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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 雲鵬分離的靈魂 宮燈傷心的初戀

  {第八十六章}

  一陣陣清脆的炸裂聲響起,宮燈從琥珀中坐了起來。她環視四周,一片翠綠,那些翠綠的楊柳葉,早已失去了水分,乾枯的綠著。

  她用手扒開埋在身體上的楊柳葉,乾枯的楊柳葉紛紛斷裂;棲棲索索的滑到了地上。

  首先;映入宮燈眼帘的是,雲鵬摟著川島原子,倚在大柳樹的樹榦上睡著酣香。

  只見川島原子緊緊的摟住雲鵬,躺在了他的懷裡。雲鵬慵懶的倚在了樹榦上,兩隻手攔腰摟在川島原子的腰間,兩個人好似一對情侶相擁相依。

  宮燈怔怔的坐在琥珀當中,看著他們謎鏡的畫面,感覺好像自己是多餘的。

  雲鵬醒了,川島原子還是緊緊的摟著他。她的臉色白皙,彎彎的眼睫毛偶爾的跳動一下,細長彎彎的眉毛帶著一點棕色。

  厚實的雙唇向兩頰微微的翹著,談不上像宮燈那樣傾國傾城,卻也有著另一種攝人心魄的模樣,她的睡姿竟也很受端詳。

  雲鵬在內心拿她跟宮燈做了比較,便下意識地向躺在琥珀中的宮燈看了一眼,這一眼;嚇的他魂飛魄散!宮燈正坐在琥珀當中,目不轉睛地注視著他。

  他慌忙的想推開川島原子站起來,無奈川島原子的兩條手臂,就像是兩條蛇一樣的纏在了他的身上。雲鵬無奈只得抱著川島原子走向了宮燈。

  雲鵬還是粗心的,他不了解女人的心,他的舉動刺傷了宮燈,宮燈的臉色十分的難看。原本紅撲撲的臉蛋,現在卻是顯得慘白髮青。

  她快速的站了起來,抬腿邁出了;雲鵬抱著她進入的琥珀,傷心地掃了一眼雲鵬,轉過身就走。

  「宮燈,你去哪兒?你等等!」雲鵬邊說,邊開始慌亂的掰扯川島原子的手臂。奈何川島原子卻如同年糕一般,黏在了雲鵬的身上。

  「宮燈;宮燈你去哪裡?」雲鵬半拖半拽著川島原子,跟在宮燈的身後,大聲的追問她。

  「你給我站住!別跟著我。」宮燈大聲的喝止雲鵬,在她回頭的一剎那,雲鵬看到了她臉上的淚珠。

  「宮燈,你聽我說;事情不是像你想象的那個樣子的。拜託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雲鵬掙脫不開川島原子的糾纏,索性抱著她跑到了那一堆的柳樹葉邊,運足了全身的力氣,把川島原子扔在了上面。

  川島原子沒有想到雲鵬會把她扔在了地上。她就像一坨鮮肉,掛在了一個樹枝上,樹枝承受不住他的重量一樣;

  樹榦斷裂,毫無防備的她結結實實的摔在了地上。疼得她:「哎呀」的叫了一聲,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宮燈聽到了川島原子的叫聲,也回過了頭,看到川島原子躺在了柳樹葉上。

  她停住了腳步,冷冷的看著雲鵬,但是臉上的那種聲色俱厲的神色,緩解了不少。

  「你們又在演的哪齣戲啊?」宮燈揶揄著口氣,讓雲鵬的臉色紅了又白,白了又紅。

  川島原子知道自己的計謀起了作用,她索性的躺在了地上,一隻手杵著臉頰,另一隻手撿起了一個樹葉,放在了嘴裡叼著咬著,期待著一出好戲上演。

  雲鵬過於慌亂,踉踉蹌蹌跟頭把式的跑到了宮燈的面前,語無倫次的解釋:「宮燈,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是被動的。」

  「哦~?你被動的。就是說你們已經做了一些什麼了?這主動與被動有什麼本質上的區別嗎?」宮燈的醋味很大,明顯的她認為雲鵬背叛了她。

  「不是!我什麼都沒有做。」雲鵬越著急就越難以講清楚,可憐巴巴的站在宮燈的面前,卑躬屈膝的樣子,就好像是跟做了虧心事一樣。

  宮燈從頭到腳的掃了雲鵬一遍,然後;她又從腳到頭的掃了川島原子一眼:「穿戴很整齊呀,這麼著也難為你們了!」話語中充滿了嘲弄的語氣。

  雲鵬他一邊手足無措,一邊的信誓旦旦的跺著腳:「我真的什麼也沒有做,她就是剛從那邊回來,身上有傷,我去扶她,她就依附在了我的身上,然後你就醒了。」

  停頓了一下,雲鵬站直了腰身,忽然將一隻胳膊伸向了空中,豎起了食指,正色的說:「我向天發誓,絕對什麼也沒有做過。否則,天打雷劈。」

  雲鵬的這個舉動十分的有效,宮燈徹底的轉過了身體,兩隻白皙的小手背了身後,面色桃紅,身體不自然的扭動了一下,輕聲的「嗯」了一聲。

  川島原子輕佻的吐出了嘴裡的柳葉,嘴裡發出了一聲:「哎吆」然後;就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

  看到川島原子倒在地上,雲鵬的身體開始發熱,繼而發汗,一種慾望鑽進了雲鵬的腦海,他很想跑過去看一看她。可是,他的意志力控制著身體,他的腳就像是生了根一般,一動也不動。

  「哎呦」川島原子的叫聲,一聲比一聲柔弱凄涼。雲鵬的臉上熱汗淋漓,身體像是被澆上了熱油,他開始搖擺身體,腳不自覺的向川島原子的方向走去。走了兩步,他扭頭看著宮燈,張著嘴說不出話來。

  宮燈剛剛消退的惱怒,再一次的被雲鵬點燃了:「你給我站住」她的聲音很冷峻。眼睛盯著雲鵬,眼神凌厲的像是要穿透他的心臟。

  「哎吆」川島原子的雙手杵在了地上,似乎想要努力的站起來,可是,剛剛支起的身體,又一下子撲倒在了地上,楚楚可憐的模樣,很讓人憐愛。

  雲鵬走到了她的身邊,雙手扶起了她,他的動作機械的像一個木偶。川島原子依附在了他的懷裡:「哎呦」不住的呻吟。雲鵬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擁有了內力;但是他並不會運用內力來抵抗,川島原子的法術。

  他眼睜睜的看著;宮燈的眼裡含淚,即失望又萬分傷心的轉身走了。

  宮燈不能針對川島原子,畢竟是她把他們從大硨磲內救了出來。否則,或許可能會真的成了一個人體珍珠了。

  現在,雲鵬和她相好,自己再怎麼的不舍,也要從這個三角的情感沼澤當中拔出腳來,不拖泥帶水的洒脫的離開。

  川島原子抱著雲鵬,有了那種歡愛的衝動,她的頭不停的在雲鵬的胸口摩擦了好久,

  但她感覺得到,雲鵬的心跳依然波瀾不驚,沒有回應她的那種怦然心動。

  雲鵬雙手抱著川島原子,內心對宮燈無以倫比的愧疚,眼睜睜的看著宮燈離開,卻無法做出追趕的意圖。

  他的靈魂像一個鐘擺,左右的搖擺著。

  川島原子被海虱咬的很重,人類的肉體對於動物來說是一種美味。

  海虱一般吃的都是海水裡的腐肉。這次;換了食物、嘗到了甜頭的海虱,密密麻麻的集結在她的身上,把川島原子撕咬的體無完膚。

  如果不是夢超然對她施以援手,對她進行血洗療法的救治。那麼這次她必死無疑。

  但是並不能增加她的功力,僅僅是維持了她的生命而已,川島原子明白這個道理,

  可是,融入她靈魂的那種貪得無厭的、征服者的慾望,讓她沒有辦法像普通人一樣安分。

  剛才她用僅存一分的內力,通過摟抱雲鵬對他施以魔法。此刻所有的內力她已經完全的耗盡了。

  現在,她就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她的生命完全的掌控在雲鵬的手中。

  她害怕雲鵬出於對宮燈的離開,遷怒與她。會把她推倒或者丟在地上。她內心害怕自己對雲鵬火熱的給予,得不到雲鵬的反饋。

  就像一個普通的女人,全身心的愛著一個人,卻得不到她希翼的回應一樣,川島原子眼淚汪汪的看著雲鵬,楚楚可憐的模樣打動了雲鵬。

  世間最真誠的情感就是真誠,沒有誰能對一往情深深和幾許淚滴,表現得無動於衷。

  忽然,一陣的狂風襲來,地上的枯葉被吹到了空中,洋洋洒洒的飄著。大柳樹上的枝條被狂風吹得毫無主見的搖擺。

  一個人頭蛇身的怪人,出現在了半空之中,他盤旋著身體支撐起高高挺直的頭。權雍恰巧路過此地,見到這一幕梁山伯與祝英台的悲劇。

  權雍極其藐視的看著雲鵬:「你是越來越不上進了,怎麼這種的貨色你也抱的住?」

  雲鵬聽他的聲音覺得耳熟,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見過這個人不像人,蛇不像蛇的怪物。但是,他還是鬆開了懷裡的川島原子,把她放在了地上。

  川島原子嚅囁的看著他:「無害怕。我累了,我也餓了」。施展她的媚功,拋向雲鵬,希望雲鵬帶著她快速的離開。

  「你這個妖婦,到現在還要蠱惑和施媚與人,死到臨頭也不知悔改。」權雍伸展開了身體,露出又粗又長的身形,沖向了川島原子,惱怒的大聲斥責她。

  雲鵬被川島原子施以了魔法,看到人頭蛇襲擊她,急忙護住了川島原子,

  從地上撿起了一段被狂風吹斷的柳樹枝,迎頭向著權雍的頭上劈去。權雍躲避不及,被雲鵬打中了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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