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白切黑學霸不好惹(6)
“你寵她,也要有底線吧,她想把你掰彎,你竟然聽她的?”
“我知道這件事也很懊惱,但她見我就跑,這算是一個不錯的突破口。”天苟苦笑道。
澤希一時牙口無言,隻能罵一句:“瘋子。”
天苟被澤希罵多了,也不以為意,笑笑便把車開上了高速公路。
“去哪?”澤希望著不斷延伸的馬路問道。
“去嘉樹住的地方。”
“去那做什麽?”
“你這次的任務不是嘉樹嗎?”天苟問的事係統給澤希發布的任務。
澤希點頭,但想了想又道:“不算是。”
雖然係統任務是找到那隻看起來特別一點外,好像一無是處的鋼筆,但澤希現在並沒有多大心思去找一隻鋼筆,這種無聊的任務。
如今的她,即使不做,係統也拿她沒有辦法。
但如果她不做任務的話,又好像沒什麽事可做了,好像這個世界對她來說也並不是很重要,她對這個世界來說,也隻不過是一個過客。
“不算是,那就是說有一部分算是吧,反正你也閑著,去看看你的任務目標的家庭環境打發一下時間,也不錯不是嗎?”天苟笑道。
澤希瞥了天苟一眼,天苟一笑,準有事,“說吧,你想我幫你做什麽?”
“果然是澤希,懂我,幫我看著周非非,我感覺有人要對她動手,但這些人太隱蔽了,我現在手頭上的資源查不到那些人,我需要你保護她,條件好說。”
“這,你不是也做的到嗎?”保護一個人,什麽時候能難道天苟這個快穿牛人了?澤希挑眉。
“你擺脫了係統的控製,我可沒有,在沒有玄幻元素的世界,我原本的法力是使不出來的,你知道的。”天苟很誠懇的道。
其實真要保護周非非,天苟就算沒有澤希的幫助,也會有其他的方法,穿越了那麽多個世界,天苟也不是吃醋的,隻是澤希需要這麽一件事去做,去思考自己想要的是什麽。
澤希現在肯定相當排斥做係統發布的任務,但自己這個好朋友的請求,卻不一定會抗拒。
“周非非人挺好的,我也喜歡,還有,他和我也算是幾百年交情的朋友了,你不說我也會幫忙的,隻是,”澤希噗呲一笑道:“隻是,你可能要費點心神了,她可能不大會願意和你在一起,她,可能會覺得你和嘉樹之間,她才是第三者。”
“嘉樹是我侄子。”天苟道。
“嗯~我介意你還是刷幾本原耽偽骨科小說,看看。”澤希誠懇建議,因為澤希曾經也有一段時間被原耽小說荼毒不清,深諳其道。
到了嘉樹所住的地方,很安靜,路上沒什麽燈,很暗,淩晨的村落寂靜無聲,但零零落落還有幾家是開著燈的,裏麵傳來電視的聲音。
唯有一家很安靜,什麽聲音都沒有,但燈卻很亮。
窗是開著的,微微的風吹過少年的鬢肩,少年紋絲不動,沉寂如水的眸子望著書,手一會胡亂寫著什麽,腳很不老實,原本在椅子上好好的坐著,突然坐起來踩著凳子看書,不一會又滾到了床上。
這樣的少年要比日記裏的嘉樹更真實,要比周非非口中的更加現實。
更加像一個少年因有的樣子。
澤希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嘴角不自覺的彎起。
“你應該沒有收到記憶吧,要是你看過原身的記憶,知道未來的嘉樹,你就不會笑的那麽老母親了。”天苟很煞風景的說道。
澤希皺了皺眉,卻沒有阻擋天苟說下去,她確實沒有接收到記憶。
“嘉樹三歲的時候被拐走過,十歲的時候,一次巧合,他父親在一家孤兒院裏遇到了他,要不是他後脖子有一個蝴蝶胎記,太罕見,可能他就這麽丟了,他十二歲的時候,父母鬧離婚,原因是他父親有了外遇,之後他和母親漂泊在世界各地,一直在轉學,十二歲到十四歲,算一算,他已經轉了六次學了,母親常年不在家,也就我這個舅舅還時常操心他。”天苟道。
澤希點頭,“這,隻是表麵吧。”
“對,表麵,是大家都知道的表麵,不幸的家庭,可憐的小男孩,事實上,三歲的時候,嘉樹並不是自己走失了,而是嘉樹的父親故意自導自演的孩子失蹤,原因是嘉樹太聰明了,聰明到他覺得嘉樹很適合成為他的下一任。”
“成為他的下一任?”澤希皺眉,不大理解天苟口中的下一任是什麽意思。
“你聽過殺手世家嗎?三代都是殺手,而嘉樹的父親,爺爺都是殺人犯,他們希望嘉樹也能成為冷靜而富有手段的殺人犯,可惜殺人犯從來都不是被培養出來的,而是後天產生的,所以嘉樹的生活要是看起來就是被安排好的,那麽永遠不可能是一個合格的殺人犯。”
“所以他們把嘉樹送回來,而且讓嘉樹被迫不停的轉學,因為他們不能在同一個地方反複犯罪,這不安全,也不保險。”
“對。”天苟點頭。
澤希猶豫著抬頭看向天苟,想到周非非,她一字一句認真的問道:“所以他們下一個目標是周非非?”
“不一定,我還不確定,但我能肯定那是一個組織,不對應該說有一個組織在幫這些人收拾爛攤子。”
“天苟,你的係統任務不會是推翻這個組織吧?”
天苟眯了眯眼笑道:“不算是。”
“所以,這具身體的父親在其中扮演著什麽角色?”
“嗯~不知道。”
“我感覺,我的處境不妙。”澤希苦笑道,按照天苟所說,她現在的父親在泡殺人犯的妻子。
要是和妻子離婚是這個殺人犯瘋子培養兒子的計劃之一的話。
“不久後,他可能會搬進你住的地方,雖然我不知道你的係統任務是什麽,對他好點,他也是一個可憐的孩子。”天苟歎道。
澤希聳肩,打了個哈欠:“不早了,送我回去吧,我明天還要上學呢。”
“不說話,就是默認了。”天苟笑道。
澤希瞥了天苟一眼,沒說話。
清晨,澤希迷迷糊糊的起來,看了眼鬧鍾,六點半,澤希想被子一悶頭,繼續睡,但太陽透過沒有拉好的窗簾剛好打在她眼睛上,不醒也不行。
洗漱完,澤希一機靈,徹底清醒了,臉色忽的一白,她好像沒有做作業,昨天的作業,她一個字都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