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不見南牆不回頭
李尋用著詢問的目光看向了程清風。
「別看我，我不會告訴你為什麼的。」
李尋切了一聲。看向了燕南飛。燕南飛很是爽朗的講到。
「那九轉大腸。很有可能是兩腳羊的腸子做的。吃不得。一般人也就算了。像咱們這種有條件選擇的還是不吃為妙。」
「兩腳羊？只有兩條腿的羊嗎？九轉大腸不是只有豬大腸才能做的嗎？真是的。看著挺大點店鋪，竟然做這些坑人的買賣。不對啊，羊肉不是比豬肉貴嗎？為什麼，他們不用更便宜的豬大腸呢。」李尋的表情變了又變，口中不停地叨叨。
程清風終於轉頭看向了李尋。
「好了，別絮叨了。咱們還是趕緊嘗嘗這燕兄一路之上讚不絕口的同福客棧的酒菜吧。」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燕南飛。燕南飛尷尬的笑了一下。打開摺扇朝著自己的胸前扇了扇。來掩飾自己的尷尬原來面前的這個出口便是好句的小兄弟。並不知曉什麼兩腳羊就是人。早知道就先行探探口風在講了。
弄得現在挺尷尬的。
作為一個經常做飯吃的小廚子。當然是個小吃貨。看著面前的各色乾果，糕點，著實忍不住。先行嘗了嘗。目標直指硬菜，那一道魚膾。在魚片與舌頭接觸的一瞬間。就征服了李尋有些挑剔的舌頭。
再一次加起一片，沾上一些香醋。塞進了自己的口中。魚膾的鮮甜加上一點香醋的酸味，剛剛好。輕輕咬上一口。感覺自己的口腔之中。有無數小魚兒在來回遊動。觸碰著自己的味蕾。不免李尋發出了享受的聲音。搞得其他兩人用奇怪的眼光看著自己。李尋想要岔開話題。便對著燕南飛講到。
「對了，兄台，今日你所講。豈非是看懂了，我在大街之上所書的東西？」
燕南飛收起自己的摺扇，別到自己的腰間。
「兄台高看我了。我只是稍微看懂了一些其種的玄妙。正如你所講。五百一十一種味道。見你所書511，這種寫法簡單而且高效。我想5便是五吧。而1代表的是一。而且這種排序。挺有意思的。兩位數便是表示有幾十個。前面的數是幾十，幾百的表示。對吧。還有你寫的+代表的相加的意思吧。但是*和/我卻看不懂。我想應當還有一種符號代表相減吧。」
李尋驚訝的看向了燕南飛。小心翼翼試探的問到。
「奇變偶不變？」
燕南飛看著李尋。不知道他為何說出這般話語。
李尋不死心的接著問。
「天才第一步？」
燕南飛並沒有什麼反應。
「窩窩頭，一塊錢？」
燕南飛這才回答他。
「原來兄弟是想要吃窩窩頭啊，你早說嗎？說那些我不懂的話，搞什麼啊。」
大聲喊道。
「老白~老白」
門應聲而開。出現的卻不是跑堂的老白。而是跟著自己的僕從。
見朴從慌張的跑到燕南飛的身邊。俯身對著燕南飛小聲的說了些什麼。
燕南飛眼中閃爍一道慌張。急忙站起。對著李尋兩人彎腰行禮。
「對不住了，兩位。實在是私事纏身。需要前去處理一番。燕某先行一步，放心飯錢早已付清。還請兩位盡情享用。」
燕南飛起身想要離開。
程清風動筷子夾了一塊雞翅。塞到口中。
「君子不食嗟來之食。今日我師兄弟二人吃了你的東西。那邊跟你前去。看似乎，能還上你這一飯之情。」
燕南飛想要拒絕。卻被塞的滿嘴都是魚膾的傢伙一把拉住。
「今天一起吃了飯。便是朋友了。你的事情，我們當然要管上一管了。」
燕南飛當聽見朋友的時候，竟沉默了下來。默不作聲。
程清風聽見李尋這聲朋友的時候。眼中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好像再講你認真的。吃一頓飯便是朋友的話，那老子的朋友豈不是多到自己都認不全了嗎？簡直就是扯淡。
燕南飛這才帶著兩人前去。
在人聲鼎沸的街道之上。擠滿了人群。一個癲狂的少年，站在一個用木頭隨意搭建的十字架子旁邊。十字架之上綁著一個年輕靚麗的女子。女子紅紗遮體。漏出一個鴛鴦戲水的大紅肚兜。若隱若現的相思紅豆。
被街道之上的行人矚目。竟還有穿著如同書生的念上兩句酸詩。搖頭晃腦的念了起來。
「橫看成峰，豎成嶺。若是一時地動來。山搖地動，顫顫巍巍。」
一旁的損友竟然還稱讚。兄弟你這作詩寫詞的功力又增加了。
「哪裡？哪裡？這是這景色在前。你靈感它剎不住啊。」
然後兩人相視，接著便是一陣淫笑。
十字架旁的那個癲狂少年。伸出來自己的舌頭，雙眼微迷。舔向了面前的那個少女。少女驚慌的臉龐和身邊的癲狂少年。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少年對著少女的耳旁講。「你的眼淚不苦。你是裝出來的。看來你的身份是假的吧。不過沒有關係。」癲狂少年朝天大喊。
「燕南飛你個廢物。如果你在不出來我就在這大街之上。讓大家好好欣賞一下這無憂城，第一名妓楠薔的風采。」
在遠處這還在朝聖的無心聽到了癲狂少年的喊叫。竟然伏在地上。無神的瞳孔之中，竟出現了一絲回憶的目光。當無心聽見癲狂少年喊著名妓楠薔的時候。
想起那個卦攤之上，旗幟上書寫著望聞問切的半仙講的，如果想要救背上的小女孩。到時有一線生機。打給自己講了這幾句話。
「不見南牆不回頭，不見僧來不見佛。只見魔道一虎妖。殺手尋佛千萬里。不如自求心中尋。」
「南牆？楠薔？」心中閃過一絲激動。便接著一步一叩向前。
想要一睹楠薔的芳容。
一旁的群眾。看著一個「乞丐」這般向前。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快看啊，有個乞丐帶著一個小女孩也來一睹名妓的風采啊。」
「那看來這無憂城第一美女之名竟能讓乞丐也癲狂啊。」
「他背負的該不會是他女兒吧。他竟然帶著來欣賞如此美景啊。」
「嘖嘖嘖。」
從無心的黑袍之下出現三道光、刺向了。幾個吃瓜群眾。至於剩下的哪一個嘖嘖嘖的。嚇得下體一緊張失去了掌控能力。大腿之處。感受到了，一股熱流。剩下一群沒有嘲諷的人群。竟然拍著自己的胸口。
「俺類娘類。幸虧老子沒有瞎說話。」這些人在心中暗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