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五章 三人共眠
喬進想了想,讓裴若冰出手管管這事情,可是他也知道裴若冰和張北書記並不是特別合,也許單單靠一個縣長的本事是鬥不過書記的,必須找大官才是,並且這個大官百分之百的拿捏住對手才是。
舒萬同,對,就找舒萬同。這可是舒談的爸爸,本省的省委書記,拿捏個縣委書記還不是手到擒來嗎。
喬進立即去找舒談,可是舒談卻陪著柳品然回老家了。柳品然因為沒有招錄上公辦教師,心情有些不好,而喬進答應她去啟德的事情又沒有回信,所以就先回老家了。
舒談和柳品然關係越來越親密,並且還想看看她代課的學校是什麽樣子,因為她想把自己這半年體驗教育生活的地點選在柳品然代課的學校——柳樹溝教學點。
柳樹溝是個很美的村莊,就是交通太過閉塞,喬進也隻是去過一次,這幾天下雨,路上泥濘難行,公車都不通車了,小轎車更是開不進去。
在最後的七裏山路,喬進讓司機回去,自己步行走進了深山。
走到柳樹溝已經是夜裏十點了,喬進滿身泥點子,打聽到了柳品然的家庭住址,敲響了院門。
已經入睡的人家亮起了燈,“誰呀。”一個沙啞的聲音傳出來。
“這裏是柳品然柳老師的家嗎?”喬進問道。
一個步履蹣跚的老人打開院門,問道:“這是柳品然的家,不知你是?”
“我是喬進,來找柳品然。”喬進回答道。
屋裏剛剛入睡的柳品然和舒談已經聽到喬進的聲音,趕忙穿好衣服,跑到院子裏,二人異同聲地問道:“你怎麽來了?”
喬進走進院子,看到兩位姑娘,說道:“終於找到你們兩了。”
“路上泥濘的很,你一路上太辛苦了。”柳品然說道:“難道有什麽急事嗎?”
喬進說道:“有兩件事情,第一我來通知你準備一下去新啟德找秦媛,立即上班,薪水是公辦教師的三倍。隻不過不是民辦教師身份,不知你是否願意。”
舒談在一旁說道:“什麽身份不身份的,隻要薪水高就可以了,品然,我哥哥大老遠的跑過來告訴你這個消息,你還不趕緊感謝他。”
“謝謝喬局長。”柳品然以為喬進讓自己去新啟德隻不過是說說算了,沒想到卻是真的,並且大老遠親自跑過來。她又說道:“你打個電話就可以了,其實不用親自跑過來的。”
一旁,舒談笑著說道:“第二件事情呢?”
喬進繼續說道:“這件事就需要麻煩你了,我有件要事情需要你爸爸出麵。”然後把教育園區興建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並且最後強調,“為了平海的發展,必須阻止他們這樣做才是。”
舒談當即答應喬進,陪他一起回省城麵見父親。
事情已將商量完,天又下起了雨,柳品然道:“這天好像漏了水似的,一直下得沒完沒了。”
剛才開門的那位老人道:“然子,領著人家進屋吧。”
柳品然急忙向喬進介紹道:“這是我奶奶,家裏就我們兩個人。”
“老人家,你回屋休息吧,我們也進屋。”喬進對老人說道。
三人進入房間,又說了一會話,準備休息,可是卻遇到了難題。因為就隻有這一張床,柳品然和舒談是可以擠著湊合一下,但是喬進睡哪裏呢?
舒談看到柳品然有些為難,說道:“你們兩人在床上睡,我在這張椅子湊合一夜。”
柳品然一陣害羞,尷尬的說道:“你說什麽呀。”
舒談也意識到自己說話失了分寸,笑了笑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呀。”
喬進說道:“你們兩個睡在床上,我在椅子上湊合一宿就可以了。”
聞言,柳品然繼續說道:“那哪行呀,你走了那麽長的山路,一定是很疲憊,明天還得早起,需要好好休息才是。”
舒談嘟著嘴,一臉的為難,皺眉說道:“那怎麽辦呀。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幹脆我們都在湊合一晚吧。”
柳品然有些不好意思,喬進也覺得不妥。自己一個局長和一個代課教師、還有幹妹妹同睡一張大床上,實在是好說不好聽。
舒談捂著嘴,眼皮子在打架,困意濃濃的說道:“別那麽婆婆媽媽了,你們要是不睡,我就先睡了。”然後她躺在床上,雙手、雙腿伸展開來,形成一個大字,說道:“真舒服呀。”
柳品然看看喬進,說道:“喬局長,讓舒談躺在中間吧。”喬進明白柳品然的意思,讓舒談躺在中間,那麽她就和自己沒有了身體接觸了。於是喬進答應,躺在床的另一邊。
柳品然也脫下鞋,躺在床上,可是卻久久睡不著,她心裏有一種異樣的感覺,不知道什麽原因一直砰砰直跳。
舒談躺在中間已經睡著,沒過多久,房頂一滴水滴在她的鼻尖上,咦?這是什麽,難道房頂漏雨了嗎?
的確,房頂的確漏雨了。隨著外麵的雨越來越大,那水滴在舒談鼻尖的時間間隔越來越短。舒談站起身子,對喬進說道,“哥哥,我們換換地方吧。”
正在熟睡中的喬進不知道什麽原因就欣然答應了,讓舒談睡在的一邊,自己睡到了的中間。
沒有一分鍾,喬進就知道了其中的緣由,這個小丫頭,給自己換地方睡覺的原因竟然是怕被雨水淋,可是自己是舒談的哥哥,既然答應了,哪有反悔的道理。
“嘀嗒嘀嗒”那雨水滴連續不斷地滴在喬進的臉上,喬進費盡了一番心思就是睡不著,因為他向左是舒談,向右是柳品然,誰也沒有辦法擠,唯獨吃虧的隻有自己了。
這個時候,剛剛睡著的柳品然扭過頭來,伸手搭在喬進的脖子上,喬進躲了一下可是沒有躲開,隻有任由其搭著。由於地方緊張的原因,柳品然不自主拚命地向中間擠著。
柳品然不知道舒談已經和喬進換了地方,以為和自己相依偎的還是舒談,所以她沒有那麽顧慮,而是扭轉過來,自己身子緊貼著對方的身子,一條腿跨在對方身上,拚命的用力的摟著對方。
一陣毫無顧忌的撫摸之後,柳品然隱隱約約地感覺到不對勁,她低頭一看,“啊”,睡在中間的人怎麽突然換了喬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