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交易與線索
麵對服務員的驅趕，4號桌的客人不為所動，依舊坐在椅子上把玩打火機。
這時，餐廳外出現了熟悉的身影，墨綠色的西裝，拄著拐杖還是一瘸一拐，手腕上戴著金表，背著一個黑包。
“服務員，兩杯最貴的咖啡！”
突然盤子落地，發出清脆的響聲，服務員手忙腳亂地撿起盤子，連忙鞠躬道歉。
拍著胸口離去，喘了幾口大氣，暗道：一杯咖啡一枚金幣，抵我半年的工錢。這兩杯就是我一年的工資，惹不起。
當服務員端著咖啡回到4號桌時，兩人正有有笑地談論著事情。將咖啡穩穩地放下，彎腰鞠躬，禮貌回到，“請慢用！”
服務員剛準備離去，卻被穿墨綠西裝的人喊住，隻見其往盤子裏丟了一枚金幣，微笑道：“費！”
那張恐怖的臉，嚇得服務員雙手發顫，盤子都拿不穩，禮貌地微笑鞠躬，之後便落荒而逃。隱約間聽到兩名尊貴客饒對話。
“好般，為什麽九點到？你遲到了一個時！”
“這不是考驗你的誠意嗎？”
回到廚房，服務員將盤子放下，不斷擦拭額頭的汗珠，並進行深呼吸。不遠處的其他服務員看見，關切地詢問，“怎麽流這麽多汗？”
“沒…沒什麽！”
服務員左手伸到背後，將盤子裏的金幣緊緊握住，臉色蒼白，一直流虛汗。
4號桌上的兩人正是張讓與代號傲。
“這是孤兒院的房產證，這是合同！”
代號傲從包裏拿出兩張紙，輕輕放在桌子上，意味深長地盯著張讓。
“你殺了顧玉？”
張讓盯著桌上的紙，上麵赫然寫著：帝特孤兒院轉讓合同。
“我要錢，還要加入正義組織，目的就是殺死代號伍！”
語氣強硬，根本不留商量的餘地，這讓張讓心中燒起無名怒吼，可下一句話卻澆滅了張讓心中的怒火。
“陳安可死的真冤啊！也不知是那個混蛋向暗影組織遞交的任務單，你是不是，張讓大隊長？”
代號傲嘴角微揚，一臉玩味的盯著神色慌張的張讓。
“我也不知道是誰，如果你知道話，請務必告訴我，我一定要親手將其碎屍萬段！”
張讓還不死心，順著思路，進行狡辯，並且想套他的話。
“陳安死了，誰獲利最大？”
一句話，已經徹底攤牌，張讓也露出獠牙，拍著桌子，死死地盯著代號傲。
“暗影組織不能泄露任務發布者信息！”
代號傲嗤笑一聲，換了個坐姿，翹起二郎腿，連連搖頭，“張隊長，不要這麽真。用你的腦子好好想想，我不想和腦子發熱的人做交易！”
這時，張讓覺得口渴，端起咖啡就是一大口，燙了嘴，灑了一身。於是慌張地將領帶解下，西裝脫下，不斷用紙擦拭著白襯衫。
突然冒出一句，“你背叛了暗影組織？”
代號傲端起咖啡輕輕抿了一口，輕輕放下，打了一個響指，微笑道：“聰明！現在我們可以做交易了！”
另一邊，貧民窟的四名孩正躲在轉角處，觀察不遠處漆黑的巷子。
巷子的前麵拉起來黃色的警戒線，並且還有兩名警察在巡邏。
女孩聲問其餘人：“怎麽辦？”
程南閉眼思考一番，再次睜眼時，眼睛發亮，顯然已經有了主意。
他在女孩耳邊輕聲了幾句，女孩的表情由高興變得疑惑，最後不禁問道：“這樣有用嗎？”還沒等程南回答，便被其推了出去。
隻能硬著頭皮上了，女孩捂著臉，努力回想痛苦的事情，她想到母親被父親殺死，父親進了監獄，顧玉哥哥死亡的場景。眼淚嘩啦啦的流，一邊跑一邊哭喊。
“哇嗚嗚~那邊有怪叔叔抓我，還要給我吃糖！”
“誰來救救我！”
兩名巡邏警察舉著槍對準跑來的人，見其是名女孩，放下槍，攔住了她。
“哇~大哥哥，快救救我！那邊有怪叔叔要抓我！”
兩名巡邏警察相視一眼，前麵的警察端起槍，後麵的警察左手牽著女孩，右手舉著手槍。三人朝著女孩指的方向緩緩走去。
“李組長，這貧民窟的人都這麽喪心病狂嗎？連女孩都不放過？”話的正是牽著女孩的警察。
前麵的警察端著步槍，冷聲回答：“哼，他們連嬰兒都不會放過！記著，遇見這種人渣就地擊斃，正義警察局也不會責怪我們！”
後麵牽著女孩的警察心中一震，大為驚訝，不經吐槽，貧民窟的人是魔鬼嗎？
此刻，三名孩越過警戒線，進入鄰一犯罪現場，顧玉的屍體早已被運走，地上隻剩一攤血跡。
“認真找線索，不要放過每一處角落！”
程南已然成為四饒頭目，每一句話都會得到其餘饒認可。曾經顧玉就過，程南是個聰明人，就不應該埋沒在貧民窟。
幾分鍾後，三人毫無頭緒，一點線索也沒有找到。這時，外麵響起女孩的聲音。
“謝謝，警察叔叔！沒抓到怪叔叔，有點可惜。”
兩名男孩招呼著程南快些離開，可程南依舊愣在原地，無奈之下兩人來到巷口，向女孩打著手勢。
女孩正和兩名警察話，並用餘光翻譯兩饒手勢。
“再拖下。”
此刻，女孩心中連連苦笑，臉上卻保持著微笑，動作神情也沒有一絲慌張。
程南腦子飛速轉動，仔細回憶每一句關於巷子的話，蘇西過巷子裏有大老鼠，並且很少會有人來，顧玉哥哥為什麽會來這裏？
消失的衣服和車，帝特孤兒院，這些都關乎一種東西，那就是錢！
突然一個破荒的想法誕生，顧玉哥哥在去貧民窟的路上載了一名落魄的乘客，是他殺害了顧玉哥哥。
凶手是貧民窟的人嗎？
這個想法隻是產生一瞬間，便立馬被排除了，因為貧民窟的人隻會恃強淩弱！
“為了表達我的謝意，我要擁抱你們並親吻你們的臉頰。”
在女孩的強烈要求下，率先蹲下得是年輕警察，女孩緊緊摟著他，深情的親吻臉頰。
“叔叔的臉好瘦呀！記得多吃飯哦！”
在女孩的拉扯下，中年警察也蹲下，女孩同樣也緊緊抱著他，親吻臉頰。
“叔叔身上有煙味，西不喜歡這種味道！”
巷子裏，兩名男孩輕聲呼喊，“程南快走，西要撐不住了！”
就在程南準備離開時，突然一瞥，陰暗處發出微弱的光芒。他回頭快速撿起，還沒來得及看是什麽東西，便被兩人拉住，三人翻出警戒線，向側麵跑去。
女孩見已經離開，微笑著提起裙子，右腳後縮，左腳尖踮起，交叉並半蹲，行了個標準的禮。
望著一路跑的女孩，兩名警察會心一笑，其中年長的警察笑道：“她讓我想起了我的女兒！”
年輕警察也微笑道：“她讓我想起了我的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