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冷宮
第185章:冷宮
“這人家還沒過上幾個安生年,你就要摻和?”唐貴人將散著的發絲攏起,然後站起身將冷宮的門關了起來。
“那也是她們躲不掉的,也許很快就會經曆。”徐錦華接道。
半個時辰後,花若瑾看著永福心神不寧的樣子有些後悔讓她走進冷宮了,走在宮牆下,永福又一次拉著花若瑾上了城牆。
“若瑾,你說他們說的是不是真的啊。”永福說道。
“你覺得呢?”
直到永福其實是相信的,隻是不願意相信事實罷了。
“皇額娘真的害了那麽多妃嬪為什麽父皇沒有發現啊。”永福自顧自的說著。
而徐錦華的話還在永福的腦子裏回響“不要把皇後當成什麽好人,她手上的血和人命多到你想象不來,多少皇嗣死在她的手裏,為的就是以後她的兒子可以當上天子。”
“這世上也就當初的慧妃能讓皇後費神了,但是慧妃沒有什麽心機一心隻為皇上,好在留了個兒子,自己卻落得了亂棍打死的下場,真是可悲。”
“這後宮沒有人真正愛皇上,唯一愛的還死了,你認真瞧瞧那些女人,那個是真正開心的花一樣的年紀被鎖在宮裏鎖在規矩裏,一直到死。”
“若瑾,你說有一天我會不會也和那些人一樣,死的不明不白的,也沒有人在意。”永福走在花若瑾身後說道。
花若瑾剛要安慰,眼前突然被一串連鎖的畫麵衝擊,一襲紅衣的女子被扔到軍隊裏,淪為軍妓,最後衣不蔽體的被扔到沙漠裏,慢慢被埋藏。
“啊!”劇烈的疼痛來襲,花若瑾捂著頭喊道,直接跪到了地上。
“若瑾,若瑾你沒事吧!”
永福一聲一聲的喊著,疼痛慢慢減輕,最後消失不見,花若瑾看著永福,手有些發抖,將永福攬到懷裏說道:“沒事,有我在沒有人敢傷害你。”
“我知道,若瑾你對我最好了。”永福回抱回去,一臉滿足的說道。
出了宮,花若瑾就回了煜王府。
看到顧汐之後花若瑾直接將人拉到了自己房內,“拉我幹什麽啊!”
看著花若瑾像是有什麽心事的樣子:“怎麽了,是這宮哭遇到了什麽事情嗎?”
“不是,我是要問問你有沒有遇到什麽奇怪的事情。”
花若瑾說的不清不楚的,顧汐也聽的雲裏霧裏的:“什麽奇怪的事情?”
“就像是一種預感,在暗示你以後的事情,突然出現在你眼前然後又消失不見。”花若瑾解釋道,顧汐也在仔細想著。
“好像有一次,不過我忘記的那次腦袋特別疼,像是十幾個人一起打我一樣。”顧汐想著那次的回憶就有些後怕。
聽到顧汐和自己有一樣的經曆,花若瑾趕緊重視哦起來:“那你還記得是什麽畫麵嗎?或者大概的人或者事?”
顧汐想了想,沒忍住笑了出來:“噗呲,你別說,現在想想像是在看什麽狗血劇情一樣。”
“那是我來這裏的第一天,剛要入睡腦袋就一陣疼痛,然後就浮現了一串畫麵,是我穿著嫁衣,還拿著劍新郎官還帶著別的女人飛走了。”
“新郎官是誰?”花若瑾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如果這是預兆那麽久意味著這種事情會發生,永福會淪為軍妓,顧汐會像她一樣婚期受辱。
“不知道,臉被擋住了。”哽咽汐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沒有意識到花若瑾的認真。
“你怎麽了,怎麽突然問這個?還有你剛剛說的什麽預感,是……”顧汐沒有說完,聯想到了那些畫麵好像有些真實。
“所以,你是這擔心那樣的事情會發生?”
花若瑾點了點頭,又繼續說道:“不過,你別怕,船到橋頭自然直,會有辦法的。”
顧汐沒有了開玩笑的心情,站起身了身,身上的銀鈴隨著顧汐的動作發出響聲,走到花若瑾身邊就停住了。
“這誰都說不一定,我這條命就是撿來的,要是那一天老天要收回去我也無話可說,隻是有些舍不得你。”顧汐話裏全是認真,手還拍著花若瑾還在安慰著旁人。
“忘了告訴你真相,你隻知道我是爬山掉下山崖才來的這個世界,但是沒告訴你我為什麽爬山。”
“為什麽?”花若瑾不知道為什麽現在看著顧汐有些心疼,她還是喜歡看顧汐每天笑嗬嗬的樣子,現在一本正經的樣子有些怪異。
“因為我身體底子就不好,家裏府父母知道後就把我丟掉了,被大院的人撿到後,悉心照料,所以練武鍛煉身體,但是天不遂人願,病秧子就是病秧子,治不好。”
“後來我開始頻繁吐血,師父和師哥就沒日沒夜的照顧我,我不想連累她們就跑了出來,沒想到掉到裏山崖邊上,偷偷告訴你哦,當時我可以爬上去的,但是還是鬆手了。”
顧汐哽咽了,鼻尖紅紅的還把頭別過去不讓花若瑾看看著顧汐這別扭的樣子花若瑾輕聲說道
“疼嗎?”
“疼,我鬆手的時候後悔了,我怕師父和師哥為我難過。”這是顧汐第一次仔細回想這件事,平日裏的開心都是為了掩蓋傷疤。
這就是傳說中的蝴蝶效應嗎?花若瑾有些後怕,太奇怪了這個世界,顧汐哭累了就躺到花若瑾的床榻上睡著了。
等到顧汐醒來又和往常一樣,剛爬起來就叼著快糕點去找了花若瑾,院子裏,花若瑾盯著顧汐扔的到處都是木材發呆,努力克製自己不要生氣。
罪魁禍首還什麽都不知道:“你們在幹什麽啊。”最後還是花若瑾扯著顧汐的耳朵,讓她自己親自把木材收拾幹淨。
“王妃,您快別生氣了。”奶娘一邊笑,一邊攔著花若瑾讓顧汐趕緊收拾。
“這些都不能扔,因為都是我親自去郊外找來的,
你看看這個這可是上好的人千年沉香木,還發出淡淡的幽香,不信你聞。”顧汐指著一塊大木頭說道。
花若瑾看了一眼,根本不是什麽沉香木,那就是普普通通的木材,被顧汐說的跟什麽寶貝一樣:“我管你什麽木,今天就是金子,你也要給我收拾了,這樣放到地上像是話!”
直到硬不過花若瑾,顧汐就老老實實認栽了:“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