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刺殺?
夜漸漸入深了,整個王家可謂是一片寂靜,有人正襟危坐,吞吐著日月之精華,有人沉沉入睡,緩解一聲疲倦。
“咚咚咚”
門外,再度響起來了敲門聲,一聲聲,富有著節奏,好似敲擊在王騰的心裏麵。
王騰在床上才剛剛運轉了一個小周天,鞏固了一下自身的實力,卻是沒有想到,還有著人會來找自己。
蹭蹭蹭的自床上跳了下去,王騰猜測,難道是玄清來找自己的嗎?
不過,王騰的動作極快,沒有著一會兒便是將門給打開來了。
門外,
一片漆黑如墨的夜色仿佛是吞噬人的猛獸,正磨好了利爪,等待著獵物的上門。
那人在這樣的夜色之下,卻是站在了陰影之中,王騰看不清楚他的麵龐,可是本能的感覺到了一陣不寒而栗,好似有著大恐怖一樣。
“你是.……?”
王騰不明所以,麵帶疑惑,沒有著人敢相信,在王家之內,還有著誰敢對王騰動手。
但,事實卻是,真的有些人狗膽包天!
“王騰少族長,便是給我上路去吧!”
那人啞著嗓子說道,一道寒光刺得王騰不由得將眼睛給閉上了。
但,王騰麵對著這致命的威脅,全身的細胞都是瘋狂的運轉了起來,好似要燃盡自己的最後力量。
匕首攜帶著恐怖的力道以及無數的神光,眨眼間,便是向著王騰的胸口刺來,危機,避無可避的危機!
這人的實力比之王騰強大了太多了,他的身上甚至是有著法則之力在運轉,王騰周圍的空間早已在他的掌握之中。
現在的王騰隻有著瞪大著他的眼睛,看著這匕首貫穿自己的胸口,且毫無辦法。
就在此時,一聲蘊含著雷霆之威的暴怒自不遠處的屋子之中傳了出來:“你這是在找死?”
可惜,以玄清的聖人修為也是來不及了,這人的時機選的太好了,在王騰沒有著一點防備之下,一擊斃命,沒有著人可以來救自己了。
“難道我的一生還沒有開始,便是要結束了嗎?”,王騰心有不甘,但他早已預料到了,這人對準的是自己的心髒,想要將自己徹底的擊殺,沒有著一點的活路。
現在,王騰甚至是可以感受到匕首之上的寒光,叫王騰的寒毛都是樹立了起來。
“叮咚,檢測到宿主正遇到大危機,自動使用“無懈可擊”卡片”
自王騰的身上,爆發出來了一陣強烈的神光,刹那間,恐怖的轟擊力,便是將這“殺手”給倒飛了出去。
哐當一聲,這人卻是連匕首都握不住,掉落在了地麵之上。
“你?”
一擊未成,這人在短暫的遲疑之後,便是繼續準備擊殺王騰,可,一擊時間,足矣。
一陣五彩霞光在漆黑的夜色之內,顯得是多麽的令人驚豔。
“你膽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擊殺王騰,當真是找死嗎?”,玄清麵若寒霜,語氣森然,顯然是處於暴怒之中。
沒有著絲毫的遲疑,這人在感受到了玄清身上強大的壓迫之後,便是準備逃跑,可是在聖人麵前,卻是枉然的。
玄清輕輕的抬起來了玉手,無數的神光與法則之力交相輝映,化為了一座囚籠,將這“殺手”籠罩在了裏麵。
或許是自知沒有著絲毫的活路,這人卻是拿出來了一枚彌散著異香的朱紅色丹藥,一口吞入了腹中。
王騰以及玄清卻是隻有著眼睜睜的看著這人口吐黑血,渾身一陣抽搐之後,摔倒在了地麵之上。。
“玄清老師,將這囚牢給撤掉吧!現在已經沒有意義了”,王騰的語氣之中,夾雜著一絲的隱晦的憤怒。
在王家之內,被襲擊的話,這當真是自己的奇恥大辱!
不過,即便是你們做的怎麽天衣無縫,但,懷疑的人選,不就是你們幾個嗎?
“殺手”死亡之後,王騰才徹底的看清楚這人的樣貌,說實話,這人太過於普通了,在人群之內,可謂是一眼看不到人的存在。
“莫非是“死士”?”,王騰的心裏麵雖說有著一些想法,但現在顯然不是一個好時機。
默默的將想法收回來了之後,遠處有著無數的神光飛速的向著這般趕來,風馳電掣,眨眼間便是跨越了千裏的距離。
“騰兒,你沒事吧?你們這裏爆發出來了強大的氣息,可是叫為父好一陣的擔心”
領頭的,便是王騰那氣度不凡,樣貌俊朗,體型雄壯的“便宜爹”王坤了。
天知道,王家之中爆發出來了戰鬥的氣息,一夜之內,攪得多少人不得安寧了?
有著敵人打入了王家的內部,這還得了,但雖說有的人察覺到了這件事情的不同尋常,卻也不會在這種時候說出來,徒惹別人怒視。
“爹,今晚若不是有著玄清老師,你便是要給你兒子收屍了”
王坤聽聞此話,哪裏還不知道事情的重要性的,恐怕今晚這人便是徹底的找好了時機,想要一舉將王騰給斬殺在此。
可怕,當真是可怕!
王坤在心裏麵想到了這個結果,渾身便是止不住的顫抖,若今晚事情當真是成功了,那麽得利的是誰,便是不言而喻了。
“玄清姑娘,這一次便是多謝了”,王坤鄭重的向著玄清表達了一下感謝。
好似今晚玄清在騰兒旁邊的屋子裏麵,才避免了悲劇的發生。
但這時,玄清適時出聲說道:“這“殺手”的實力恐怕是半步大能境界了。”
以玄清的實力以及地位,還真的沒有這個必要進行撒謊了。
這話一出來之後,在場的所有人都隻有著一個念頭:瘋了,那人瘋了!
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出動半步大能的強者,這真的是要宣戰的前奏了。
眾人明白,今天過後,一場真正的狂風暴雨,將在王家肆意的肆虐著,並且沒有著絲毫的回轉餘地。
“這老匹夫,當真是欺人太甚了”,王坤一字一句,仿佛恨不得飲他血,食他肉,蘊含著極大的仇恨。
而在場的其他人卻是左顧右盼,當做聽不到一般,或許,這個仇恨是時候開始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