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激情出現
三人打車到了郝佳在學校附近的那個家。
下了車,張溢偷偷的向趙映龍使眼色,示意他離開,趙映龍從一大早就被張溢耍到現在,心有不甘,就是不走,好“好心”的幫郝佳把行李拿進了客廳裏。
到了客廳張溢以為他沒看見自己剛才對他使的眼色,又對他使了一遍。
明明趙映龍看見了,就是沒反應,他在客廳四處的亂竄,誇誇這裏裝修的好,誇誇那裏裝飾的有創意,逗的郝佳又是一陣嬌笑。
最後張溢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隻好抓住四處亂竄的趙映龍,替他編出N個早已想好的借口,強行把他拽出了院子,並鄭重許諾,以後再也不提早上發生的事,這才讓這個“力工”乖乖的離開了。
張溢美滋滋的回到客廳裏,郝佳卻裝出一副奇怪的樣子說:“你怎麽又回來了,我還以為你也一起走了呢!”
張溢本來還興高采烈的,聽到她說的話,就好像有一盆涼水從頭潑到腳,立刻蔫了。
郝佳看到他那個樣子,咯咯的媚笑著說:“逗你玩呢!笨蛋!真是塊木頭,我怎麽看上你了呢?”說完還裝出很無奈的表情來。
張溢壞笑的看著郝佳,慢慢的走近她。郝佳似乎猜到他要幹什麽,沒有動,隻是微笑著。
張溢一把橫著把她抱了起來,嚴肅的對郝佳說:“你要為你逗我玩,付-出-代-價!”
郝佳扭動著身體掙紮著,她不想發生不應該現在就發生的事情。
但她卻忘了一點,現在她在張溢的雙臂間,還不斷的扭動著身體,本身就是對一個正常男人最大的考驗。
張溢抱著她來到了一個大沙發跟前,把她輕輕放下去的同時,嘴唇也跟著吻了下去。
郝佳性感的雙唇剛一被吻到,臉上立刻爬滿了紅暈,看的張溢更是浴火燒身。
開始郝佳還有些抵抗,但漸漸的反倒變的享受起來,從兩人的默契程度來看,這顯然不是他們第一次接吻。
一個很深很長的吻下來,張溢和郝佳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郝佳還有一絲的理智,她知道如果現在不停下來,後麵將要發生世人皆知的事了。
郝佳趁著換氣的空隙,嚴肅的對張溢說:“小溢,你冷靜一下,我知道你現在很難受,但我還沒有做好心裏準備,請你理解我好嗎?”
張溢現在確實憋的夠嗆,下體傲然的堅挺著,讓他的褲襠撐著一把小傘。
張溢聽完郝佳的話,心裏想自己確實是有些著急了,他坐在地上,閉上雙眼,深深的吸了口氣,使自己冷靜一些。郝佳坐在沙發上,靜靜的看著張溢,看著他的褲襠由高變低,一顆懸著的心落了地。她她也深深的呼吸了一次,但看一個男人的褲襠這樣的變化,還是讓她麵紅耳赤,羞愧難當,趕緊起身朝衛生間走去。
當郝佳出來的時候,手裏正拿著毛巾,擦臉上的水珠,這顯然是她剛剛洗了臉。
看到張溢恢複了原來的樣子,走到他的身邊坐了下來,深情的看著他說:“對不起,我讓你我讓你難受了。”
張溢則是滿臉微笑的說:“沒事,也請你原諒我的魯莽,我想讓你幸福,不想傷害你。”說完兩人的臉再一次紅了,低著頭都不說話。
過了好半天,張溢才想起來問郝佳為什麽她自己一個人回來了。
郝佳也借機扯開話題,說到:“我和我爸媽說了我們的事,媽媽很支持我,爸爸沒有反對也沒有支持。這件事沒過多久,爸爸的公司就遇到了困難,媽媽去幫爸爸了,我就自己來了,再說不還有你呢嗎?”說完一臉幸福的模樣。
張溢看著郝佳幸福的表情,心裏充滿了喜悅的滋味,但這些並沒有影響他頭腦中快速的分析:‘郝父擁有一家那麽大的企業,就拿上次找自己的事一樣,和黑道、白道都是有聯係的,這次遇到困難,說不定就是哪一方的人故意來發難的,不過能讓這麽有本事的郝伯父為難的事,肯定也是有很強的的人或勢在背後做後盾,這件事不是那麽簡單的。’
郝佳看著臉上陰晴不定,一言不發的張溢感到有些奇怪,‘難道他知道自己都不知道的事。’開口問到:“你怎麽了?小溢”
“哦,沒怎麽。”張溢反應過來答到,並趕緊岔開話題:“你餓了吧?我把行李拿到臥室裏去,你去整理一下裝扮,我們出去吃飯。”
“哦,好啊。”郝佳有些不自然的答到。
兩人從下午2點開始吃飯,邊吃邊聊。
張溢把從趙映龍那裏偷師回來的“招式”舉一反三的又運用了一遍,逗的郝佳不時的咯咯的直笑,兩人吃的非常開心,一直吃到5點多鍾才回家。
張溢知道自己不可能留在郝家過夜的,就和郝佳一起把屋裏的門窗都檢查了一遍,全都關嚴,並囑咐她明天早上過來接她,聽到他的聲音再開門,不許和陌生人隨便搭訕,然後一個回學校宿舍了。
剛回到宿舍,趙映龍就和幾個同寢的同學把毫無防備的張溢按倒在地,抬到床上,揚言到:他要是不老實交代今天在郝家的幹什麽了,兄弟們就要脫了他的褲子檢查一下。
有趙映龍這個老人精在,做沒做過什麽事,他會看不出來?以前就有一個兄弟被慘遭迫害,老老實實的交代了事情的經過,結果讓同寢的同學笑了好幾天。
張溢一看這架勢是來真的了,想了想:‘反正我又沒做過什麽,大家在一起洗澡,誰沒看過誰的啊!大不了就讓他們再見一次本宿舍最後一個處男唄!’想做就做,唾沫星子噴了半天,結果他們還是不信,就要動手脫褲子了。
張溢大喊了一聲:“停。”所有人都停了下來,臉上露出奸邪的笑容,讓張溢不寒而栗。
“不就是想看看我這個處男的寶貝嗎?我自己來!”張溢無奈的說。
“去,把門鎖上,萬一我們宿舍唯一的處男走光了,叫我們以後怎麽出去見人啊!”趙映龍奸笑著指揮一個同學說到。
宿舍的門轉眼間就鎖好了,為了萬無一失,那個同學又回來把窗簾也全都拉上了,這才回到床邊來。
張溢看一切都已就緒,心想到:‘看來今天是逃不過去了。’於是幹脆的站起身來把褲子脫的幹幹淨淨。
一屋子的幾人看了以後都不說話,趙映龍還上手摸了摸,這讓張溢給了他一拳,把他打到床上坐著去了。
趙映龍笑嘻嘻的對還在穿褲子的說:“怎麽搞的啊?今天多好的機會啊?本來我想偷偷的在窗外看你們的好戲呢!後來一想,這樣似乎有些變態,於是我就回來了。沒想到你個笨蛋,這麽好的機會都讓你錯過了,要是讓人知道了,讓我們幾個師傅怎麽出去見人啊!”
趙映龍說完後,其他的人也都搖了搖頭,唉聲歎氣的。
張溢看著他們的表情,苦笑到:“原來你們幾個小子,整天給我灌輸‘那些’理論知識,是為了消滅咱們宿舍唯一的處男啊?怪不得呢!有時我還覺得奇怪呢!”
趙映龍幾個人一看自己精心謀劃的計策,就這麽被他輕易的識破了,都豎起了大拇指,表示對他的佩服,這也代表他可以“出師”了。
張溢看到他們整齊劃一的動作,哈哈的大笑起來,其他人也跟著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