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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回 田豬地幔掀風雨 厥厥欲突擒羅鍋

  {第一百六十六回}

  田豬在地幔竹塔樓內平靜的環境中,初到綠屋時溫水煮青蛙的日子,讓他度日如年。渴望刺激涌動的生活。

  自從當了所謂地殼人的頭領之後,田豬有了足夠的時間進行巡視,自打那天遇見在樹根里走出的夢超然之後,田豬的狂跳的心臟;紛亂的思緒就再也沒有停止過。

  他敏銳的察覺到了,這表面平靜的地幔空間里,隱藏著巨大的秘密。

  地幔人俘獲了紫龍和那些小武士;羅鍋田豬隨後就進入了地幔,在以紅翡翠駱駝賄賂了地幔的頭領之後,被地幔人帶進了竹林的深處,讓他指認一個人。

  因為紫龍的身體自帶一種感應器,地幔的頭領就懷疑紫龍是地殼地表上的領袖,但是紫龍否定了他的猜測。地幔頭領便讓田豬偷偷地見到了紫龍。田豬並不認得紫龍。

  因為紫龍和神皇值守多彩七星石,閑雜人是絕對不允許靠近的。羅鍋只在紫龍兩歲的時候見過他一面,如今紫龍已然成為一個翩翩美少年,羅鍋自然是不認得他。

  但以他密探敏銳的觸覺,感受到了來自紫龍身上巨大的壓力。

  田豬統治著竹塔樓中地殼人的幽靈,竹塔樓的塔主給他制定了三項規則:「一;一切都要順其自然,二;不做功過的引導,三;查找雙魚玉佩。」交代之後,竹塔樓的塔主就雲遊四方了。

  田豬自打當上了地殼人的頭領之後,不再像往日的不可一世的模樣。他終日低著頭,彎著腰,目不斜視的巡視地幔人的村莊。

  紫龍喝了地幔人的竹液后,和那些小武士被浸入了竹液凝膠中,這種竹液凝膠跟蘆薈膠相似,透明的粘粘的,看著讓人會產生胃痙攣。

  田豬自從見到紫龍一面之後,紫龍身上散發出的震懾氣場,讓田豬感覺非同尋常恐慌,逼迫的他不得不畏手畏腳的巡視竹塔樓。

  這一日,田豬來到了一座小橋上。他望著橋下的潺潺流水,百無聊賴的扯斷了一個攀爬在橋邊的一株紫金藤蔓。他把那條藤蔓在手中把玩起來,沒想到這株藤蔓在他的手中很快的就枯萎了。

  田豬剛要把它丟進河中,他驚奇的發現,手中的藤蔓變得堅硬起來,並且變得金黃,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的放光。

  田豬一掃暮氣沉沉的情緒,驚愕的看著手中的黃金藤蔓,半天緩不過氣來,他巡視了一遍橋頭,發現橋頭篆刻著四個大字「舍離合橋」。

  許久,他像是被雷擊中似的搖晃了幾下,發瘋似的拚命地去夠已經跌落於河中的,餘下的那截紫荊藤蔓的根系。

  可是;除了扯到了幾個葉片之外,剩餘扯斷的藤蔓失去了攀爬的依附,落在了河水中順著河水的流向,波動著洗滌著漂浮著在河水之中。

  田豬在地表的時候,他曾探聽到一個傳聞,在某個地段、某個時空、某個人會點石成金。田豬沒有想到,在地幔中自己竟擁有了這種能力。

  田豬並不知道這種紫金藤蔓,是一種非常非常稀有的綠植。這種綠植只有在地幔的舍離河中方能生長。而舍離合則是羅布泊的血脈,舍離合河水是滋養『七彩多棱石』的氣脈。

  脫離了地幔的土壤和舍離河的水質;紫金藤蔓就會枯萎、失去生命力。從而轉換為一種含有黃金屬量的貴金屬。除此之外;它還有一個特殊的,也是世上絕無僅有的功效,那就是會使任何的生命都具有再生循環,周而復始。

  這種紫金藤蔓在地幔中僅有兩條,陰陽互補。它對環境的要求十分的苛刻。而且;不會繁殖和傳根。

  田豬並不知道它的真正的價值,但是紫金藤蔓斷身變金;就足以讓田豬嘆為觀止了。

  此刻;田豬手裡攥著兩隻黃金紫金藤蔓,望著舍離河喘急的河水,帶著餘下紫金藤蔓在河水中不斷地波涌,禁不住的扼腕嘆息。

  田豬在舍離橋上站了許久,久久的不願意離去,希望紫金紫金藤蔓會再一次的生長攀爬到橋頭,直到暮色降臨;田豬才失望的回到了綠屋。

  田豬躺在了豬籠草的豬籠內,潤滑的液體滋潤著田豬的身體,他的腦海在不停的轉動,眼珠盯著手中的閃閃發光黃金藤蔓段發獃。

  綠屋的在主人自從宣布,田豬為地殼人的頭領之後;就如同水蒸氣一般的從綠屋蒸發消失了。

  那些地幔的綠人,視田豬如同空氣一般的存在,這極大地挫傷了田豬那顆自卑過盛的心臟,綠人越是這樣目中無他;田豬就越感到寂寥和焦慮。於是他就日日的都在研究,怎樣才能脫離地幔的方案。

  次日;田豬又來到了舍離河橋邊,在距離舍離河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發現舍離河橋邊站滿了綠人。

  田豬繼續向前走,「砰」的一聲響,所有的綠人都轉向了田豬,手中端著綠竹削尖的竹槍,把田豬團團的圍在了中間:「是不是你扯斷了我們結界的神草?」綠人們異口同聲的沖著田豬怒吼。

  田豬自從墮入了地幔,所見到的綠人都是目無表情,甚至有些獃滯的冷漠。如今;見到這些發怒的綠人,就如同墮入了地獄一般。只見各個綠人如同鬼片中的魔鬼,神情各異的表述自己的憤怒之情。

  「什麼仙草?什麼神草?我沒有見過啊!」田豬的羅鍋此時被嚇得更加的彎了,他的大腦在快速的旋轉,回憶自己這幾天都去了那兒?動了什麼珍貴的東西。

  「大家看;神草已經仙逝了!」幾個綠人的手中捧著田豬扯斷的紫金藤蔓,一邊痛心疾首喊著,一邊急匆匆的走來。

  他們走到田豬的面前,厲聲的呵斥他:「證據在此;你還想狡辯嗎?」說完之後不容田豬爭辯,綠人一擁而上,把田豬牢牢地按在了地上,用麻繩給捆了起來。

  田豬被綠人給關到了豬籠草中,動憚不得。與往常田豬住的豬籠草不同的是,這個豬籠草內乾燥異常,田豬剛關進去不久;就感到渾身乾燥似火,身上的皮膚彷彿要爆裂一般。

  就在田豬感到窒息的時候,豬籠草被撕開了,綠屋的主人站在了他的面前,皺著眉頭在看著他。

  奄奄一息的田豬,被綠人從豬籠草中拽了出來,只有幾天的時間,田豬就只剩下一副皮包的骨架了;後背上的羅鍋就顯得更加的突出了。

  田豬跪在了綠屋的主人的面前,低聲的啜泣著,少傾他仰起頭,感激的流著淚說道:「請問恩公的稱號,您的大恩大德永不敢忘。」

  綠屋的主人扶起了他:「不要客氣,舉手之勞罷了,我叫寧智。」

  隨後寧智拉著田豬在一塊芭蕉葉上坐了下來,問道:「初來乍到;你怎麼會這麼沒有深淺,這兒的東西不是你都可以動的,有些東西我都不可以伸手,尤其是神草任何人都不可以觸碰。」

  田豬的羅鍋在陽光的照曬下,乾燥的皮膚沙沙的作響。

  忽然;嘈雜的聲音由遠而近,大批的綠人手中拿著竹槍沖了過來,看見了田豬佝僂的身體躲在了寧智的身後,呼啦一下子散開,把他們兩個人圍在了中間。

  綠人們個個紅了雙眼,不由分說舉槍就刺,寧智揮手在空中劃了一道結界,竹槍被擋了回去。

  綠人們不罷休,紛紛在結界的外圍坐了下來,黑壓壓的靜坐在結界外圍,田豬恐慌的緊緊地依偎在了寧智的身旁。

  忽然;田豬感覺身下的芭蕉葉在摩擦震動,慌張的想要站起身查看,寧智按住了他,耳邊響著凝脂的聲音:「別動;我帶你走出去。」

  芭蕉葉開始劇烈地搖晃起來,併發出了「吱吱」的斷裂的聲音。

  寧智有些驚慌的說:「壞了;眾志成城。綠人們開始實行眾議案了,我將被罷免綠屋的主人職位,他們很快就會追來擒拿我們。」

  「他們會怎樣處置我們?」田豬看到寧智慌張的模樣,擔心地問他。

  寧智拽緊了芭蕉葉的主莖筋:「追上了,那麼我們就會被抓會綠屋進行審判,恐怕是凶多吉少,得快一點飛。你快把羅鍋裡面的東西丟掉,我們得輕裝前進。」寧智的額頭已經開始滲出了汗珠。

  田豬剛剛有了活氣,就開始轉動起了壞腦筋。「我們現在準備去哪?」田豬斜楞著一雙三角眼,他生性喜歡挑戰,這樣的遭遇讓他感覺到刺激,這樣才使生活不疲乏。

  他在綠屋的時間也有一些時日,他對綠屋的規矩多少也了解一些,在地幔中,最忌諱背叛,作為綠屋的主人,深知違規背叛民眾會被打入地核之中,那裡布滿了火山的溶液,鮮有人能夠能夠躲過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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