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聊城
第86章:聊城
花若瑾見狀立馬起身,因為花若瑾那一桌靠裏,這邊發生的事情沒有人看見:“抱歉各位賓客,你們且繼續吃飯喝酒,不過是跑進來了一個酒鬼,大家不要見怪。”
那些賓客這才繼續放開了,花若瑾將自己的披風披到小丫鬟身上。
“怎麽了,你且說。”瀟沅沅趕緊問道。
“我是二夫人府裏的丫鬟,那日二少爺趁人不在,對我動手動腳,我沒敢說,隻能自己默默忍受,可是今日我就被幾個下人綁到了廂房裏,二少爺他就進來……進來……”
“好了,我知道了。”瀟沅沅看向鄧秀。讓她給一個說法。
“有什麽證據能說明是磷正綁的她,瞧瞧她那樣子,一臉的狐媚樣,是她勾引我們磷正才是吧!”鄧秀說道。
“奴婢沒有,奴婢真的沒有,求夫人給我做主。”瀟沅沅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那花磷正可有得手?”花若瑾壓低聲音在小丫鬟耳邊問道。
小丫鬟立馬搖頭:“他將繩子解開了之後,就撲了上來,他喝了酒,我一把把他推開跑了出來。”
花若瑾這才覺得事情有些難辦,沒有證據,何況花磷正是花府少爺,再怎麽樣,他都不會有應有的報應。
“那你以後,怎麽辦。”花若瑾問著小丫鬟。
“奴婢不知,奴婢家裏還有生病的哥哥要治病,奴婢不知道該怎麽辦。”花若瑾這才想出了一個辦法。
將小丫鬟拉了起來,把她帶到後院,先把滿是哭痕的臉擦幹淨,然後給她說道:“你若是去我娘那邊,也不算真正的安全,花磷正沒得手,隨是都會對你下水,而且姨娘也不會這麽輕易的就放過你,不如,你和我去王府吧,哪裏丫鬟下人雖然挺多的但貼身的丫鬟沒有,你要是願意。”
“奴婢願意。”
沒等花若瑾說完小丫鬟就趕緊答應了,小丫鬟突然躲到了她身後花若瑾以為是鄧秀追上來了,回頭一看是顧深。
“你別怕,他是我的人。”
“嗯,我是她的人。”小丫鬟這才鬆了口氣。
“奴婢名叫桃若。”
“好。我知道了,這幾日你就跟著我吧,也別回去收拾東西了,免得有危險。”花若瑾還是害怕鄧秀會借機報複。
等到傍晚宴會結束,花亙將所有賓客都一一送走之後,命人將花府大門禁閉。
“把花磷正給我帶出來。”醉的迷迷糊糊的花磷正就這樣被抬了出來。
“喝,再喝,小美人,你這會可跑不掉了。”花磷正嘴裏還說著醉話。
花亙氣的從書房裏拿出家法,鄧秀見狀立馬攔了下來“老爺,磷正還小,您繞了他這一回吧,況且他今日也沒有鬧什麽大事啊。”
“還要怎麽鬧才算大,那好些子舞女在我花府裏,我都嫌丟人,還有他的那些狐朋狗友,讓那些賓客看了笑話,還要怎麽樣,我今日非把這個逆子打清醒。”
花府家法是一根長鞭,花亙也是狠下心來,在一旁的池塘裏沾了水,就要打下去。
鄧秀趕緊跪道祖母身邊求情:“求您勸勸老爺吧,磷正身子弱,經不起折騰,求求您了。”
這一次老夫人沒有包庇,沒有縱容:“他今日是真的太過分了,讓他張張記性,以後就知道做事的分寸了。”鄧秀自知理虧,眼睜睜看著花磷正被打。
剛剛還醉酒的花磷正,那鞭子一接觸到身上的時候,疼的就想跑,花亙那鞭子把他卷了回來。足足打了幾十下,皮都綻開了。
顧深站在花若瑾的跟前,把血腥的一幕給她擋住了,但血的味道還是彌漫過來了,花若瑾沒忍住跑到一邊開始幹嘔。
“若瑾。你怎麽樣了。”瀟沅沅立馬上前問道。
花若瑾在感覺到好了一點的時候說:“沒事,就是聞到了血腥問,有點犯惡心。”
花亙也聽到了,將鞭子扔到一旁,讓下人把花磷正帶了下去,剛想問問花若瑾怎麽樣了都時候,低頭看見自己身上也沾染了血跡,就掉頭回了房中。
顧深一邊觀察著花若瑾的表情,然後去給她倒了杯水。
“王妃,喝口水,壓一下胃裏的惡心。”花若瑾趕緊接過去,喝了一口。
“看來過些日子要受罪了。”瀟沅沅在一旁說到。
“什麽意思啊,娘。”
“你現在已經有了孕吐了反應,過些日子吃食上的口味就會有變化,晚上也不能睡好覺了。”花若瑾想想就有一些頭疼。
一旁的顧深也把這些記在了心裏,“誒,今個怎麽沒看見王爺啊。”瀟沅沅問道。
花若瑾這才想起來:“奧,他可能有什麽事情吧,所以今個沒來。”
下午的時候,戚項白剛要坐馬車去往花府的時候,宮裏就有人來報,說皇上要他立馬進宮。
戚項白立馬調轉馬頭進了宮,所以還沒來得及打招呼,就走了。
戚項白道宮裏之後,見皇上眉頭緊鎖,一旁的熱茶都放涼了,一口都沒碰。
“兒臣,參見父皇。”
“項白你來了啊,快看看。”皇上將一份奏折遞了過去,一旁的小太監趕緊去接,這才到了戚項白手裏。
上麵寫著近幾日,邊疆一直再受番人侵擾,起初還隻是幾個人在聊城裏胡作非為,被幾個士兵抓住後,趕了出去。
沒想到番人卻以此為借口,說中原人其實番人,要攻打聊城,雖然聊城也有將士,但沒有真真正正的大將軍,座位指導,若是真的打起來,怕是沒有多少勝算。
“父皇,兒臣願意領兵出征。”皇上更是眼前一亮。
“好,不愧是朕的兒子,朕命你在七日後前往聊城,擊退番人。”戚項白沒在宮裏待多長時間就回府裏了,想著花府生辰宴已經結束了,就沒有再去。
結果讓花若蓮鑽了空子“姐姐,你說你現在懷著身孕,王爺到現在都不來看你一眼,怕不是心裏根本沒有你啊。”
花若瑾聞到花若蓮身上的濃烈的脂粉味兒就又開始犯了惡心:“你能不能走遠一點,你關他心裏又誰呢,要是有你,早就眼巴巴的看你了,不是嗎?跑到我這裏給自己找不痛快,你圖什麽,非要讓我把你罵一頓,你心裏才舒坦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