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章 師父,輕一點
其實從一開始李昭就知道猥瑣妞是為了和他“合體雙修”才來找他的,也早已經有數了。事實上,來到這個世界後,和那麽多的女子做過,早就已經麻木了,多一個少一個完全沒有差別。但是猥瑣妞畢竟和他是名義上的師徒關係,真要那麽做的話,真的覺得有點別扭啦。
隻是事到如今猥瑣妞都已經親自跑到他的麵前了,想要拒絕也不可能。甚至說明白點,要是猥瑣妞真的發飆了,直接把他給放倒,然後在床上五花大綁……也不是沒可能的。
“好吧,師父……我答應你吧。不過,你可要輕一點啊。”有些警惕地看著猥瑣妞說道。
猥瑣妞嘿嘿一笑,擠眉弄眼地道:“放心吧,老娘會很輕的。”
結果,三個小時後,我終於體會到了猥瑣妞所謂的輕……
因為早就知道了猥瑣妞的來意,所以冰瑤並沒有對猥瑣妞和他的事有太多的不滿。至少在表麵上,冰瑤還是很平靜,對猥瑣妞也很隨和,什麽也沒有多說。小郡主也是知道猥瑣妞的來意的,對這件事沒有說太多的不滿的話。事實上,小郡主和猥瑣妞的性格還是很合得來的,雖然小郡主刁蠻,但是猥瑣妞豪放識大體,兩個人非常的互補,一直以來關係都很不錯,從這一次猥瑣妞帶小郡主來三潭市就可見一斑了。
“嘿,徒弟,你說,要是老娘以後有了你的娃子,取啥名好噻?”猥瑣妞翹著二郎腿坐在床上笑著看,一頭沒有打理的藍發顯得略微淩亂,一對眼睛卻是笑眯眯的。
“拜托了師父,現在你是不是懷孕了都還不清楚,更別說到時候是男孩還是女孩了,你這麽早考慮這個幹嗎啊?”李昭汗顏地看著猥瑣妞。
“老娘我這是爭取你的意見嘛。要是你不考慮,到時候老娘就阿媽阿狗隨便取名了唄。”猥瑣妞滿不在乎地說道。一邊說著,猥瑣妞還一邊伸了個懶腰。
“名字麽,隨便考慮吧。反正是你們高家的人,姓高唄。要不就叫高昭,男女通吃?”李昭隨口說道。對於猥瑣妞肚子裏可能有的他的孩子,關心程度並不是很高,因為他早就已經做好了心裏打算,那個孩子注定不會是他的。
“去,那到底是我奶奶還是我孩子?”猥瑣妞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一眼,然後忽然忍不住嘴角一陣抽動,最後哈哈大笑了起來,而他也忍俊不禁了。
就這樣一天過去了,在這一天裏,猥瑣妞和小郡主分別跟他講了她們的事。小郡主這半年來基本上都是像家禽一樣在家裏度過的。而猥瑣妞則是忙著家裏的一些事務,接受家裏的接班人培訓,一直都沒有回到越南前線去。
接下來的三天,過得還算是安穩老實守本分吧,主要是因為之前在阿裏不達王國還有和猥瑣妞的一夜八次榨幹了他的精力,需要調養休息,除了去了幾趟公司之外,就做了一個甩手掌櫃,服裝公司的事,交給了陽子家原來公司的幾個執行董事,在珠寶行那邊,把手頭工作暫時交給了圖爾齊瓦的幾個手下,像是紅鼻女她們。至於我那個“天上人間”的娛樂會所,也已經開始裝潢擴建了,估計用不了多少天就能夠盛大開業。到時候還得安排剪彩儀式呢。而在食品連鎖方麵,圓臉妹也已經買下了十家店麵,在三潭市走出了她做全國燒餅連鎖店的第一步。
一切都按部就班、井然有序地發展著。
李昭覺得不出幾年,恐怕就能夠成為三潭市叱吒風雲的商業大佬了,哈哈。
在冰瑤家裏休息了將近三天。身心狀態才終於完全恢複到了最初離開三潭市去新疆的時候。
不過就好像有心靈感應似的,第三天我的精神狀態調養好了之後,我就接到了來自於蝶舞的電話!
那是10月中旬一個溫暖的午後,李昭和冰瑤懶洋洋地在陽台上散步,突然間手表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一個陌生的電話。;因為在女人世界,任何人打來電話時都是會顯示對方的人頭的,所以一看到上麵的人頭就大吃一驚。
一頭紫色的中長發,清麗而灑脫的容顏,嘴角的微笑,那一雙仿佛能夠洞穿人心靈的眼神……這不是蝶舞嗎?
看到是蝶舞來電話,急忙按下了接聽鍵,絲毫不敢怠慢。
“喂,蝶舞嗎?”李昭有些激動地看著手表手機問道。
“嗬,是我哦,朋友。”蝶舞那輕鬆而又帶著幾分隨和儒雅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蝶舞那自信卻又不過傲的聲音讓人一聽就辨認出來了。時隔半年沒有聽到,可還是一下子就能夠辨認出她的聲音,這麽灑脫自信的聲音,可不是一般女人能夠有的。
“聽到你那在這個世界都是獨一無二的聲音,我就放心了呢。前幾天我一直沒能和你接上線,倒是以為你出了事呢。若是那樣,我倒是會有些心急呢。”蝶舞的聲音顯得很親和閑適,讓人有一種產生信任感的感覺。
“蝶舞,我問問,你怎麽知道我在三潭市的,還有,你怎麽知道我的號碼的?”李昭有些疑惑地問道。
一直以來,他的身份保密工作都還算可以。起碼沒有多少外人知道他的下落,奇怪的是蝶舞是怎麽找到他的下落的?
“這個很簡單咯。因為我給你的那一串紫蝴蝶項鏈裏有微型定位跟蹤器啊,隻要知道你的行動地點,我就能夠很輕鬆知道你的身份了啊。”蝶舞淡淡然地回答我道。
“什麽,跟蹤器?”
聽到蝶舞的回答,頓時一陣錯愕。沒想到蝶舞給的那串蝴蝶項鏈裏居然有定位跟蹤器,難怪蝶舞能夠知道他的身份了!
話說,聰明人難道都喜歡做在給別人的禮物裏放跟蹤器之類的事嗎?
本來還以為蝶舞給我那串紫水晶掛墜僅僅隻是個紀念品呢,沒想到居然還有跟蹤作用。可是……如果蝶舞沒有遇到他的話,那串紫水晶掛墜本來不是應該屬於蝶舞自己的麽?
可是為什麽蝶舞自己的隨身物品裏會有跟蹤器?
“蝶舞,我還可以這樣叫你的吧?”李昭猶豫了一下,問道。
“嗯。我也更喜歡這個名字呢朋友,你就叫我蝶舞好了。”電話那頭,蝶舞毫不介意地說道。“若是可以,我倒是更希望現在還是那隻走南闖北,遊走在中國山山水水間自由自在的蝴蝶呢。”
“是啊,這個名字真的很美……我挺喜歡的。”聽到蝶舞願意讓他繼續稱呼她蝶舞而不是徐楓帆,心裏稍微安釋了幾分。“可是蝶舞,你身上怎麽會帶著跟蹤器?還有你當初……失憶的原因你知道了麽?”
“嗬嗬,這個當然是已經明白了。事實上,這也算不上什麽明白不明白的。這是我們徐家家族的秘密。”說到這裏,蝶舞的語氣略微帶了幾分的傷感,“我有一個比我年長八歲的姐姐,名叫徐立寧,是家族的第一繼承人,她才能過人,聰穎明慧,本來被我的幾位母親視作了家族的接班人。本來我和我姐相處和睦,血濃於水,可是她卻因為擔心我的才能會威脅到她接班人的地位,所以……她趁著我去成都聽梁立國教授講座時找了人暗地裏對我下了手,想要迫害我……我在危急關頭雖然逃了出來,卻因為身心受到了刺激,忘卻了我自己的身份。後來因為和朋友你的那一次邂逅,刺激了我的腦神經海馬體……偶然間開啟了我的記憶大門,才回想起了當初的一幕幕。哎。”
說到此處,蝶舞的聲音也非常的感傷。而李昭更是非常的震驚,沒想到蝶舞之所以會失去記憶是因為她姐姐為了爭奪家族繼承人的名頭加以迫害的結果。這也實在是太讓人心寒了!
“你姐姐害了你?……那你姐姐現在怎麽樣了?”李昭定下神來問道。
“嗬嗬,放心吧,因為我平安回到了家族的關係,我的那個姐姐,已經親手被我母親剝奪了繼承權。她現在也很後悔呢。”說到這裏,蝶舞的聲音重新變回了隨和。
“是嗎。那就好……”我鬆了口氣。
“真是非常抱歉了朋友。”蝶舞用略帶歉意的聲音說道。“當初留給你掛墜時,我真的沒有別的惡意,我給你掛墜……主要,還是希望你能夠記住我,我並沒有想要窺探你隱私的意思。更重要的是,我想萬一在我真的懷了你的孩子的情況下,能夠不試去你的音訊。”
蝶舞的語氣非常的誠懇,聽著她誠懇真摯的話語,李昭的情緒稍微波動了一下,然後說道:
“沒什麽,那天的事……應該是我的責任,蝶舞,對不起,我對你做了那種事……讓你……”
“放心吧朋友,我並沒有往心裏去。這件事的確給了我不小的麻煩呢,可是都過去了。希望你我都不要太介懷。朋友,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你能夠來上海徐家匯一趟,我想親自見見你。談談……關於孩子的事。”
當蝶舞提到孩子的事時,李昭頓時咽了口口水,聽蝶舞的語氣,他的這個孩子,確實是給她帶去了很大的麻煩。
“好的。”應承下了蝶舞的請求,說實在的,他也正好想和她談談石油的事呢。正好可以見個麵談一談。對於蝶舞,心裏總是有一種莫名的信任。
“什麽時候?”
“明天下午兩點。李小友,到時候我會派遣家族的私人飛機前去三潭市的林家親自接你。這個時間可以麽?”
明天下午?
“當然可以了。其實我也正好有點事想要找你談一談呢。”李昭笑著對蝶舞說道。
“哦?”聽到他的問話,蝶舞頓時來了點興趣。“不知道是什麽事?”
李昭腦海裏出現了他在塔克拉瑪幹沙漠發現的石油田,然後說道:
“這個,我覺得還是到時候見了麵再詳談吧。現在談的話,也很難說清楚啦。”
“是麽。那就明天見麵再詳談吧。我也很好奇你會給我一份什麽樣的驚喜呢。”蝶舞笑著說道。
李昭嗯了一聲,心裏卻還是掛念著蝶舞懷的那個男孩,於是還是猶豫著問道:
“蝶舞,不知道……你會拿我和你的那個孩子怎麽辦?”
電話的那頭僵硬了一陣後,傳來了蝶舞歎息的聲音,說道:
“放心吧,朋友。孩子現在還是非常安全健康的。這件事,我也希望你來了之後我們再談談好嗎?”說到孩子的時候,蝶舞的情緒似乎又沉重了起來。從剛才開始,蝶舞就一直在盡量地規避這個問題。李昭當然也尊重了蝶舞的意見,沒有再在孩子的這個問題上深究下去。這個意外的孩子如今已經成為了他和蝶舞的敏感話題。到時候見了麵,肯定要想辦法處理的。
總之詳細的事情等到了見麵之後再詳談了,這麽長時間沒有見麵,在電話裏我也和蝶舞談不出什麽來。
“蝶舞,你在生我的氣吧?讓你為難了……真對不起……”
“好了,朋友,同樣的話我不想再說第二遍了。朋友,我並沒有太過往心裏去。這件事你也平靜些看淡。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凡是皆有利弊兩端,也許我這一次懷上朋友你的孩子,也未必是壞事。希望早日見麵。朋友,我還有些私事,就先掛了。明日我們再促膝敘談。代我向冷小姐和小白妹妹問好。”說完蝶舞就掛了電話,留下他在原地,心裏空空的,冰瑤坐在他旁邊的藤椅上,微微蹙眉看著他,若有所思,欲言又止的模樣。可最終,她還是什麽也沒有說。
“冰瑤,明天蝶舞會派私人飛機來接我,我要去上海和蝶舞見一麵。”李昭把剛才和蝶舞的對話內容全都告訴了冰瑤。
冰瑤斜躺在藤椅上曬著陽光,穿著一件黑色的針織毛衣,一頭棕黑色的微卷長發散落在背後,像是毛毯似的墊在背後。
“那很好啊。你是該去和她見一麵。把很多事都給了了。前幾天我就跟你說了的。”冰瑤語氣不驚也不喜地說道。
“你就……不擔心什麽嗎?”李昭看著冰瑤問道。
冰瑤目光直視著豔陽天,淡淡的道:“擔心什麽?”
“就是……蝶舞那個孩子的事情會造成什麽影響。還有就是蝶舞的家族背景這麽大,要是和她們牽扯上關係,恐怕會很難對付啊。”李昭有些不放心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