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神器的多樣性
第70章神器的多樣性
打坐了一天的沈暖睜開了眼睛,看著外麵的天色,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突然想到了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情,不是自己出不去,自己吃啥呀!
“師傅!這大晚上您啥也不給徒弟!徒弟吃啥呀!這山洞裏連個被子都沒有啊!”沈暖自知出不去,索性坐在屏障麵前扯著嗓子喊道。
良久,根本沒有人回複沈暖,沈暖歎了口氣,算了算了,自己是修仙之人,是小仙女,小仙女是不需要吃飯的,我們喝露水就可以了。
“小師妹,你這一嗓子真是巾幗不讓須眉。”五師兄氣喘籲籲的一手拎著飯盒,一手抱著被子走了上來,見沈暖正坐在地上悠哉悠哉的小模樣也是極為佩服。
“給,大師兄做的,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麽,所以都給你帶了一點。”五師兄輕而易舉的將飯盒遞進了屏障之中,又將被子推了進去。
“什麽情況,這屏障隻能防著我嗎?”沈暖瞠目結舌的看著五師兄輕而易舉的將東西推了進來,不信邪的摸了摸屏障,明明出不去啊。
“這是師傅設下的屏障,小師妹還是不要白費力氣啦。”五師兄嘿嘿一笑,索性在屏障前坐了下來,從懷中掏了一本醫書,就在沈暖麵前看了起來。
沈暖打開飯盒,就這麽坐在了地上吃了起來,還別說,看著星空下飯還真是一種別致的體驗,沈暖吃完之後將飯盒放在了屏障前,五師兄見狀取過飯盒站起身來便轉身離開,走的那叫一個幹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連個回頭都沒有留給沈暖。
說好的同門愛呢?沈暖看著五師兄離開的背影陷入了沉思,莫非是自己這種乖巧聽話的小師妹人設已經不討喜了?現在大家都喜歡膚白貌美大長腿的知心師兄了嗎?
“我以為在這個沒有網絡,沒有兩百個野男人的世界,你多少能夠學的矜持一點,沒想到啊沒想到,你現在都學會自己產糧,自己磕cp了嗎?”震霜劍瞠目結舌的說道,該說磕cp的力量是強大的呢,還是該說沈暖是個沒有追求的鹹魚呢?
“那膚白貌美大長腿的知心師姐也可以啊,愛情是不分性別的!”沈暖言之鑿鑿的說道,震霜劍徹底無語,他好好的一個言情世界怎麽逐漸要開始走上某綠色的言情網站的道路了。
“好啦好啦,我就說說而已,那麽激動幹什麽,我尊重每個人的愛情,而且我就痛快痛快嘴,暗戳戳腦補一下,你見過我招搖過市嗎?”沈暖安慰道,自己隻是有點懷念磕cp的日子了,在這個世界都沒有辦法yy,真的是太不友好了!
“要不我自己產糧把,什麽霸道王爺愛上我,總裁的小嬌妻,煉氣八百年,混鈞老祖都是我徒孫這種故事你覺得怎麽樣,我會不會成為這個世界不可翻閱的一座大山呢哈哈哈哈哈!”說道末尾,沈暖自己先忍不住開口大笑出聲。
“絕無此種可能。”震霜劍毫不留情的潑冷水“我覺得你應該清醒一點,你可以試試是你的書先出版,還是你人頭先落地這樣。”
“好吧好吧,你真的是一點也不幽默。”沈暖伸了個懶腰,這洞裏倒也不是什麽都沒有,還有一張桌子,數不盡的書籍和一張石床,生活倒是沒有什麽大問題。
沈暖抱著被子鋪在了石床上,屏障為沈暖擋下了山風,是以即便睡在石床上沈暖也沒有覺得寒冷,不過沈暖明白,石頭這種東西,你即便剛睡上去不冷,後半夜的也能凍死你。
沈暖摸了摸自己的芥子鐲,從芥子鐲裏拿了一堆火晶石出來,隨後將視線放在了震霜劍身上,不懷好意的說道:“來,給我鑽個孔,裏麵掏空一下,然後這麽大小的孔就行。”
沈暖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了一隻白色的類似粉筆的石頭,在石頭上畫了個圓,示意震霜劍發揮自己的能力,衝鴨!
“你讓我,一個神器給你鑽孔?”震霜劍不敢置信的說道:“你知道什麽叫殺雞焉用牛刀嗎?”
“不知道,不識字,來吧,上,你總不能讓我用手扣把。”沈暖這個時候充分發揮自己不要臉的特質,隻要能夠達到目的,牛刀殺雞就殺雞,無所謂。
“我可是是神器啊!”震霜劍還想掙紮一二,沈暖完全聽不進去,片刻之後震霜劍徹底投降了,作為一名神器,進可攻退可守,不就是鑽孔嗎,他來!
半個時辰之後,沈暖滿足的用火晶石將石床之內震霜劍掏出來的空間完美的填滿了,做完這一切的沈暖甚至還從芥子鐲裏找出來幾匹紗,給自己做了個簡易床幔。
慢慢就有了一個居住的樣子,不過四周昏暗,沈暖取了幾顆夜明珠嵌在了牆壁之中,做完這一切的沈暖看著周圍的環境滿意的拍了拍手。
“來,寶貝兒,給我倒點水。”令震霜劍無語的是,沈暖的芥子鐲裏居然還有屏風?還有浴桶?她這是來享受了還是來閉關了?
“你這小日子過得也太舒服了。”話是如此說,但是當沈暖舒舒服服坐在冒著熱氣的浴桶之內時,還是對震霜劍的調侃充耳不聞。
“對了,我一直想問你,你是算男的還是女的?”沈暖趴在浴桶邊,對著震霜劍問道。
“你見過水有性別嗎?你喝水之前還會問問水的性別嗎?問問水你是公的還是母的啊?”震霜劍也就是懶得翻白眼“不過,我們可以修的人身,不過太耗費力量了,而且人類的身體一無是處,太麻煩了。”
“這大概就是神器的任性吧。”沈暖舒舒服服泡了個澡,滿足的鑽進被窩裏,在山洞裏舒舒服服睡了起來。
上京城內
靜安公主正在禦書房前死跪不起,一定要梁帝給自己一個交代,而梁帝也有些犯愁,沈暖鬧騰的動靜在一刻鍾之中變傳遍了整個上京城,靜安公主府被砸的理由,天樞處正在迅速調查事情是否如沈暖當街喊得一嗓子有多少真實性,也是忙得不可開交。
隻是在如今沒有證據證明沈暖所說是真實的情況下,靜安公主府被砸還是一件事關皇室尊嚴的大事,而靜安公主跪在禦書房前的行為也是引來了不少的非議。
但禦書房內卻是出奇的平靜,梁帝坐在書桌後,並沒有半分動怒的神情,甚至有幾分悵然若失,玄天機陪坐在一邊,主仆兩人都沒有開口說話。
“她是不是很生氣?”一刻鍾之後,梁帝幽幽的感歎道:“隻是那人是大祭司,誰能想到大祭司也會出錯呢?”
“聽說現在不生氣了,從陳國那裏敲了好大一筆竹杠才去了岐山的。”玄天機在一旁淡淡的說道,聽到這裏,梁帝似乎想起了什麽愉悅的事情,忍不住笑出聲來。
“看樣子,這孩子也不僅僅隻有容貌像她母親,連著貪財摳門的脾氣也跟她母親學了個十足十。”
“陛下,外麵下雨了,靜安公主還在外麵跪著呢。”一名內侍走了進來,打斷了玄天機和梁帝的追憶,梁帝看了一眼殿外。
“太後那邊也遞了話過來。”內侍說到這裏,便不再繼續說下去,梁帝和太後速來不合,這並不是什麽稀罕事。
“人在岐山,母後若有本事就去岐山要個說法,沒本事,靜安願意跪著就跪著吧。”梁帝對靜安的態度冷靜的出奇,內侍和玄天機卻仿佛見怪不怪了。
“太後殿下聽見這話怕是要氣死。”玄天機嘴角含笑說道,梁帝也不介意玄天機話語裏的譏笑,跟那個太後比起來,梁帝更願意相信和自己一起長大,對自己無比忠心甚至救過自己一次的玄天機。
“範明在幹什麽,這幾天都沒見他上朝。”梁帝想到自從宮宴過後,似乎範明幾乎沒有再上過朝了,雖說戶部的事情並沒有因為停滯不前。
“興許是在為那孩子打抱不平,您也知道,咱們這群人裏最心軟的就是明哥兒,當年也是他最不讚同送走孩子的。”玄天機解釋道,梁帝點了點頭。
“今日那孩子的一嗓子,有多少東西是真的,又有多少東西是假的?”梁帝話鋒一轉,問起今日已經傳遍上京城的流言來。
“全部都是真的。”玄天機苦笑道:“公主殿下還是修行不到家,孩子們一查就查出來了,若是早年陛下如此行事,臣也不用操這麽多心,現在怕是已經在當麵請先皇恕罪了。”
“少拍馬屁!”梁帝看了玄天機一眼,卻也覺得心裏受用了幾分,不過這個靜安越來越讓他驚訝了。
“靜安居然拿著安樂閣的東西喂飽陳國,到底還是看不到日後。”梁帝沉吟道,他並不在意靜安聯合大祭司謀害的事情,也並不在意國考舞弊,說實話坐在這個位置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造就成了常態,況且沈暖並沒有真正死去。
梁帝便將注意力放在了靜安公主私自將安樂閣和大祭司交易的事情上,玄天機看見這一幕絲毫不意外,因為沈暖沒死,所以一切都不會有變化,帝王的愛總是於事無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