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回 佐藤伊川是惡魔 川島原子食善蟲{第六十五章}
{第六十五章}
如果教皇督導之後,擦擦手走了沒有交合。老會員會圍著新會員表示惋惜,痛其忠心沒有感動到教皇,會幫助教皇對其進行身體督導交合。
有時,會有一個信徒或者有幾個信徒對其督導交合,直到有五個老教會的會員為其擔保,證明其的忠心可鑒,其也能成為教會新的一員了。
最為悲慘的是,新會員沒有被教皇交合,而老會員也不夠五人為其擔保,其就會被不斷的被眾信徒督導交合。
而且要在教會裡一直做苦役,磨鍊其心性,用其身體不斷地向教會表忠心,直到被教會接納成為教會的一員。
而往往這個信徒,一般都不會成為新會員,其一直都要做苦役直到死亡。
自新教會教規當中,最重要的也是最嚴厲一條就是,如果信徒擅自離教,這就是觸犯了天穹天條。
從此以後其就是教會的敵人,人人必得而誅之!自新教會一定是會想方設法的對其趕盡殺絕,而且會株連九族的。
這是教皇佐藤伊川在教會交規的條款中,加劃了橫線的重要的一條。
現在,佐藤伊川的手,剛剛放在靜子的身體上,就被大強的告密給中斷了。
佐藤伊川並不惱怒,這也是他規定的教會教規當中的一條,有發現教徒叛變而不及時舉報者,與叛變者同罪。
此時的佐藤伊川的臉色發青,眼露凶光,原本攤在靜子身體上的手掌,慢慢的攥成了拳頭:
「孩子們變壞了。居然和教皇開始分心了。新竹和幸子一定是得了心魔病!一定是被魔鬼纏身了。」
說完之後,佐藤伊川已經變換了面孔,笑咪咪的面孔,笑眯眯的眼睛,雙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詞。
大強看著佐藤伊川一系列的舉動,心領神會的說道:「教皇,是不是還是按照教會以前的教規,來幫助教育他們?」
佐藤伊川笑眯眯的看著大強,搖了搖頭說道:「嗯,不行啊,這兩個孩子,現在已經被心魔給完全的控制住了。
並且還被魔鬼纏了身,如果只是按照以前的治療方法;已經不能根治了。必須加大藥量的計量,增加治療藥性的品種了。」
他說完之後,又接著晃了晃腦袋,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著大強說道:
「這兩個孩子,病的實在是太重了。幫助和教育已經不能根治了。」然後;兩隻手重新放在了靜子的身體上撫摸著。
坐在他們四周圍觀的信徒們,都驚恐的睜大了眼睛,互相對望著不敢言語。
「教皇,是要從根上進行清洗和消毒嗎?」不愧是督導隊的一號,大強聽著佐藤伊川的語氣,看著他的眼神,就能夠揣測出他的心思。
「去做吧」佐藤伊川的手在靜子的身上移動,手指捻著靜子的頭髮,臉上露出了邪惡的微笑。
「是,教皇,我明白了」。大強含淚看了一眼靜子,轉過身走了。
靜子只有十八歲,她長得很漂亮,皮膚也很白皙,她是被身為教會會員的,父親大河和母親南子,按照教規貢獻給教會的。
今天佐藤伊川為她進行身體督導,她的父母也在圍觀的信徒之中;他們看著佐藤伊川的表情,表情十分的複雜,心情則十分的痛苦。
看著大強跑來告密,夫妻兩個人都十分的高興,以為教皇為此會中斷了督導,女兒會因為教皇的分神,逃過一劫。改變為信徒督導,或者成為教會雜役。
沒有想到教皇的眼睛,始終在靜子的身體上掃來掃去。並沒有因為大強的告密,和靜子的害羞和膽怯兒蜷曲的身體,搞的厭煩而放棄。
近期,教皇不是很有興趣的,都要給每一個新會員進行身體督導的。他們正式抓緊了這個時期,才貢獻女兒的。
現在,教皇耐心的撫摸著靜子,他像一隻兇猛的鬣狗,撲在了靜子的身上,在眾多信徒的圍觀中,對靜子進行交合。
驚恐的靜子大聲的叫喊著父母的名字,不斷地反抗著,被教皇狠狠地抽了兩個耳光。
靜子更加的驚恐,也更加的扭動和反抗,佐藤伊川的眼睛露出了凶光。
忽然;大河猛地撲向了佐藤伊川,他的手中舉起了一柄短劍。
「翼冥、翼冥」佐藤伊川兩聲長叫,幾條狼犬從遠處撲來。
南子大喊了一聲,衝到了佐藤伊川的身邊,舉起了手中的一把菜刀。
還沒等兩個人將舉起的短劍和菜刀刺向佐藤伊川,他們兩個人的手就被人給抓住了。
十幾個教皇督導隊員信徒,把他們兩個人按住,捆綁了起來。
「哈哈哈,就憑你們兩個人,也敢行刺本教皇?真是螞蟻撼樹不知量力。」說完,他看著已經撲到面前的狼犬,盯著十幾個教皇督導隊員說道:
「給我好好的審審,看看他們還還有沒有同黨。」佐藤伊川的話語中帶著冰刀。
周圍那些還在戰慄的信徒,聽著佐藤伊川冰冷的話,不禁的打起寒戰,湧上前七手八腳的把大河和南子拖走了。
許久,佐藤伊川趴在了靜子的身上,圍觀的那些信眾們開始鼓掌。有幾名教皇貼身的督導信徒,抬起躺在榻榻米上的教皇和靜子,走向了教皇的寢宮。
「是我們害了自己的孩子啊!」在一個簡陋的草棚里,被困成粽子一般的南子流著眼淚,看著一樣被困成粽子,吊在破敗的棚頂上的大河悲傷的說道。
「大河家族和那些死去的冤魂會感謝靜子的。」大河掙扎了幾下,身體在原地轉了一圈,像是要趕走惡魔似的,但是說話的語氣卻是無比的悲哀與凄涼。
隨後;大河放低了聲音「異士帶信了回來了沒有,有沒有聯繫上張先生?」他的眼睛警惕的環顧著四周。
「還沒有給消息呢。哎~可憐的小金玲啊,這麼小就天天的被教皇禍害啊。」南子一邊說,一邊不住的流淚。罷了,一面在為金玲做著禱告,一面低聲哭泣「靜子我可憐的孩子」。
他們哪裡會知道?此刻捨命、舍女救助的這個小金玲,就是後來在異域羅布泊大興殺戮,施暴風雨的罪人——川島原子。
大河和南子就這樣被捆綁著,吊了幾周,每天會有一個教會的會員,偷偷地進到草棚給他們為幾口水,幾勺粥。
一天;告密的大強急匆匆的閃了進來,砍斷了捆綁住夫婦倆的繩索。
悄悄的說道:「大河兄;快帶著金玲逃跑,我現在就去救靜子,然後去教皇的寢室刺殺佐藤伊川,成功了之後,就來和你們會和逃出火海。」
可是,解開了繩索的大河與南子,由於被捆綁的時間過長,四肢已經不能站立,只得躺在草棚的地上,痛苦的伸展四肢。
大河痛苦的抽搐了一下嘴角,努力的想要站起來可還是失敗了,他看著大強失望的問:「不是都計劃好了的嗎,怎麼會出現意外呢?傷了多少我們的兄弟?」
大強懊惱的拍了一下頭,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也納悶,我們已經做的很隱秘,幾乎是萬無一失,誰知佐藤伊川養了一個姦細,叫做長谷川二。因為他,我們的計劃失敗了。」
「這個長谷川二是誰,哪個教會分支的;他怎麼會知道我們的計劃?」南子在教會食堂做雜役,教會信徒都是分批吃飯的,她從未聽說過、更未見過這個人。
「聽說這個人是外夷人,會巫術,他每次進教會都是以動物的外形出現,誰會分辯他啊。」大強懊惱的錘著地。
「大強;你一定要注意安全,還需要我做一些什麼嗎?」大河問他,臉上的表情很誠懇。
大強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用冷冷冰的目光盯著大河,說道:「不是我說你們,怎麼這麼不小心,沒有救出靜子不說,還連累了新竹和幸子。」
「你胡說什麼?都是你不按照計劃行事,敗了計劃。」大河好像是對大強淤積了很多的不滿。他們現在已經在內心懷疑對方做了叛徒。
在自新神教中,會經常有父親舉報兒子,丈夫舉報妻子,子女出賣父母的事件發生。因為佐藤伊川有一套教規,會讓人變成魔鬼。
縮在一旁的南子,嚇的慌忙移動著身體,對大河罵道:「該死了你,頭腦不好就不要亂說話。」
罵完了大河,南子對著大強說道:「你不要錯怪了大河君,近一段時間,也不知道怎麼了,他眼睛時常看不到東西,他是不會出賣我們的。」
大強聽完了南子的話,忽然臉上略過了一絲的狐疑,嘴上:「嗯嗯」了兩聲,轉身向教皇的寢宮走去。
大河甩了一下額頭的冷汗,看了南子一眼,說了一句:「他能行嗎?以他的人品值得信賴么?」說完,嘗試著伸直腿,「啊」的一聲,額頭又冒出了冷汗。
「當家的,對不起;您打我吧!我剛才是急昏了頭,才冒犯了您。」南子匍匐在大河的面前痛哭流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