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就喜歡你們討厭我又得討好我的樣子
樂伊看著係統麵板裏設定的新學習任務：模仿原主樂伊。
這居然通過了！
這也能行？
是隻要她在學習，不管內容是什麽了嗎？她用來背跟原主禾覓的人際關係和商場人頭都行？
樂伊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叩叩叩！”大門忽然被敲響，穿著西裝的保鏢開門進來：“樂總，該出發了。”
被楚荊淮那麽一攪和，她都差點忘了正事，隔天便是標王拍賣會了。
這是“禾覓”重傷歸來之後第一次在商場上亮相，必須得打出威風來！
地點就在梅地亞中心，畢竟是央視親兒子，有好處自然要想著它，但實際上現在場麵挺寒酸。
就一個小會議室，上麵是一排鋪著桌布的桌子，下麵一排椅子，背景還有《央視廣告招標座談會》的橫幅，像什麽呢？
大學校園裏的階梯教室。
上頭再整了點花花草草杯杯盞盞什麽的，就一個字，土！
不過畢竟是央視，該有的牌麵還是得有，反正記者是不缺的。
在低畫質鏡頭裏，這場麵就越發寒磣。
擱在三十年後，隨便一個企業年會都比這豪華，畢竟那可是頂級學府一場幾個小時畢業匯報都能花八百萬裝修場地的時代啊！
上午開會，下回開標。
幾乎所有中國商家有頭有臉的人都來了，工業品保健品，飲品食品，家電鍾表。
劃重點，中國。
沒有外企，一家都沒有。
別看地方對招商引資恨不得跪下來磕頭求投資，但在高層，從建國年代走過來的老人還在站最後一班崗，他們的腦子很清楚的。
他們是來賺錢的，不是來扶貧的，市場是打開了，該撈回來的東西一點都不能少，該有的警惕性也一點都不能少。
比如外企在國內，尤其是在央視打廣告，廣告費翻倍。
準確的說，是2.5倍。
所以，在沒有外企搶風頭的情況下，最拉風的當然是……
“禾覓也來了？”
“聽說她現在叫樂伊，你叫她禾覓還不一定她會應你呢。”
“又改名了？”
“反正都是自己起的，隨便改著玩兒唄！”
“她爹娘起的名字就這麽遭她厭？”
“人都給她整到牢裏去了，還不厭？”
“聽說她這失蹤了十幾天是失憶了，就這還能帶出個幾百萬產值的廠子，嘖嘖……”
“就她現在的聲望，隨便吆喝一聲都是幾百萬的銷量，既然失憶了，到底還能留下幾分本事，難說哦。”
作為暴風眼，樂伊從不缺談論她的人。
更何況這些老總第一次見麵也是需要拉話題的，樂伊是多好的談資啊！
而這場招標會，最大的談資除了樂伊，就是標王，在場的人一半的話題是樂伊，一半是標王。
“你們說這次標王會是誰？”
“你想爭？打聲招呼，絕對不跟你搶！”
“就我這點資產還想搶標王？別鬧。”
“那，要說有可能，就是那兩個。”有消息特別靈通的就指出兩個人群中心。
“那個，是孔府家酒的老總，孔府家酒總知道吧？”
“知道，那麽大名氣，都說賣白酒的打起廣告都是酒瘋子，看來是真的啊！”
“可不是，那另一個呢？”
“那個，太陽神的。”
“賣保健品的？”有人嘿嘿得笑，意味不明，“保健品多賺啊，跟印錢一樣，難怪難怪！”
可有人就想把這兩個話題中心連起來：“就沒算禾覓？她可是首富啊！”
“你是……”有人順手給他遞了一張名片。
“孔府宴酒。”
“原來是江總？久仰久仰！”
久仰個頭，“孔府宴酒”一個山寨“孔府家酒”的酒廠創立不足十年，哪來的名氣？
“首富那位為什麽不算？她可是首富啊！錢多！”
“首富？私企裏的首富吧？也就個人身家比較多，幾個億嘛，也不是拿不出來啊！”
這話又酸又澀，無不嫉妒。
“她手裏的錢是自己的，動起來比我們方便，不想我們，還有上頭管著。”江總說道。
“她搶去做什麽？非常可樂？還是紅綠茶？賣的是不錯，可利潤率能有多少？她搶標王？摔壞腦子了？”
“畢竟是小姑娘，得了點誇讚不知道天高地厚，總要挨過揍才會知道怕！”
江總反問：“就沒算樂家？”
得到的是看神經病一樣的眼神：“……經銷商做什麽廣告？”
“她這次要真來搶標王，肯定得從首富的位置上下來！”
“小女孩家家的，名氣那麽大，也不怕摔了跟頭！”
“她現在還是不是首富還不一定呢，樂家這段時間的股價……嘿！”
“我敢打賭，她要是真的來搶標王，就算這幾天的首富，她也是坐不穩了！”
這麽說也有道理，可是江總老是忍不住猜測。樂伊一定是她拿標王的最大障礙！
不知道是習武之人的敏銳還是穿越開的金手指，樂伊的耳力其實挺好的。在場的幾十個老總紮堆，但是裏麵有幾個特別酸的話總能飄到她的耳朵裏。
而且就算她聽不到，係統麵板裏一條一條刷出來的【+7】也不會讓她忽視了，都是實名製，在場的人她都背熟了，一眼就掃到這群酸話精。
忽然起了少許惡趣味，樂伊腳下一拐，靠近了他們那一堆，跟麵前湧過來的老總道一聲少陪，忽然轉身：“伍總，陸老板，江總，你們在聊什麽呢？”
麵板裏的負麵情緒值突然斷檔了。
緊跟著一堆熱情的笑臉就砸了過來：“樂總，您還記得我呢？我是小伍啊！”
四十大幾的人跟十八歲的樂伊自稱小伍，真的好意思。
“樂總，我是老陸，上次那筆生意您看怎麽樣？”
“樂總……”
“樂總……”
樂伊一邊嗯嗯啊啊的隨口應付，一邊看著又在刷新的係統麵板。
還是眼前這幾個人，負麵情緒一點沒少，但是這一回的反派積分大多是【+5】。
我就喜歡看你們討厭我卻又不得不討好我的樣子。
樂伊享受著他們熱情到諂媚的笑臉，也享受著他們給她不斷提升的反派積分。那都是命啊！
又問：“你們對標王，就沒點想法？”
伍總為了跟樂伊拉近關係，一臉真誠道：“也就白酒和保健品那樣不把錢當錢的才會搶，就5秒，有這錢我多那幾個其他時間段的廣告，效果不一樣嗎？”
樂伊不置可否，隻是問：“你們也是這樣想的？”
“嗯。”
“當然！”
所以今天全國商界會來的這麽齊全且積極，主要是因為這裏老板來的夠多，是個拓寬人脈的好機會，但是真正看出標王價值的人，其實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