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真氣
李尋認真的點了下頭,神色也開始凝重起來。
「所謂真氣,乃是人體先天之氣與後天之氣結合而成。正所謂乃性命雙修之氣,每個生靈體內誕生之初。便從母體中帶來一份先天之氣。隨著時間的流逝,人體的先天之氣便會沉浸在人體某處。讓人在感覺不到先天之氣的存在。……」
李尋聽著胡悠開始的長篇大論。
「好了,你不是說,我便宜師兄嗝屁了,咱們就別長篇大論了。先教我使用吧。」
胡悠眼中浮現出朽木不可雕也的表情,想當初自己為了得到這些東西,受了多少罪,吃了多少苦。白白告訴他,竟然還不耐煩。真是。
但他看程清風的情況是真的刻不容緩。這才點頭。
「還記得呢當時作詩之時。身上浮現出來的那種感覺嗎?」
李尋皺眉思索。
「感覺自己身上熱熱的,就像是泡澡一般。好像這熱源來自於只記得丁丁以上,肚臍一下。」
胡悠聽著李尋的形容。有些令虎尷尬。
「回想自己的那股熱源,向著調動它,作用於斷舍離之上。記得一定是你念詩之時的那股熱源。不要是你吞大葯,鍛其體是產生的。」
李尋眨眨眼,問到。
「有什麼區別嗎?」
「本沒有什麼區別,他們本就是這世間的能量,只是你彈奏得曲子,乃是正宗儒家曲子。以你現在體內可以調動的力量。用他們儒家的方法才是最省力氣,且最有效的。」
「哦哦,」也不知李尋是不是真的懂了。李尋再次閉目。眼觀鼻,鼻觀心一股念頭產生,李尋念頭沉向了自己的丹田之處。發現自己體內有這兩股不同真氣,他們在自己的丹田之中,一會相互交融,一會又相隔千里。實在是好一場大戲。讓他想要調動其中一股真氣。卻發現他們就像兩個調皮的孩子。和他玩捉迷藏。當他想要動粗的時候,調動自己的念頭。想要捆綁住其中一個,另一個便會上前與之融合。和他抵抗。
氣的李尋睜開眼睛,在自己的大腿上用力的拍了一下。疼得自己直咧嘴。
輕聲念叨。
「媽~單,大不了在弄上一首詩。好調動文道真氣。」
胡悠的耳朵抖動了幾下。看向李尋。
「你講什麼?」
李尋以為胡悠聽見了什麼,支支吾吾的講。
「那什麼嘮子鬼真氣,太不聽話了。我打算在做一首詩。來調動真氣。」
胡悠翻了一個白眼。
「咋滴,你以為作詩簡單?作死才簡單呢。你還講隨便作上一首。」
李尋根本不搭理他。站起身在空地之上轉來轉去,一不小心靴子之上沾染了些許泥漿,看見程清風背負的青鋒,昨天的半壇酒。還有自己的斷舍離。一拍腦袋。
「有了。」直接開口念到。
「輕踏清流半壺觴,撫琴輕吟風與月。
青鋒默隨君子意,傲視人間笑紅塵。」
青鋒劍感覺到李尋再次作詩。待到李尋念到「青鋒默隨君子意。」竟嗡嗡作響,像是在回應著李尋一般。更加奇特的是,平常平淡無奇的斷舍離。飄浮起來,到李尋身旁。像是讓李尋彈奏。
李尋身上再次浮現乳白色的氣。他身上也再次出現熱乎乎的感覺。
李尋還沒來得及享受。一旁的胡悠提醒到。趕緊調動真氣。彈奏無關風月。琴聲緩緩升起。清晨林間霧氣瀰漫,溪水流淌,這一切,都合入李尋的琴聲。
李尋盤坐與地,雙手撫琴。晨曦照耀天地。琴聲空靈。程清風變來變去的臉色,隨著李尋的錚錚琴聲。平和下來。呼吸也從急促變得正常起來。久久不見程清風醒來,感覺自己體內真氣消耗殆盡。臉上不免掛上慌張的神色。暗道。看來只好下猛葯了。琴聲開始變得雜亂。李尋用了一抓琴弦,用力一嘣。發出一聲悶響。震徹心扉。一旁的胡悠伸著爪子想要捂住自己的耳朵想要阻止這穿破耳膜的聲響。
李尋也因為此急忙收回真氣。而收到真氣反噬。嘴角溢出一道鮮血。加上早起只是從樹上跌落而下。披頭散髮的樣子實在是狼狽之極。
程清風聽到這震耳的聲音。額頭之上浮現滴滴冷汗,其身開始顫抖。李尋見裝,自然知曉自己下錯了葯,想起李尋口中念叨的,口中不言他非。現在必須開解他,才是正途。
大喝「痴兒,還不醒來。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過兒能改。善莫大焉。如此,方能上進。」
遠處教化鐘鳴。在程清風腦袋之上。浮現一道鍾影。「當」一聲鐘鳴。
程清風嚇得一個激靈。猛地睜開雙眼。眼中布滿血絲。
「何事?」
李尋盯著程清風腦袋上的那道鍾影。指了指。
程清風抬頭看見這道鍾影。眼睛微咪。
「教化鍾影?」轉頭瞪大眼睛。一把抓住上李尋衣領。
「你剛才做什麼了?」
李尋便徐徐道來。
「你是說,你念了儒家聖言。人誰無過,過而能改,善莫大焉。」
李尋慫慫的攤開雙手。強行微笑。
「是極是極。」
程清風無奈的鬆開了李尋的衣領。整個人都萎靡了起來。
「唉,沒想到還是欠下了儒家的一分因果。」
李尋見程清風神情萎靡。邊和其開起了玩笑。
「師兄,你可是因為我的一句話,才清醒過來的,怎麼講也是欠我一分因果啊,什麼時候跑到儒家哪裡去了。」
程清風收起萎靡的神情,抬頭盯著,猛笑了起來。雙手抱住了李尋的臉。「木馬,木馬」的在李尋的臉上親了兩口。
「你講的對我當然是欠我小師弟的。才不欠什麼鬼老子儒家的。哇咔咔~」
程清風叉著腰,仰天大笑。
嚇得李尋趕緊拉開與程清風的距離,並且一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程清風感覺到那一道令人反胃的目光。
「我覺得你在想一些,令人感覺噁心的事情。」
李尋環抱自己不太寬廣的胸膛,向後面退了幾步。
「沒,沒什麼,師兄。」
一顆石子發出一道破空聲,徑直砸向了程清風的額頭之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腫鼓起一個大包。
「我去,那個小賊,偷襲老子。」
又是幾道破空聲。
「哎呀。」就這般程清風頂著滿頭包,「幸福的」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