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恐男症
趙曼瞪大了美眸,無法相信,呼吸都變得極為急促了起來,胸口更是起伏波動。
這一幕給自己造成的衝擊太大了,顛覆了她對世界的認知。
僅僅是憑借著一種類似於小草莓的果實,王偉就救下了自己的女兒?
怎麽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沒什麽,現在,有一條樹蛇在,估計,還有其他的樹蛇,我們在椰子樹下麵,其實並不安全。”
王偉笑了笑,說道。
“那怎麽辦?”
趙曼聽到王偉這麽說,心頭不由一緊,如果還有其他的樹蛇來犯,該怎麽辦?難道,還能老防備著樹蛇嗎?
現在,是王偉在這裏,如果王偉不在,那麽,自己的女兒這一次豈不是要死了?
“趙姐,你放心好了,我有辦法,不讓這些樹蛇來騷擾我們,但是,也僅僅是局限於我們活動的附近,再大的區域,以我現在的力量,還無法做到。”
王偉露出了極為自信的笑容說道,實際上,在祖先鬼穀子給自己留下的《鬼穀天書》傳承之內,有不少對付毒蛇、驅蛇的方法,有的是術法,有的是咒語,有的是黃符……但是,很多自己如今都無法施展。
有的術法、符咒,是需要靠法力的,現如今,天地靈氣稀薄,簡直就是末法時代,而王偉的體內,說到底,沒有什麽法力,幾乎為零。
一般而言,施展術法、符咒或是發咒,除卻憑借著自己的法力之外,還可以消耗自己的氣血。
但是,長久消耗氣血的話,那麽,對自己的傷害是巨大的。
如果是少量的還好,但是,過度耗費自己的氣血,那就是透支自己的壽元了。
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王偉是不會這樣做的。
有的術法、咒語,極為簡單,但是,威力卻不錯,而且,不需要什麽所謂的自身精血,也不需要法力,王偉在自己的腦海裏麵搜尋了一圈,便是發現了一種獨特的咒語。
“有了,我誦念‘驅蛇咒’,那些樹蛇就不會來犯了。”
“現如今,隻能夠對付這些簡單的蛇類,畢竟,我的體內,沒有強大的法力,但是,如果是那些自我意識強的蛇類、蛇精,我就無法單純依靠這門咒語驅趕了。”
王偉暗道。
“好好好,小偉,這一次,真的太感謝你了,如果不是你幫忙的話,我就要失去我的女兒了。”
趙曼連忙露出了一個感激的笑容,說道。
“沒什麽,你是我的女人,你的女兒,我能見死不救嗎?不過,之前你說的那些話,還算數吧?我叫你往東不敢往西?這意思,是聽我的話?”
王偉露出了笑容,上下打量了一番趙曼曼妙欺負的身材,這樣的美人,誰擁有了,都是一種福氣。
若非自己來到了荒島,自己隻怕是沒有這個機會。
現在,有了這個機會,他可不會錯失。
如果錯失了,便是他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
“嗯……”聽到王偉這麽說,趙曼臉色一紅,輕輕應了一聲,她心頭一顫,這小子記性倒是挺好的,畢竟,之前自己為了救下自己的女兒,是真的很慌張,再加上這裏又沒有其他人,她隻能夠依賴王偉了,而王偉也沒有令她失望,竟然真的救下了自己的女兒。
她發現王偉給自己帶來的驚訝,的確不少。
畢竟,之前的時候,她還以為王偉隻是力氣大點會爬樹罷了。
現在看來,王偉這個人不簡單啊。
而王偉越是厲害,那麽,他們母女在荒島之上生存就更加有希望了。
如此一想的話,趙曼的心頭,便不是那麽討厭王偉了,而且,加上跟王偉親密接觸,她發現自己的身體似乎很喜歡王偉,這倒是她所沒有想到的。
難道,自己真的那麽不要臉嗎?
越是這麽想,她心頭越是感到羞恥。
說實話,她擁有恐男症,更是覺得男人極為惡心,所以,她除卻工作的原因之外,幾乎不與其他的男人接觸。
她更加好奇起來,王偉會如何做才能夠避免那些可怖樹蛇的騷擾呢。
畢竟,樹蛇的毒太可怕了,稍有不慎,就死亡的。
相比起擔心自己,她更加擔心自己的女兒。
“好的,那我就記住了,你可是親口說過要補償我的,我先誦讀一個咒語,之後,你去吃椰果,等到你恢複了一些元氣之後,我們再考慮其他。”
王偉開口道,這樣的美人,換做是哪個男人都會垂涎,他是正常的男人,自然也有這方麵的想法。
每個人都要占有欲,或多好少罷了。
而王偉的占有欲,則是極為強烈。
“好吧……那個,小偉,希望到時候你不要那麽粗魯,可以嗎?”
趙曼幾乎是用哀求的聲音,對王偉說的,眸子裏麵,滿是柔弱的光彩。
對於男女之事,她不僅僅是極為恐懼,更有抗拒,因為,她不知道如何對待,因為,在她的心目之中,這不是什麽所謂神聖的事情,是一種極為邪惡的事情,這是她所想的。
“你怕了?你也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了,怎麽會怕粗魯?”
聽到趙曼乞求的話語,王偉有些詫異,怎麽聽趙曼的話,就像是趙曼第一次要麵臨這種事情似的,弄得他心頭癢癢的。
隻是,趙曼連女兒都有了,怎麽可能是個雛兒啊。
光是外麵的那些傳聞,就有幾分真幾分假的,結合趙曼的年紀,怎麽想也不應該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子了啊。
聞言,趙曼的臉,火辣辣的,通紅一片,不僅僅是臉,連同耳根、脖子都染上了紅暈,一雙風眼更是蘊含無盡的柔情、羞怯,看上去,似乎真如懷春少女一般。
“我……其實……我真的沒有經曆過那種事情,小蕊,其實不是我的親生女兒,我長這麽大,我一個男人都沒有過呢,我聽說做那樣的事情,是極為邪惡、不好的,所以,我一直都極為抗拒、討厭,而且,我有恐男症。”
說到此處,趙曼的聲音越來越低,她感覺自己太過羞恥了,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