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單純的女孩
喬進道:“董老,我記得你說過的一句話,容他人之所不能容,成他人之所不能成,這容人不也包括容下自己敵對的人嗎?”
喬進臨時想到這句話,把董老的這句話又進一步豐富了內涵,之前自己沒有整倒徐本溪,一是自己看中他的才幹,二是自己確實有些私心作祟。
董老在電話那頭哈哈大笑起來,道:“好小子,你都比我強了。”
“哪有,我像您學習的地方還多著呢。”喬進謙虛道,在董老麵前,自己完全就是個小嫩鳥,自己還有很多的地方需要向他學習,才能一直進步。
董老收住話風,似乎想到了什麽,道:“不耽誤你的好事了,快點安慰一下你身旁的兩位佳人吧。”說完又笑了兩聲,才掛掉電話。
喬進拿著電話愣到了那裏,連舒談和南宮然都愣住了,這老頭子簡直太厲害了,自己沒有出聲,就能聽出喬進身旁有人而且還是女人更是兩個女人。
“還愣著幹嘛?看,連董老都聽到你們了。”喬進拿著手機依舊一臉嚴肅道。
舒談做了一個鬼臉,道:“董老又沒有怪罪我們,而是讓你快點安慰我們兩個呢。”
說著,給南宮然使了個眼色,兩位佳人一前一後,居然把喬進架到半空中,直奔床邊,咯咯笑道:“還是讓我們兩個安慰你吧。”
喬進第二天與舒談南宮然等人依依惜別,至於如何建設南沙的重擔之類的話就不必多說,杜原阮十三等人紛紛表示,一定要把南沙建設成為第五個小龍。
話說喬進要趕往川藏,為了體察一下風土人情,沒有坐飛機,而是坐上了火車。
火車吭吭哧哧,一路顛簸,讓喬進真正看到了西部高原的景色,高高的山,遠處的山間都是白色的,那就是雪山,青青的草,這草泛著些黃色,一望無垠,還有那川流不息的河流,時而驚濤駭浪,時而風平浪靜.
仔細看去,果然清澈見底。鐵路搭的高架橋,藏藏羚羊從橋洞下麵穿過,顯示出現代文明與大自然的和平相處。
畢竟快過春節了,大家都在趕著回家,車上人不少,有輕聲交談的,也有俯首休憩的,形形色色的各式人在忙碌著。
喬進對麵坐著一對情侶,女孩穿著極為傳統的藏族服飾,男孩則穿著一件白色羽絨服,那隻手總是想往女孩肩膀上放,喬進已經看到,女孩雖然和男孩是情侶,但是不喜歡這種摟抱的形式,已經連續掙脫了他四次了。
這就是傳統的思想,可比那麵那個少婦強多了,少婦躺在座位上,臉朝裏,後麵露出了大半個脊背,根本不在乎周圍那些男人們異樣的目光。
女孩手裏拿著一本書,很厚,喬進好奇地看了一下名字《川藏民族史》,女孩看著喬進,回以淡淡微笑。
喬進看著女孩,現在看書的人很少了,大部分人都用手機玩遊戲,或許用平板電腦看電影,看書確實屬於鳳毛麟角,問道:“你是學曆史的?”
“嗯,我在中央民族大學的曆史專業研究生。今年研三,明年七月份就畢業了。”女孩說道,眼睛撲閃撲閃的,像是兩隻蝴蝶在顫動著。
自己隻是問了一下女孩的專業,女孩就把她那麽多的情況說了個清楚,喬進被女孩的誠實所感動,現在像這樣單純實在人,實在是太少了,於是自我介紹道:“我叫喬進,對曆史也特別感興趣。”
女孩合上書,見喬進對曆史也有興趣,似乎找到了誌同道合之人,溫和的說道:“是嗎?那你說說,你最喜歡哪段曆史?”
“曆史不能論段的,隻能說曆史上哪個時期和當今相符,我就喜歡哪個時期。”喬進回答道,並沒有隨同女孩,而是說出了自己的見解。
在遙遠的路途上,能夠找一個有共同語言的人說說話,聊聊天,實在是一件打發時間的最好方式,更何況這個談話的對象還是一個清純的學生美女,喬進當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
女孩說道:“你說的還挺有特色,那好,那你就說說你喜歡的曆史時期。”可見女孩也是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可以聊天的人。
旁邊那個穿白色羽絨服的男孩手裏捧著一個掌上電腦,正在打著什麽遊戲,看上去很投入,他看到喬進和自己這個女朋友搭訕,心裏有些不高興,用肩膀扛了扛女孩道:“你不是想玩遊戲嗎?來我們一起玩。”
“你玩吧,我才不玩那浪費腦細胞的遊戲呢,有這時間我還想給這位大哥暢談一下曆史。”女孩拒絕了男孩的邀請,對於她來說,曆史顯然比那個遊戲更能激發起她的興趣。
喬進看著女孩等著自己的話,於是說道:“我比較喜歡春秋戰國曆史,三國曆史,你想想,現在這世界局勢,我們國家處於這複雜的國際形勢中,那些遠交近攻、外交為主、軍事為輔的策略不都是戰國時各個國家的國策嗎?集中一點來說,我們國家、美國還有歐洲,難道這不是三國嗎?聯吳抗曹不僅僅是我們在用,其他國家也在用。”
女孩聽著喬進的闡述,剛開始還是一種不屑一顧地耐著性子,後來就是眼睛裏閃著光芒,後來竟是雙手托著雙腮,津津有味地聽著了,最後竟然鼓起掌來。
一副受益匪淺的模樣,道:“你說的太精彩了,你把當前的政治與曆史聯係起來,真正做到了以史為鏡可以知興替。”
“哪裏哪裏,一點拙見而已。”喬進謙虛道。
“怎麽稱呼你,我可以留下你的聯係方式嗎?”
女孩立刻明白直接索要喬進的聯係方式有些不妥,於是拿起一支筆在紙上寫下自己的姓名和聯係方式,遞給喬進。
喬進看看紙上娟秀的字體,有其女必有其字,字如人一般秀麗,念道:“格桑梅朵,你真的是藏民族?”
女孩笑笑道:“怎麽不像嗎?”然後又做出一個動作,“紮西德勒。”
喬進指指她的臉沒有說話,而是嗬嗬笑起來,女孩詫異地摸摸自己的臉,頓時明白了喬進的意思,道:“你是說我臉上沒有高原紅吧,我在京城上了三年學,因為沒有了強烈地紫外線的照射,這高原紅就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