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的底牌要亮出來了。”
李簡看了看係統空間內的乾坤匕,深吸了一口氣。
目前,隻能依靠乾坤匕了。
想要等那三萬人上來,當真是有些來不及。
眨眼睛,手中的全自動突擊步槍如同變戲法一般消失不見,隨機一把大約二十公分左右長短的小匕首,出現在了手中。
麵對一千多名響馬,李簡最終還是將這柄消耗極大,而且還不知道具體有什麽作用的變異匕首拿了出來。
“匕首麽?”
盧寬見李簡拿出了這麽一柄不起眼的匕首,一時間失望的搖了搖頭。
他乃是用刀的,而且武藝很高,哪怕匕首再好,他也看不上眼,何況李簡拿出的這個匕首,賣相還如此差勁。
而且這匕首的刃處,似乎也太短了點吧。
李簡此刻也嘴角亂抽。
他看得出來,當自己拿出牙刷一樣的匕首之時,一眾響馬們的眼神也變得怪異了起來。
好在寬度還是正常的,有一寸寬。
如若不然,李簡絕對會感覺,自己就像傻逼似的,在拿一隻牙刷對敵!
“這傻王爺確定拿出來的是底牌?”
“就算是老子刮腳皮的匕首,也比他的底牌長吧。”
“哈哈哈!”
圍攏李簡的這群響馬,頓時哄然大笑,響聲震天。
李簡此時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畢竟太特娘的丟人了。
“不會這麽簡單,等本王爺握足了十秒,絕對會有所變化的。”
李簡自我安慰的同時,右手也握在了握柄上,看向響馬們目光冷厲道:“本王的底牌已經拿出來了,現在給你們最後一個機會,趕緊把本王的子民們放了,在獻上錢財物資,乖乖的送本王下山,要不然你們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了。”
哪怕丟人,也要強行裝逼。
必須在氣勢上先震懾住他們。
如此一來,就算這個匕首真的很坑,也可以將時間拖延到三萬人攻上來。
隻是,捏著一把類似牙刷一樣的匕首,看上去實在很滑稽。
“讓我們後悔麽?”
“就用你手裏那又短又破的匕首?你以為你是薛禮或者是風塵三俠嗎?”
“拋去握柄的一部分,剩下匕首刃能切開小蘋果,就已經了不起了!”
“噗哈哈!”
“不行,我笑的肚子疼…… ……”
很多響馬笑的都已經直不起腰來了,而且還流著眼淚。
“小子。”
此時心理素質比較好,沒有笑出聲的響馬,開始認為李簡實在耍他們,一時間怒目而視,晃動著手中的武器,一步步朝著李簡走來:“你真的實在用生命戲耍我們啊。”
“呼!”
十秒將至,李簡感覺自己的心跳都已經開始加速,深呼一口氣:“就當本王是在戲耍你們吧。”
“別廢話了。”
盧寬不耐煩說道:“趕快把他擒下,搜出身上值錢的東西。”
“是!”
響馬們得令,相互對視一眼,確認過眼神後,齊齊向著李簡衝了過去。
這次,他們的進攻路線覆蓋了大半個空地,已經被逼進角落內的李簡很難再次閃避。
除非李簡的武功足以支撐他突圍出去。
可是,一千多名響馬呢,他突圍的出去麽?
“呼呼!”
恰在此時,十秒時間正好到來,空地上頓時光芒爆射。
強光閃的響馬們難以睜開雙目,就連武功最高的盧寬也微微的閉上了眼睛,臉上浮現出了詫異的表情。
突然光芒閃爍,難道是那不起眼匕首?
這麽神奇的嗎?
思考時,強光突兀消弱,盧寬這才得以睜開雙眼,卻發現有類似劍尖一樣的東西,杵在自己鼻前不到一指距離。
不是類似,而它就是劍尖!
盧寬逐漸聚焦目光,順劍尖一直看了過去,一看之下,發現在五十米左右之外的李簡,此時正單手握著劍柄,從自己到他那裏的半空中懸著一柄很長很長的……長劍!
整片空地,寂靜無聲,落針可聞。
一千多雙眼睛已以不同角度盯著那柄從李簡手中出發,一直延伸到莊主鼻前的劍,臉上表情也已徹底凝固。
而剛剛攻擊李簡的那些人呢?
他們此時身體已經如同摔碎了的冰塊一樣,被剛剛爆發出的氣勁震碎成了一地。
全部都死了。
“咕嘟!”
盧寬吞了一口唾沫,額頭滲出了冷汗,搭在扶手上的雙掌在輕微顫抖。
近五十米長的劍不可怕,可怕的是,劍尖匯聚一點寒芒,透發強勢威壓,壓的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此時盧寬的心裏沒有一點懷疑,隻要李簡稍微往前挪動一小步,自己腦袋就會被劍尖輕易洞穿!
果然是底牌,而且還是好東西。
但現在的他,不敢有半分的貪婪之心。
而且盧寬的心髒跳動頻率也是怦然加速,目光泛出驚恐之色。
“這就是乾坤匕麽?”
此刻李簡單手握著五十米長的長劍,目光呆滯,而且他絲毫都感受不到劍身的重量,輕若無物。
但是,這五十米長,也太長了吧。
被劍尖直懟著臉的盧寬,壓著心中的驚恐,顫抖著聲音說道:“代……代王殿下!請把劍收起來,我們有話好好說!”
他怕了,真的怕了。
李簡淡然說道:“本王剛剛給過你們機會了,但是你們卻沒有做珍稀,如今機會失去了,才追悔莫及,所以.…… ……”
“刷!”
李簡掄起長劍,就那麽一劃,直接將一片人從中切成了兩截。
“撲哧!”
“撲哧!”
劍光霍霍,人頭滾滾。
為了不浪費積分,李簡隻花了二十幾秒的時間,響馬們就被解決的隻剩下了盧寬一個人。
嗅著那濃鬱刺鼻的血腥味,李簡麵無表情。
“踏。”
緩步上前,一隻腳踩在台階上,一隻手立著五十米長的乾坤匕,指向外麵空曠區域道:“盧莊主,本座再給你一個機會,可以讓你先跑四十九米。”
劍長五十米,讓人家先跑四十九米。
這就叫做江湖道義,這就是武德。
李簡,講究的很。
盧寬坐在椅子上,似乎被什麽東西束縛住了一般,無法動彈,額頭直冒冷汗,眼神流露出的恐懼愈發強烈。
“不跑麽?”
李簡道:“本王給你機會了,而且這一句是第二次給你機會了,你為什麽一點都不知道珍稀呢?”
“還是說,刀口舔血的日子過慣了,因此不怕死了?”
譏誚的笑了笑,李簡詢問道:“現在,你將與你勾結的官員都與本王說說,或許本王說一說,或許本王能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消息重要的話,放過你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