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花語
“黃花菜,偉哥,你說這些黃色的花朵嗎?”聽了王偉的話,唐蕊極為意外的說道。
趙曼也是極為好奇的打量著那一片片的黃花,從小就生活在大都市裏麵的她,並不認識什麽叫做黃花菜。
老陶斯也是一臉的困惑,難道,這就是這些黃花的名字嗎?
他們平日裏,都隻是將此花當做是普通的花朵,難道,還有什麽神奇的功效嗎?
不過,能夠引起神使大人的注意,想必,此花一定有著不凡之處吧。
“看你們的樣子,就不知道黃花菜。”見到眾人這樣的表情,王偉並不意外,畢竟,大都市裏麵的很多人,都沒有見過這樣的植物,自然也是常態,現在很多都市裏麵的寵兒連大米是怎麽種出來的都不知道,對於他們而言,有錢能夠吃就行了,頓了頓,王偉笑了笑,看著趙曼,繼續說道:
“姐今年應該三十有八了,是真正的八零後,我想,也應該聽過不少的老歌了,是這樣吧?”
雖然,不知道王偉為何這麽問,但是,趙曼還是點了點頭,說道:
“是啊,我是八零後,八九年的,我也的確是聽了不少的老哥,我平時也很喜歡聽歌的。”
“那姐一定知道周華健吧?”
王偉笑道。
“啊,知道啊,我蠻喜歡他的歌的,能夠給我很多的感觸。”
聽到熟悉的喜歡的歌手,趙曼有些興奮的說道。
“那就對了,其實,我也很喜歡周華健的歌,別看我是九零後,但是,我也非常喜歡老歌,周華健的歌,我也很喜歡聽,裏麵有一首極為出名的歌曲,叫《忘憂草》,而黃花菜的別名,其實就是忘憂草,在我們華夏古代,黃花菜就稱之為忘憂草。”
王偉笑著說道,周華健主打的歌曲《忘憂草》是王偉很喜歡的一首歌,有空的時候,王偉就會拿出來聽聽,每一次聽,都有不少的感悟,是真正的好歌。
《忘憂草》一歌是周華健2001年推出的全新國語專輯中的主打歌,也是周華健繼《讓我喜歡讓我憂》、《親親寶貝》、《朋友》等經典歌曲後推出的力作。
這首歌曾因為歌詞狀況不順而一度被棄,但就在專輯準備發行之前,就一直受到美國911事件餘波以及突來的台灣納莉台風肆虐等天災人禍的影響,讓周華健深感需要一首簡單幹淨的歌曲來撫慰那些因災難而受創的心靈,因此也整理出這首由日本作曲家宇德敬子作曲的民謠,並由滾石唱片高層陳沒親自操刀改編中文詞,花了近一周時間錄製而成,並將之推為新專輯的主打。
由於此歌出現在21世紀的初年,此歌也因此被稱為“21世紀第一首遮風避雨的民謠”。
《忘憂草》一推出就以其溫暖多情的民謠曲風與人生哲理般的優美歌詞,深深感動了不少聽眾。特別是此歌詞,更是寫盡了人生的風雨變幻的境遇,而此所提倡的詩意性的人生觀生活觀,對於殘酷的現實人生生活也是有所裨益和啟發。《忘憂草》一詞,可謂是既有多情的人生悲傷,也有多情的人生樂觀。
“啊,我的天啊,我真是太丟人了,原來周華健演唱的《忘憂草》裏麵的忘憂草,就是黃花菜啊,我太失敗了,《忘憂草》是我最喜歡的一首歌之一,可是……我竟然連忘憂草是黃花菜都不知道,我現在感覺自己太慚愧了,讀了那麽多年的書,簡直白讀了。”
聽到王偉的講述,趙曼極為慚愧,恨不得找一個地方鑽進去。
“想不到,這小小的黃花菜,竟然有如此美麗的別名,忘憂草,忘憂草,難道,真的可以忘記憂愁嗎?”
唐蕊也是極為好奇的問道,在她媽媽的感染之下,她平時也沒少聽周華健的《忘憂草》,她也很是喜歡這首老歌。
老陶斯也是眼神灼灼,想不到小小的黃花菜,還真不簡單。
“肯定是有效果的啊,
忘憂草,是百合科萱草屬中能開成肥嫩花蕾的宿根多年生草本植物,在我國栽培曆史悠久。民間又稱療愁花、黃草、萱草、鹿蔥、鹿劍、宜男、黃花菜、金針菜等。
忘憂草可安五髒、利心誌、明目,其花和根均可入藥,能祛溫利水,除濕通淋,止渴消煩,開胸開膈;令人心平氣和,無憂鬱。
這也許就是古人叫它‘忘憂’、‘療愁’的原因吧。
由於忘憂草富含卵磷脂,是一種美容健膚價值、營養價值和藥用價值的草藥,同時,又有觀賞價值,有好幾種美麗的花語呢。”
王偉侃侃而談,對於忘憂草極為了解,《鬼穀天書》上麵記載的極為詳盡。
“真是神奇的藥草,神使,我可以采摘一些帶給莉莉姆、西瓦、米瓦娜的家人們嗎?我想,他們已經是在為死去的親人們悲痛、煩惱呢,有了忘憂草的幫助,他們應該會忘掉很多憂愁。”
此時此刻,知道了忘憂草的好處的老陶斯眼前一亮,連忙說道。
“當然可以啊,不過,這些忘憂草不可以直接服用,直接服用是有毒的,新鮮的黃花菜絕對不能直接吃,需將花蕊全部摘除,再用沸水焯水幾次後撈起放入冷水中浸泡一段時間,可大大降低其含有的秋水堿,之後隨吃隨取即可。而曬幹幹的黃花菜已經經過了加工處理,吃之前將其浸泡一下即可放心食用。”
王偉如是說道。
老陶斯雖然聽不懂什麽是“秋水堿”,但是他能夠聽懂有毒就行了。
“明白了,明白了,新采摘的忘憂草一定要多煮然幾次,才可以服用。”老陶斯連忙道。
“是的,其實忘憂草不僅僅可以用藥,也可以用來炒菜,黃花菜獨有的味道,是清香、甘甜、微酸,可以搭配很多的食材用來做菜,極為美味。”
王偉繼續說道。
“那,小偉,之前你說忘憂草好幾種花語,都有什麽花語啊?”
趙曼的記憶力很好,發問道。
“有三種花語,第一種是,永遠愛你母親,偉大的母愛,慈母。”
王偉笑了笑,繼續說道:
“古時有一男子從軍參加部落戰爭,臨行前老母倚在門前為兒送行。男子想到此去生死茫茫,不見歸期,老母無人照料,於是在母親堂前栽下萱草兩株,讓萱草陪伴母親度過晚年。
《詩經》裏說:‘焉得諼草,言樹之背?’,引用的就是這一故事。
這裏的諼草就是萱草,又叫忘憂草;背就是北,指母親住的北房。
這句話的意思是:我到那裏弄到一支萱草,種在母親堂前,讓母親樂而忘憂呢?
後來,遊子在遠行前都會在母親堂前種植萱草,讓亮麗的萱草花給母親以精神的慰藉,希望母親減輕對孩子的思念,忘卻煩憂。
孟郊有‘遊子’詩:‘萱草生堂階,遊子行天涯;慈母依堂前,不見萱草花’,正是這一習俗的寫照。
另外,由於萱草翠葉萋萋,著花秀秀,煥發出一種外柔內剛、端莊雅達的風采,教人感到親切和藹,賞心悅目,古人又把它比喻為慈母的音容,並以‘萱堂’來借稱母親或母親居住的地方。
這樣忘憂草就成了母親的代稱,同時也成了我國傳統的母親花。”
“啊,好美麗的話語,那第二種花語是什麽呢?”
幾個人眼巴巴的看著王偉,眼睛裏麵滿是崇拜之色,這個男人也太牛逼了吧?怎麽感覺什麽都懂?超人也不過是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