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我和貝蒂有個約會
“請進。”
一聲充滿磁性的美利堅大妞特有的語調響起。
打開房門,貝蒂羅絲正俯身在實驗室裏做著一些化學實驗,不用說,肯定是關於伽馬試劑的事情。
這個女人果然還是深愛自己的男朋友。
但是自己身為古老神秘的東方古國前來拯救漫威世界的使者,自然有義務幫助這個可憐的美利堅女人走出上一段戀情的沼澤。
她需要重獲新生,開始一段刻骨銘心,充滿濕意和浪漫的嶄新愛情。
而這個主人公就是我——托尼——葉清揚——屎大顆,一個愛與正義的化身。
一頭黑色微卷的長發,挺直的鼻梁,一雙碧綠猶如深潭般的雙眸,纖細的嬌軀被薄薄的衣衫覆蓋住,顯得修長而又顛簸。
“請問是貝蒂羅絲教授?”葉清揚表現的無比的紳士。
“我是,你是——托尼屎大顆先生?”貝蒂羅斯有些驚訝,似乎沒想到在這裏能看到這個經常出現在雜誌封麵和電視上的男人。
“額,我是剛剛問了你的一個學生,她告訴我你是在這裏工作,不知道你有麽有時間可以聊一聊。”葉清揚點了點頭“我能坐下嗎?”
“好的,您請坐。”貝蒂羅斯好像看到了什麽大明星一樣,有些局促的站了起來。
“您要喝點什麽?可樂?咖啡?還是——”
貝蒂羅斯用力的扭著自己無處安放的雙手,她實在是有些被葉清揚的突然到訪給驚到了。
“不用不用,如果您有時間,我想請你出去喝杯咖啡。”葉清揚邀請道。
“額,好吧,不過我知道這附近有一家咖啡館,雖然不大,但是味道很好。”貝蒂羅斯有些猶豫,但是想到葉清揚突然到訪,說不定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談。
“距離遠嗎,要不做我的車?”
“不遠,就在學校的對麵,咱們可以走過去。”
兩人並肩走在卡爾弗大學的校園內,夜風習習,吹動著貝蒂羅斯的卷發。
在她身旁的葉清揚細嗅著那淡淡的茉莉清香,整個人都飄飄然起來。
如果能動口又動手,那該多麽好。
可是現在動手,立馬就會被當成流氓給打死。
“突然來訪,確實有些唐突了。”葉清揚略帶歉意的說道。
“隻是不知道您來這裏有什麽事情?我們兩個好像沒有什麽交集。”貝蒂羅斯也從一開始的不知所措中回過神來。
身為一個將軍的女兒,而且還是卡爾弗大學的教授,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就算是美利堅合眾國的總統,她也跟著自己的父親遠遠的看過。
此刻麵對一個身家數百億美元的富翁,貝蒂羅斯也隻是覺得有些喘不過氣,感覺周圍的人會用那種看傍大款女生的眼光看自己。
這對自尊心極強的貝蒂羅斯來說,自然是有些壓力。
“以前是沒什麽交集,但是以後可就說不定了。”葉清揚嘴角一歪。
“不知道你聽沒聽過奧斯本工業?”
“你說的是諾曼奧斯本的奧斯本工業?”貝蒂羅斯眼睛一亮。
“聽說他們公司最近在研發一種可以開發人體潛能,增強人體素質的藥劑。”
“喲,你消息蠻靈通的嘛。”
“那當然!這可是我畢業實習的公司,奧斯本工業在生物工程和人體基因工程方麵還是比較先進的。”貝蒂羅斯似乎有些懷念。
“隻是公司的老板諾曼奧斯本有些討厭,經常讓我去他的辦公室,說要和我探討怎麽做頭發。”
什麽?諾曼奧斯本以前和自己的預定女友探討怎麽做頭發?
“那你——”葉清揚有些遲疑,不知道有些話該不該說出口。
“我當然沒去了,公司的不少老員工都跟我說過這個諾曼奧斯本是個色中餓鬼,有不少實習的女大學生都早了他的毒手,隻是奧斯本家族實在是太有錢了,盡管搞出了幾個事情,但都被他金錢給壓下去了。”
“唉?到了。”
“先生、小姐,你們幾位?”看門的是個兼職勤工儉學的大漢國留學生。
“兩位!”葉清揚衝留學生點了點頭。
“請跟我來——”留學生在前麵帶路,禮儀服務很是周到。
“兩杯貓屎咖啡,謝謝。”葉清揚打開菜單,直接尋找最貴的那一款。
他可不懂什麽卡布奇諾,瑪卡,藍山、香格裏拉莊園埃斯梅拉達、熱的摩加佳巴,身為吊斯的他隻喝過雀巢速溶咖啡。
你還別說,雀巢的速溶還真不錯。
“對了,你們這邊的咖啡是手磨咖啡嗎?”葉清揚順嘴一問。
“先生,我們這裏都是現磨的咖啡豆,您要是不信可以去後廚看看。”留學生報以微笑。
“哈哈,那到不用,都挺好的。”葉清揚哈哈一笑。
“先生,小姐,你們稍等,咖啡馬上就來。”
“不急,好咖啡需要慢慢的研磨。”葉清揚給了他一個眼色,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百元大鈔。
“你沒必要點那麽貴的咖啡,這裏一般價格的咖啡味道也很好”
“那怎麽行,第一次請美女教授吃飯自然要隆重一些。”葉清揚微微笑道。
“對了,你剛剛說不一定是什麽意思。”貝蒂羅斯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盯著葉清揚問道。
朦朧的燭光下,黃色的燈暈仿佛給她披上了一層薄紗。
“屎大顆先生,這麽盯著以為女士可是不禮貌的哦。”貝蒂羅斯俏皮的一笑,仿佛回到了那年和班納攻讀大學的時光。
這一下可把葉清揚給看呆了,他從未想過一個女人可以漂亮到這個程度。
日後的精靈公主果然美豔的不可方物。
“真是對不起,我對於美的人或者事物都有不可抗拒的缺陷,這可能是我最大的缺點。”葉清揚聳了聳肩。
“外界傳言托尼屎大顆是一個花花公子,看來所言非虛,你平常也是這麽挑逗女孩子的嗎?”貝蒂羅斯仿佛也有什麽心結,想要借此發泄一下。
這些日子,她徘徊在自己的父親和男友中間太痛苦了。
兩邊都是她最重要的人,卻都讓她難以取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