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人麵獸心
琴棋街,整條街都屬於江家,這裏的姑娘不僅人美,還善琴棋,整條街以女人待客為主。
江思邈回到琴棋街,姑姑便叫一樓的姑娘全部出來迎接,場麵可謂是群花鬥豔,路人們口水都流了一地。
“江姑姑!我回來啦!”
江思邈將扇子擺在桌子上,端起桌上的茶壺狂飲,絲毫沒有之前的書生味道。
這時,一名美豔女子衣著暴露,緩緩從二樓下來,笑的嘴巴都合不攏。
“聽說我們家思邈在杜老鬼的地盤可威風了!派出的人將整個鬥獸場都給劈成兩半!”
江姑姑手上吊著一張手帕,靠在江思邈身上,整張臉都快貼到江思邈的臉,可見其非常疼愛江思邈。
江思邈嘴角微揚,覺得這事挺威風,於是笑著回答,“嘿嘿!江姑姑,你說該怎麽賞我呀!”
江思邈將目光移到眾多風塵女子身上,笑容越來越邪惡,滿肚子都是精蟲。
“哎呦,這些個醜八怪怎麽能服飾我們家思邈呀!快去問問三樓雅間有哪位幸運姑娘的房間沒人!”
江姑姑起身,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見這些女人還未散去,斥責道,“你們還在這幹嘛?想勾搭我們家思邈?趕快去接客!”
一樓的風塵女子
“回江老板的話,白棋姑娘沒有接客!”
江姑姑一聽,滿懷欣喜地拉住江思邈的手,滿臉笑意,“思邈!快去三樓雅間找白棋,讓她給你好好舒緩疲倦!”
江思邈滿臉不屑,一想到卞福,心中無比失落,擺手回道,“上去也是陪她下棋,還是無趣的很!”
江姑姑連忙靠在江思邈耳旁,輕聲說了句話,江思邈的臉上漸漸浮現出壞笑,目光變得邪惡。
“江姑姑,那思邈就先告辭了!”
“快去,快去吧!好好陪白棋姑娘玩玩!”
摘下桌子上的葡萄,丟進嘴裏,江姑姑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心中念叨,白棋呀白棋,你可別怪江霖我呀!誰叫你不滿足客人的需求!
江思邈來到三樓,從三樓走廊一路走過去,看見“古箏”,“豎琴”,“黑棋”的門牌,在最後一間房停下,門旁掛著“白棋”的牌子!
江思邈敲響木門,潤潤嗓子,剛準備開口,裏麵便傳出一道高冷,孤傲的聲音。
“今天,不再接客,客官請回吧!”
江思邈並沒有離開,反而玩味更甚,心中發出陣陣冷笑,像這種孤傲的女人,等到了床上肯定會變成乖巧的小白兔!
“白棋姐姐!我是思邈,閑暇之餘,想找你下下棋!”
白棋坐在床上,左手舉起棋譜,右手指尖夾著白子,高傲地冷笑道,“你可以找黑棋,她的棋藝也不弱!”
江思邈沒有再等待,直接推門而入,用腳尖勾住門,用力關上,隨後打開折扇,不懷好意地盯著白棋。
白棋一襲白衣,長發飄飄,膚白貌美,紅唇白齒,眉間還有一顆美人痣。
白棋側躺於床,一手拿書,一手夾棋,床旁便是棋盤,棋盤上棋子的擺位正是棋譜上的棋局。
江思邈一眼便看出棋局的局勢,白子已經寸步難行,退無可退,唯有與黑子決一死戰!
“這局白子已經苟延殘喘,唯有拚死一搏,方能殺出血路!”
白棋莞爾一笑,將手中的白子落在一處偏位,頓時整個棋局的白子仿佛活過來一樣,黑棋的活路直接被鎖死!
“秒啊!白棋姐姐僅憑一子,便絕地反殺!”
江思邈鼓掌稱讚,非常自然地坐在白棋的對麵,君子溫和一笑,“白棋姐姐,能陪我下局棋嗎?”
將棋譜放在床上,纖纖玉手夾起棋局上的白子,往玉棋碗裏放。
白棋見江思邈還愣著,於是催促道,“不是下棋嗎?怎麽還不動?”
江思邈突然晃過神,將手中折扇收起,放在桌子上,著手開始撿棋,臉上掛著靦腆的笑容。
“白棋姐姐實在太美,我一時竟出了糗相,實在對不起!”
這哄女人的技巧堪稱一絕,江思邈剛才是在想人,但絕不是在想白棋,而是在想卞福!
白棋笑不露齒,指間夾著白子,謙讓道,“江少爺是客,先行一步吧!”
江思邈則是好話說盡,滿嘴甜言蜜語,連忙補充道,“在下棋藝不精,當執黑子先行!”
黑子落下,白棋一下子恢複到最初的冷冰冰表情,白子驟然落下,“諒你還懂些規矩!”
兩人你來我往,棋局變化莫測,黑子步步逼近,白子連連敗退,忽而白子峰回路轉,黑子陷入絕境。
江思邈隱秘一笑,手中黑子不小心掉落,落子處恰好自殺之位,大片黑子變成棄子!
“啊呀,手滑竟然落在此處!唉,白棋姐姐,我認輸!”
白棋繼續模擬棋局,黑子繼續步步推進,白子絕無活路,這盤棋若是繼續走下去,白子必敗無疑!
白棋突然起身,隨後緩緩轉過身,心中的自傲第一次遭受到打擊,揮手下逐客令。
“江少爺果然棋藝高超,這局是小女子敗了!我累了,想要休息!江少爺,你請回吧!”
白棋躺在床上,背麵對著江思邈,心中推演剛才的棋局,達到入迷的狀態,就連江思邈坐在床邊,也沒有發覺!
見遲遲沒有開門聲,白棋心中不平,語氣中夾著一絲怒火,“怎麽還不出去?”
白棋轉過身,隻見江思邈躺在床邊,兩人的臉差點碰上,兩者嘴唇之間隻有一指的距離,甚至能感受到彼此的喘氣聲!
白棋連忙後退,拉開距離,整料江思邈摟住蠻腰,將白棋拽回來,兩人嘴唇相碰。
白棋抬腳,往江思邈的命根子踹去,卻被江思邈用手接住,順手將白棋的鞋脫下。
白棋滿臉憤恨,舉手就往江思邈的臉上扇去,巴掌聲在房間裏回蕩。
“滾!”
白棋眼眶通紅,眼角滿是淚花,捂著臉,不想讓江思邈看到自己的糗態!
江思邈摸著臉上的印記,發出陣陣壞笑,如同餓狼一般盯著白棋。
“原來麵如冰霜的白棋也會哭,我可倒要好好瞧瞧!”
抓住白棋的雙手,跨過白棋的身體,江思邈滿臉壞笑,舌頭舔著嘴角。
白棋四肢並用,想要掙脫江思邈,可惜力氣並沒有他的大,隻能拚命求饒,“江少爺,小女子隻是區區風塵女子,怕汙了少爺身子!”
江思邈已經頭腦發熱,隻把白棋想象成卞福,除了卞福,其餘的女人根本不值得江思邈去疼愛!
“沒關係!我有這個!”
江思邈從腰間抽出一張黑絲手帕,輕輕蓋在白棋的臉上,發出極具威脅的聲音。
“千萬別亂動!你要是弄髒或是弄掉手帕,等待你的就隻有死亡!”
白棋滿臉淚水,苦苦求饒,“求江少爺別動我身子!”
江思邈根本等不及了,臉色逐漸變得瘋狂,開始撕衣服,發出變態壞笑!
“我才不稀罕你的身子,我心中隻有一個女人,她叫卞福!”
江思邈低頭親吻白棋,兩人雖然隔著手帕,可口水還是會滲透。
白棋麵如死灰,萬萬沒想到,江思邈這個變態腦海裏想著別的女人,身體卻在玷汙自己!
江思邈脫掉衣服,看似柔弱的身體卻有幾塊腹肌,背部完全暴露在空氣中,藥水迅速滲透。
白棋自覺無力反駁,想要咬舌自盡,卻不想江思邈臉色大變,瘋狂撓著背後。
白棋雙腿用力,膝蓋用力頂向江思邈的命根子。
一隻手捂著命根子,一隻手抓癢,江思邈蜷縮在床上,模樣極其滑稽可笑!
白棋整理好衣物,將黑絲手帕丟在江思邈身上,往地下吐一口唾沫,滿臉嫌棄,“呸!變態!”
白棋推開房門,用鎖將門鎖住,臉色陰沉,定是江沁準許這變態幹出如此惡心的事情,這裏絕不能再待下去!
江沁便是江思邈的姑姑,也是這整條街的女主人,為人尖酸刻薄又喜歡八卦,還一心隻想著賺金幣!
坐在一樓大堂的江沁見白棋下樓,連忙迎上去招呼,臉上笑開了花。
“白棋姑娘,你和思邈相處的可好?”
江沁滿臉笑意,手裏抓著一把瓜子,用手肘撞向白棋的手臂,想八卦這件事。
“托江姑姑的福,我已經是思邈的女人啦!”
白棋將計就計,暫時先穩住江沁,他們要想發現江思邈,還需要點時間!
“欸!那怎麽不見思邈下來?”
白棋不慌不忙,吐字清晰,回道,“思邈旅途勞累,現在暫時睡下,江姑姑勿要去打擾他!”
這女人果然擅長謊言,白棋一連說出兩個謊,依然做到麵不改色,吐字清晰,仿佛這些事情好像真實發生過!
江沁放下疑心,吩咐下人們暫時別去白棋的房間,免得打擾到江思邈休息。
白棋剛踏出一樓大廳的門,江沁喊住白棋,問道,“你這是要去哪裏?”
白棋回眸一笑,裝出滿臉羞澀的樣子,回道,“人家的香水用完了,人家想在思邈醒來前,噴上玫瑰香水,緊緊鎖住他的心!”
江沁會心一笑,擺動手帕,露出我懂的表情,“去吧!去吧!你個小浪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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