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她願意生下孩子
她離婚了,雖然別墅還是寫的她的名字,她卻無顏再回去了。
她穿著一件單薄的外套走在街上,由於受了冷風,最近身體又一直沒有恢複,嘴唇沒有一絲血色。
不去別墅,她還能去哪裏呢?
蘇宅嗎?她的房間早就被蘇淩淩霸占了,那裏也從來不是她的家。
離開了傅少情,她竟然連家都沒有了,她不禁自嘲一笑。
隻希望,傅盛能快一點發出聲明,能讓傅少情早日出獄。
她無力地環抱著自己蹲在街頭的角落,心中還掛念著傅少情,就聽見耳邊一道熟悉的聲音:
“你想去哪?!”
聲音中夾雜著憤怒,甚至比那天她去探監的時候的語氣還要惡劣。
她以為自己幻聽了,心中的苦澀蔓延更甚。
就連自己幻覺中的傅少情都對她這麽冷漠嗎?
她將頭埋進膝蓋間,下一秒就感受到手上一股重力將自己一拽。
她直接跌落一個懷裏,感受到一陣比寒冬還要冷冽的氣息!
她愣了片刻,猛地抬頭,目中滿是不可置信。
傅少情不知什麽時候站在自己麵前,臉上的青紫淡了些許,但還是有傷疤。
她眼底一陣心疼,剛想抬手撫摸他的臉,手就被狠狠捏住。
隻見傅少情一臉怒容,看著她的眼眸滿是猩紅。
“你還想逃?你休想!你就算是死,也隻能死在我手裏!”
她意識到了不對勁,視線看向他另一隻手,果然手中死死捏著一份資料。
哪怕已經被捏得不成形了,但蘇沫沫還是一眼認出來了。
儼然就是她剛剛簽下的離婚協議書。
她心下一沉,心中泛起一陣慌張,想要向他解釋,他卻絲毫不給她機會。
幾乎是拽著她一路走向了路邊,他打開車門,直接粗暴地將她摔進了車裏。
車上沒有司機,他坐到了駕駛座位上,不由分說一路疾馳。
她被摔的過程中撞到了車門,背上幾乎要裂開的疼痛蔓延,她擠出了幾滴生理性淚水。
掙紮著起來,她想要和傅少情解釋,卻見他滿臉暴戾和瘋狂,一路踩著油門,車速飆到了兩百碼。
路上幾個紅燈他視若無睹,幾乎是不要命的瘋狂疾速穿插在逆行的車輛中。
她感覺一陣天旋地轉,自己幾乎要被甩出車了,喉口的話像是被封印了,半天啞聲驚恐。
半個多小時的車程被他十分鍾就開到了別墅,他臉上的陰沉絲毫未消散。
邁開修長的腿下車後,徑直走向後座,打開車門,毫不憐惜地將她扯了出來。
她胃中一陣翻騰,臉色蒼白,腳下的步子踉蹌著,一路被拽到了臥室。
“砰——”地一聲,門被重重拍上,帶來一陣呼嘯的寒風,吹得她心悸。
傅少情關上門後,終於轉身正視著她,嗜血和偏執的氣息宛若來索命的猛獸。
蘇沫沫強行控製自己的表情,盡量不要表現得害怕,怕再次刺激到傅少情。
但傅少情此時已經失控,他剛一出獄,就收到了這份離婚協議書。
沒想到蘇沫沫把他送進了監獄,就迫不及待地想要逃離他!
他目眥欲裂地看著蘇沫沫,眼神似乎要將她揉碎,讓她再也無法逃脫他的掌心!
“少情,你、你聽我說,事情不是這樣的……”
“那還能是哪樣?!你別跟我說,這份離婚協議書是別人刀架在你脖子上簽的吧?別以為我還會信你!”
傅少情大步流星走到她麵前,大掌猛地攥住她的脖子,死死勒住,不想再聽這該死的女人說半個字!
他幾乎是咬牙切齒,一字一句道:
“我告訴你,你永遠也別想離開我!這份離婚協議書,隻要我不簽字,你就算死都是我傅少情的女人!”
他眼眸中的瘋狂之色過後,閃起危險的光茫。
手鬆開了勒住她的脖子,下一刻卻粗暴地直接將她的衣服撕扯開來。
“不要!少情我求你,不要!”
蘇沫沫尖叫著想要阻止傅少情的動作,然而她的聲音卻更加刺激了傅少情。
他現在隻想把這該死的女人捏爛!讓她斷掉雙腿,隻能依附他!
眼中的瘋狂持續醞釀,手下的動作也越來越粗暴。
他直接低頭,粗暴地啃咬她的肩頭,她吃痛嚶嚀出聲,傅少情隻是一頓,接著手下的動作越來越瘋狂!
“女人,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想要逃離我!”
她感覺那一瞬間身體都被撕裂開來,眼角滑下一滴淚水,嗓子已經叫得沙啞。
他的動作頓了頓,凶狠的目光在看到她眼角的淚後,痛意覆蓋凶狠:“沫沫,留在我身邊,為我生個孩子,好不好?”
他不敢再去回想離婚協議書上她的簽字,不敢去問她為什麽要這樣對他!
他隻能瘋狂地占有她!
房間裏彌漫著頹廢又曖昧的氣味,她無聲的望著繁冗雕花的天花板,無奈地被困在這奢華的牢籠。
當一切歸於安靜,傅少情看著身上斑斑紅痕的女人,伸手想要將她抱到浴室裏麵梳洗一番,卻發現在他觸碰到她之後,她驚慌的躲開了。
手無力的慢慢垂下的傅少情,穿好衣服後,看著驚恐不安的女人,再也沒和她說一句話,直接離開了房間,並且將她鎖在裏麵。
過了幾分鍾,李嫂端著一碗湯進來了,見蘇沫沫身上的青紫,她心下又無奈又心疼。
“夫人,喝了吧。”
蘇沫沫雙目空洞地躺在床上,聽到了聲音,她也隻是將頭轉過去。
看著李嫂端來的一碗湯,她心下已經涼透。
“這是什麽?”
她幹澀著喉嚨,半響才問道。
李嫂為難地看了一眼湯,隻含糊其辭道:
“這是大補湯,您最近身子不好,需要多補一補。”
蘇沫沫聞言,想到了剛剛傅少情對自己說的話。
隻有生下孩子才能讓他徹底有安全感嗎?
她涼涼地諷刺一笑,毫不猶豫將湯喝個幹淨。
如果能讓他徹底信任她,她願意生下孩子。
接下來的日子她配合地待在房間,舉止都十分正常,甚至是乖巧,不管傅少情要她幹什麽她都十分配合。
隻是眼神空洞,仿佛是一個沒有靈魂的軀殼。
傅少情惱怒又無力,每當想要懲罰她,看見她的淚水後又什麽都不忍心做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