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混戰將起
9月,並州、河東兩麵發兵攻打袁紹,在接手了不到一年兗州的曹操突然動了,命其弟夏侯惇為主將、程昱為隨軍參謀帶兵一萬,前來支援袁紹,而自己則是上表朝廷,親率兩萬大軍前往青州,征討黃巾。
在同一月的時間裏,揚州再次兵分兩路,一路孫策為主將,周瑜為隨軍參謀;另一路孫堅為主將,張耀揚為軍師,分別直搗南陽郡與桂陽郡,劉表的治所在襄陽,在南陽郡和南郡的交界處,隻要攻下南陽郡,劉表就猶如一個被扒光了衣服的大姑娘.……結果不言而喻。
安居長安的董卓似乎也被天下的變亂激活了野心,命張繡為主將、賈詡為軍師,向東進軍,誓要一鼓作氣拿下涼州,將馬騰滅掉;而在長安的王允不知為何突然暴死家中,經過調查之後,好像就像是自然死亡一般,沒有任何異常。
清河郡.……
蕭宇率一萬五千大軍已經駐紮清河郡的甘陵城外三十裏處的一處山地,此處兩周都是高山峻嶺,中間一條平坦大道,蕭宇很好奇,為什麽這鞠義不派兵再此駐紮,再由山道兩側建立箭塔,蕭宇即便是派雙倍兵力來攻,也奈何不了其分毫。
隨後,蕭宇安排好一切後,帶著任我行率兩百輕騎開始在甘陵方圓三十裏內觀察地形。
“清河在哪啊?這不是清河郡麽?”
任我行嘴角微微抽動,說到“大人,的確有條清河,但是卻是在百裏之外的東武城附近。”
蕭宇無奈到“.……好吧,決堤了也淹不死鞠義大軍,算了。”
任我行當即眼中閃過一絲異色,這大人果然是狠角色,動不動就要把河給掘開了.……損陰德的事他倒是幹的毫不眨眼。
其實清河就是一條比較緩的河流,並不像黃河那樣,即便堵上一段時間突然放開,也鬧不到那去。
不過任我行並沒有多說,而是靜靜的跟在蕭宇身後.……
“你說,有沒有什麽辦法能最少損失的打贏這一仗?”蕭宇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問到。
任我行想了想,說到“鞠義投降或者.……鞠義身死。”
蕭宇呢喃到“.……投降的可能性不大,但若是說身死……嘶.……回營!”蕭宇想到這裏忽然眼前一亮,雙腿一夾馬腹,率先策馬離去,任我行等二百輕騎緊跟其後。
……
次日,蕭宇帶著一千騎兵來到甘陵城下,手持一杆青蛇戟遙指城牆上那些以警惕的眼神盯著蕭宇的士兵,“叫你們守將出來!與我蕭某大戰三百回合!若是不敢,那就趁早投降,興許本將還能饒他一條狗命!”
不多時,城牆上出現一個將軍打扮的漢子,喊到“某乃冀州牧帳下大將鞠義是也!蕭匹夫莫要呈口舌之利,一人之勇算不得什麽,有本事便來攻城!”
蕭宇見到鞠義立於城牆之上,經過檢測確認無誤,即刻橫戟立馬,一隻手取下一柄八石強弓,另一隻手取下三支箭,對著城牆上的鞠義便是依次射出。
咻!咻!咻!
鞠義頓時眼睛一瞪,他沒想到蕭宇竟然如此不合規矩,一言不合就要殺他,也不怕他指揮守軍反射他麽?
然而鞠義身邊士兵早有準備,手持盾牌擋在鞠義身前,第一箭射在盾牌上,箭尖深深嵌入.……第二箭,對著第一支箭的箭尾再一次定在了盾牌上,嵌的更深,而第三箭!直接射穿盾牌,餘勢未減,直接射進躲在盾牌後的士兵的眉心裏,從後腦穿過,這才停了下來,箭尖就在鞠義的眼前。
待一滴滴鮮血順著箭尖滴落在鞠義臉上,鞠義這才反應了過來,怒喝到“全軍聽令!射箭!射死蕭子夙!”
此時鞠義已經瞠目欲裂,這不僅僅是殺了他一個士兵,更是重重的抽了他的臉,若不給蕭宇一點教訓,他以後還怎麽帶兵?
可此時蕭宇早已帶著騎兵奔出兩百米開外,遠遠的還聽到蕭宇的大笑聲,鞠義登時大怒,重重一拳砸在城牆上。
……
兩日後,蕭宇再一次來到了甘陵城外一百米的距離,帶著八百騎兵,當著城上守軍的麵前,直接擺上一張桌案,上麵擺著兩隻烤熟了的乳鴿,還有一壺酒。
蕭宇一邊吃著一邊大聲罵著“特麽的,什麽冀州名將,分明就一膽小如鼠之輩,老子在這吃吃喝喝,身後就八百騎兵,他敢來弄老子麽?”
任我行運足內力,回應到“大人說笑了,鞠義將軍的先登營可是破過幽州公孫瓚的白馬義從,可謂天下聞名。”雖然聲音不大,但百米之外的城牆上每一個士兵都聽得清清楚楚,這也就是任我行,若是雨化田,絕對做不到這一點。
蕭宇一方麵有內力,另一方麵他的播音技巧此時就體現出來了,加上內家拳的日益精湛,對身體掌控可謂是細致入微,對聲音的掌控更是比前世強了不知多少倍,喝到“公孫瓚他算個屁,有本事來和我身後的鐵騎打一打,我把他頭擰下來當夜壺!”
此時城牆上的鞠義臉色一片鐵青,他最驕傲的戰績就是大破幽州公孫瓚手下的白馬義從,如今被人說的這麽一文不值,當真是難以忍受,然而他想起了軍師田豐對他說的話,“此人凶殘成性,頗有計謀,將軍為清河郡百姓、士族乃至麾下士卒考慮,隻需堅守不出,待入冬或主公擊敗呂布大軍,敵自退去。”
鞠義回頭徑直向城樓下走去,身旁小將問到“將軍!是否要點起兵馬出城迎戰?”
“守!”鞠義就說了這麽一句話便再一言不發,朝著城內走去.……
兩個時辰後……
“報!將軍!”傳令兵闖進甘陵城府衙內.……
鞠義雙眸陡然一睜,殺機流露,沉聲問到“那蕭子夙來攻城了麽?”
士卒搖頭道“不是!那蕭子夙喝的酩酊大醉,被河東騎兵抬回去了!”
“蕭子夙!你辱我太甚!”鞠義怒道。
“將軍,這可是夜襲的好機會!”身旁小將上來道。
鞠義看了身旁小將一眼,尋思了片刻,終於還是說到“守!”
……
接下來的日子裏,蕭宇一連七天在甘陵城前喝的人事不省,身旁騎兵也從最一開始的八百,減到了五十騎……
鞠義依舊是沒有出戰,仿佛要和那甘陵城永不分離……
“鞠義.……!你……不行!”蕭宇臨被抬走前,又是充滿醉意的一句話,同樣是運用了內力,城上士兵聽得清清楚楚……
這比起蕭宇前幾日說的話好聽多了,然而.……卻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鞠義一拍桌案起身,怒道“傳令!今日醜時,留下一千士兵守城,其餘大軍直指河東軍營,取下蕭子夙的腦袋,當夜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