人,所以再也裝不下別人了。
孟若卿顯然沒有將這這個忽然出現在她世界裏,然後又徹底消失了的禾芊芊放在心上,她已經全新投入到自己的新計劃當中去了。
這幾日孟若卿每天都會準時到桃山上報道,一邊關心桃子成熟的狀況,一邊研究著怎麽將整片桃山整合利用,形成魏家莊新一道風景線。
“若卿啊!”已經在魏家大院住了幾天的陶老爺,這幾日倒是整日和孟若卿廝混在了一起:“你來瞧瞧,我新寫的詩如何?”
孟若卿有些無奈,她雖然有著千百年累積下來的詩詞容量,可對於作詞實在真的一竅不通啊:“陶先生,我是真的不懂詩詞啊,不若你跟銘鈺談詩論賦如何?”
“就那玩意兒,整日裏抱著個女兒,還能知道自己信什麽已經是極好了。”一說到魏銘鈺,陶先生是滿臉的嫌棄,他以前總覺得魏銘鈺會欺負他女兒,如今卻是嫌棄他隻顧著他女兒和孫女,一點都不管他了。
“那魏銘軒呢,對於詩詞,他也是略懂一二的。”孟若卿拖了一邊的桃枝過來,觀察桃子成熟的狀況。
若是想要桃子長得更好一些,套袋子是必須的,隻是今年是有些遲了,明年必須早早準備起來才是。
“我跟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商量這些作甚!”對於魏銘軒,陶先生是佩服的,可要他跟一個糙漢子說辭論賦,他還是不太滿意的。
陶先生有些惆悵啊!這鄉村田園的生活好是好,就少了一些知己好友,這無邊的山色風光,竟是沒人能陪著自己一起欣賞。
“那就三虎子吧,他是我們這裏的教書先生,師承李先生,定能與你有共同語言的。”孟若卿腦子裏不斷思考著,說話卻是有些心不在焉了。
三虎子整日裏都在學堂裏,哪裏有時間陪著陶先生在這裏說辭論賦,陶先生怕是也知道孟若卿根本沒時間照顧自己,隻能微微歎了口氣,便自顧去欣賞這山色風光去了。
孟若卿從山上下來,正好碰到了上山的魏銘軒,一見到孟若卿,魏銘軒便迎了上來:“出門也不帶著水,也不怕口渴嗎?”
“自是不怕的,山上的桃子都熟了,吃一口,便能解渴了。”孟若卿眯著眼,微微一笑,而後走到魏銘軒的身邊,並肩往山下走去。
“娘親。”衍兒從山下走來,跑到孟若卿的身邊,焦急的叫了一聲:“娘親,大哥跟人家吵起來了。”
“什麽?這是怎麽回事?”孟若卿驚了一下,不由自主去看身邊的魏銘軒。
“不知道呢!”衍兒搖了搖頭,他回家的晚,隻知道大哥被人打了,至於原因,還真是說不上來。
“回家看看就知道了。”魏銘軒牽著孟若卿的手,往家走,雖然他麵上並沒表現出來,可看他已經加快了的步伐,還是能看出來,他是有些緊張的。
還沒進家門呢,魏銘軒和孟若卿就聽到了一個男子尖銳的聲音:“我奉勸你一句,還是不要打我表妹的主意了,你一個土包子,能配得上我表妹嗎?”
“說的好像你配得上一樣,真是笑話。”大虎子哼了一聲,輕蔑的看著眼前麵相略顯陰柔的男人。
“你說什麽?”男人陰沉著臉看著大虎子,手在身側微微捏緊了拳頭,要不是看著對方人對,他一定要揍他個滿麵開花!
“你耳朵聾了?聽不懂人話嗎?”大虎子冷笑了一聲,擦了擦嘴角還殘留在上麵的鮮血,冷眼望著眼前的男人。
“你!”男人被徹底激怒了,他跨了兩步直接衝了上來,站在大虎子身後的阿七就想走到大虎子前麵來,將人擋開
卻沒想到大虎子當先抓住了那人的手,然後一個標準的背摔,直接將人給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