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又被坑了?
錦衣公子,自然是朱長峰無疑。
好不容易獲得的機緣,穿在身上,都還沒熱乎,便被那條觸手,硬生生的搶奪了過去。
盛怒到極點的他,為了找到那條觸手,可真的是費盡了功夫。
帶著手下一幹人,在這周圍數十裏之地,他來來回回,至少已經搜索了六七遍。
就算沒有真的挖地三尺,但是,他與自己這些手下,在搜索的過程中,可沒少拿手中兵刃,往沙石之中四處亂捅。
一連搜索了兩天,他已經對找到那條觸手,不抱太大的希望。
可現在,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在他的眼中,纏在寧飛羽腰際的觸手,雖然與奪走他七彩天衣的那條觸手,在大小方麵,有著巨大的差異。
但是,除了大小之外,朱長峰一眼之下,他便可以肯定,眼前這家夥腰際纏著的觸手,與奪走他寶貝的那條觸手,幾乎是一個模子裏麵印出來的。
渾身殺氣騰騰,一雙眸子幾乎要冒出火來,朱長峰一聲大吼,衝著寧飛羽撲了過去。
他這一動手,他手下人自然不會閑著。
另外一邊,寧飛羽一臉懵逼。
見到朱長峰向自己撲來,他整個人,嚇得連打了幾個哆嗦。
對於自己的實力,他確實很有信心不假,但是,看朱長峰展現出來的實力,此人明顯就是一位神通境強者。
他再有自信,麵對這等層次的強者,卻依舊信心不足。
“魔蛆遁……”
身子一扭一擺,這一瞬間,他整個人化為一隻半人高的肥胖蛆蟲,然後一個倒栽蔥,往沙地內一鑽。
黑蓮秘法,金蟬脫殼,那是一次性保命物品,動用過一次之後,他那朵黑蓮花,已經徹底化為灰燼,無法再次使用。
而此刻,寧飛羽施展的魔蛆遁,那是他好不容易,從宮如花手中求來的保命秘術。
此法一出,一瞬十裏,轉眼之間,便能遁出百裏距離。
隻不過,施展魔蛆遁之後,所化的那肥胖蛆蟲,實在太過於惡心。
此法動用之後,得虛弱半個月時間,才能再一次動用。
如果不是逼不得已的話,寧飛羽根本就不會將此種秘法,施展出來。
“無恥小兒,想跑?找死!”
如果說之前,朱長峰還僅僅隻是七八分把握,確定眼前的寧飛羽,就是奪走他寶貝的罪魁禍首的話,那麽現在,寧飛羽這一逃,便幾乎已經坐定了這一罪名。
還隔著七八米距離,他大手一伸,化為一隻巨大的火焰巨爪,向著寧飛羽抓去。
化為肥胖蛆蟲的寧飛羽,那一身粘液,滑不留手。
朱長峰的火焰巨爪,雖然在其完全鑽入地底之前,抓住了他的尾部。
但是,寧飛羽那肥肥胖胖的身軀,僅僅隻是一擺一扭,竟然脫離了那隻火焰巨爪的掌控。
朱長峰的手掌收回來之際,僅僅隻是將那件繡花肚兜,自寧飛羽身上抓落了下來。
“該死,這無恥小人,竟然鑽入了地下!”手掌一翻,一道火焰自他手中升騰而起,將手中那件繡花肚兜,直接燒成灰燼。
怒罵之中,朱長峰五感全開,他能清楚的感應道,已經徹底鑽入地下的寧飛羽,正以一個駭人聽聞的速度,在地下飛竄。
在他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的情況之下,寧飛羽所化的那肥胖蛆蟲,竟然已經竄出了他的感應範圍,消失的不見了蹤影。
“不管你是誰,不管你有什麽背景,下一次見麵,我必定要你性命!”
咬牙切齒,死死盯著寧飛羽消失的那個方向,好一陣之後,朱長峰的口中,才勉強擠出幾句話來。
……
陸雲有說有笑,與李秀兒湊在一起,似乎聊的火熱。
不遠處,看著與這一幕的赤辰子,心中覺得欣慰不已。
“若是秀兒真能拴住陸雲的心,我們在這秘府之中,行事可是要方便許多。”
“憑借那陸雲的實力,到那個時候,我們不僅僅可以尋求機遇,若是運氣好的話,還能直接去搶奪別人的機緣!”
赤辰子眉開眼笑,他好似看到,無數的秘法秘籍、奇珍異寶,正在向他招手。
“師傅,師傅,那陸雲與秀兒怎麽就這麽離開了?我們現在要不要跟上去?”
指著不遠處,一前一後,正越走越遠的陸雲與李秀兒兩人,鍾青心有疑惑,開口詢問道。
“鍾青,不是我說你,你怎麽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懂,聽說過小別勝新婚這句話嗎?”
“陸兄與秀兒之間是什麽關係,相信就算我不說,你也應該心裏有數。”
“如今他們兩個暫時離開,我估摸著,他們應該是想找個偏僻的地方,準備來上一場野戰。”
“你這個時候要跟上去,你就不怕他惱羞成怒,打斷你的腿嗎?”赤辰子狠狠的瞪了鍾青一眼,訓斥道。
“在這地方打野戰?”鍾青被赤辰子的一頓訓斥,直訓的啞口無言。
仔細一想,他覺得自己師傅的這番話,確實在情在理。
再說了,赤辰子可是自己最尊敬的師傅,他的猜測,能有錯嗎?
“那位陸公子,真是好興致啊!”嘿嘿幹笑了幾聲,鍾青隻能以此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陸兄義薄雲天,他可是仁義之人。”
“若他與秀兒的關係能更密切一些,這對我們來說,同樣是大好事情,我們在這裏等待他們歸來便是!”
赤辰子自信滿滿,說這番話的時候,他甚至都已經閉目調息起來。
一個時辰之後……
“陸兄不僅僅實力強橫,就連那方麵的本事,同樣是深不可測啊。”
“可憐的秀兒,也不知道被他折騰成了什麽樣子,大家再等等,他們兩個,應該馬上就要回來了!”
赤辰子依舊胸有成竹,在那裏感慨不已。
兩個時辰,三個時辰……
整整五個時辰過去,陸雲依舊沒有現身,這個時候,是個人都會明白,他與秀兒兩個,肯定早已經離去。
“又被那姓陸的給坑了,別人偷雞不成,最多也就蝕把米。”
“我這是連人,都直接虧進去了嗎?”
“下一次再見麵,我絕對不會再輕信他那些花言巧語了!”
赤辰子一張麵孔,黑的好似鍋底,衝著陸雲離去的方向,他咆哮了好大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