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二章 發泄
東方無峰指著屏幕畫麵上的戰鬥說道:“明兒,那個戴著麵具的人就是你和我說的那個神秘的高手驚風?”
東方明忙躬身說道:“是的爺爺,他也是昨天才剛剛露麵的,不過現在已經在競技頻道內很有名氣了,由於他使用的是拔刀術而且實力很強到現在為止還沒有敗過一場,碰到的對手都沒有人能夠接下他的一刀。”
作為天級高手的東方無峰當然眼光極強,隻是看過了段朋的兩場比賽就已經看出了很多,隻是他憑借這自己的眼力和經驗也沒有把握看出段朋的深淺,不過可以確定的是由這幾場段朋的表現來看段朋最少也應該是在地級中品以上。
“嗯,這個人真的不簡單啊!,他至少是在地中級以上。隻是能夠將這個拔刀術練到這個層次的人我還沒有見到過。這個拔刀術雖然看似簡單,但其微妙的技巧卻是極難掌握的若是沒有正確的方法也隻能修煉個表皮似是而非。真正的拔刀術早已經失傳了,這個人是從哪裏學來的?”東方無峰說著沉思了起來。
東方家的現任家主也就是東方明的老爸東方天成看屏幕上段朋又是一刀解決了一個對手,眉頭不禁皺了一下那一刀劃過的光彩他也沒有把握能夠接下那一刀。這個人到底是誰那?在古武界以他們東方家族的耳目還沒有聽說有誰能夠將拔刀術練到這種境界。
看到那邊段朋又是一刀將對手的頭顱砍下,東方老爺子也不禁“咦”的發出一聲驚奇。
空間內的所有人都望向他,東方天成忙問道“怎麽了父親?”
東方無峰兩眼有神的看著屏幕上段朋的背影“真的是不可思議,他的刀法又提高了一些,特別是出刀的角度和速度,難道之前他一直沒有盡全力?”
“是嗎?不可能這麽快就有所提高吧,一定是之前他有所隱藏”
“嗯,這種可能會大一些,就是在有才能也不可能短短的時間裏提高這麽多,這個人你們得多多注意一下,最好是查出來他是什麽人,要是有可能的話拉攏過來,現在的江湖和社會開始邊的不平靜了,我們也得未雨綢繆了。”
“好的父親我知道了,一定會查出來這個驚風是什麽人的。”
也就在他們的這幾句話的時間裏,那邊段朋又將一個對手送出了場景空間。
同樣在關注段朋的家族不僅是東方家,就是其他的十三世家還有一些門派也在關注著段朋,並開始派人秘密的查找。隻是這些人一直都沒有將龍源大學中的那個學生和這個驚風聯係到一起,不過無論怎麽說是在現實中還是在遊戲中段朋都一起很多人極大的關注。
今天在這個三級列兵的頻道段朋多遇到的這些對手都要比昨天的對手的總體實力都要強上很多,最低的也都可以算是一流的高手,不過無論誰都沒有一個能夠躲開段朋的那一刀。
這個世界上自信的人有很多,不怕死的人也有很多,特別是在這個競技的模式之下,死亡沒有任何是懲罰。
所以即使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一個人能夠從段朋的刀下逃生,可是還有很多人相信自己的實力在外麵排隊等候和段朋的比試,有些人還發誓一定要將段朋砍成八塊不能讓他再這樣的瘋狂下去。
現在段朋的對麵就站著這樣的一位十分狂傲的年輕人,一身白色風衣手持這一把長劍,英俊的麵龐盡顯狂傲的本色。
“小子你很猛,我真的很看好你,可惜你的表現居然比我還要瘋狂,這是我所不能容忍的。今天既然你碰到了我你今天的連勝也就到了頭,碰到我你就準備為自己收屍吧。”
段朋還是和往常一樣靜靜的看著戰場的遠方沒說話,這樣類似的話語他今天已經不知道聽說過了多少次,可惜每個人的結果都是一樣。
一些段朋的支持這在看到這個年輕人的誑語都忍不住用腳趾來鄙視他了。
“什麽嘛,又是一個自大不知道死字是怎麽寫的人。可惜了這個小白臉,不知道是被風神從中間一刀分成兩半還是腦袋搬家做噴泉?”
“是呀,嘿嘿我還是喜歡看噴泉,那個才壯觀。”
“加油風神我們支持你!!”
“風神我愛,剁了那個小白臉,我最討厭長的比我還漂亮的男人。”以為長相賽過無言氣死東施恐龍在大聲的叫喊著。
要是段朋知道恐怕手中的戰刀都提不起來,當場認輸退回自己的空間。
“怎麽了小子,你以為你不說話我就會怕你,以為你有多麽的高手莫測了,不就隻會哪麽一刀嗎?哼!”
看段朋還是沒有搭話,在這保護的時間裏望著遠方。感覺自己被段朋輕視,心中十分的懊惱。平時誰敢以這樣的態度來對待他張大少爺,氣得他是兩眼發紅,狠狠的盯著段朋,用力的將手中的長劍抽出來。
也就是這個時候保護的光幕消失,他大喊一聲奔著段朋就衝了過來,而去速度非常之快。
段朋這時才轉過頭來,看這他奔跑的身影,暗暗的點頭,這個年輕人的年紀不大,性格狂傲但一身的修為還不錯。以這般的年紀就有這樣的修為也可稱為天才確實有張狂的資本。
段朋在想的時候卻沒有想想自己的年紀比這個人還要小,修為還要高,就現在有些老氣橫秋。
段朋不知道這個年輕人在經曆了這次的失敗後能否禁受住打擊,不過那個比賽之後和自己再沒有什麽關係了。
看他衝到身前段朋也沒有時間多想。那人的長劍已經遞出,一招明月照九州直取段朋的咽喉。
天山劍法?這一劍的時機,角度,力度和速度把握都相當的不錯。
年輕人的速度快,但段朋的速度更快。隻見段朋以左腳為軸身體一轉,同時手中的戰刀已拔出,刀光依然是血色的奪目瞬間消失。
完成這一連串的動作,段朋給人的感覺就沒曾動過一毫,給人的錯覺就是那個年輕人的長劍刺偏了,從段朋的身邊滑過,他的整個人也從段朋的身邊穿過,向前奔跑了幾步後普通撲到在地上沒有了生息,眼睛還睜得大大的充滿了不解和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