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一章 龍鳳胎
兩個女人一開始討論,根本停不下來,一直到大半夜才休息,還是陸涼城主動將她的手機拿下來的,就怕這個女人就這樣一直到天亮。
白天陸涼城一直看著自己的兩個小寶寶,發現秦桑榆的臉上都是困倦,知道這個人是操心太多了,才會在這個時候覺得睡眠不足,他將孩子抱在手心裏搖著,眼神溫柔的不行,發現兩個孩子是真的可愛,一顆心都快化了似的。
沈碧芝和陸天也經常來這裏看望,看到兩個曾孫孫,笑的合不攏眼睛,一直想著給取名字,之前雖然說過給兩人取名字,但是大家一直沒有商定好,導致孩子的名字到現在還沒有確定。
現在趁著大家都在,聚在一起,決定給孩子取一個好聽的名字,但是秦桑榆堅持先給孩子取兩個乳名,等到以後長大一些,再想名字的事情,所以乳名很快就定下來了,一個叫糖糖,一個叫果果,大概是這段時間秦桑榆吃了太多甜食的緣故。
乳名就這樣定下來了,兩位老人也滿是讚同,這樣叫起來親切,所以也就沒有說什麽。
秦桑榆在醫院坐月子的這幾天,算得上是陸涼城最辛苦的幾天,因為要一直家裏和醫院的兩頭跑,害怕秦桑榆吃不慣這個,吃不慣那個,所以都是張姨在家裏做好,然後他在帶去醫院,給孩子換尿布也是很大的問題,他之前壓根就沒有想到尿布的事情,還以為所有的孩子都是一出生就那麽聽話的,所以才看到尿布上的粑粑時,差點兒惡心的直接吐了。
明明看著那麽乖巧的兩個小孩子,為什麽拉出來的粑粑會這麽臭呢,陸涼城努力繃著自己的一張臉,將糖糖的尿布換完之後,又開始給果果換尿布,恰好這個時候是秦桑榆用餐時間,她實在不想聞這樣的味道,隻能拿出一隻手捏著自己的鼻子,“能不能把孩子帶到外麵換了再進來,老公,不然我沒胃口吃飯了。”
陸涼城看到對方碗裏的雞蛋湯,莫名覺得這雞蛋湯和粑粑的顏色有些像,難怪秦桑榆今天難以下咽,他連忙手忙腳亂的將孩子帶到了外麵,輕手輕腳的給孩子換尿布。
沈碧芝看到他臉上的嫌棄,眼裏都是笑意,“你以前和現在是一樣的,我從小把你帶大的,你這孩子就是命苦,一口母乳都沒有吃過,不然身體會比現在更好一些。”
別看陸涼城現在非常的健康,這可都是沈碧芝花錢砸出來的,畢竟從小都吃奶粉的孩子,身子骨比那些吃母乳的腰差一些,又加上那個時候陸家出了很多的事情,大家的心思都沒有在小孩子的身上,所以陸涼城幾乎都是沈碧芝在負責的,不然現在也不會這麽疼對方。
“奶奶,我總算是知道當初你到底有多麽辛苦了,帶孩子實在是太累了。”
換好腳步之後,陸涼城覺得自己仿佛打了一場站,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感覺字的渾身上下都是屎味兒,他在外麵站了一會兒,才抱著孩子進去的。
秦桑榆已經睡著了,另一個孩子就那樣躺在她的身邊,日子看起來真是安靜又美好。
陸涼城將果果放下,然後歎了口氣,跟著在椅子上坐下來,沈碧芝這個時候推門進來了,看到裏麵的一幕,眼裏都是笑意,“哎呀,我這輩子也不求什麽,要是大家能一直這樣平平安安的就好了,你看看桑榆最近是不是長胖了,胖一點好,看著也健康一些。”
她坐在陸涼城的身邊絮絮叨叨著,陸涼城突然就覺得這樣的日子確實很美好,嘴角彎了彎,伸手摟了一下老人的肩膀。
“現在是你們老人享福的時候,你和爺爺可要多活一些時間,要等他們長大呢。”
沈碧芝和陸天已經算是高齡老人了,就算現在死去也沒有什麽遺憾,歲月對他們已經足夠寬容,他們已經很滿足了。
“小城,奶奶沒有其他的願望,就是希望你以後能夠開開心心的,你知道這一家子人裏,我最擔心的就是你了,現在看到你有愛的妻子,還有兩個孩子,實在是高興啊,奶奶這輩子也算是活到頭了。”
沈碧芝邊說著,眼眶就有些紅,看到對方又長得這麽英俊,突然就覺得一股自豪股撲了過來,真不愧是陸家的後代啊,就看這長相,甩了普通人一大截。
陸涼城的嘴角彎了一下,看到秦桑榆翻了一個身,連忙起身為她整理了一下頭發,剛生完孩子的幾天是不能洗頭的,秦桑榆天天叫囂著要洗頭,但是護士一直讓對方忍一忍,現在應該是可以了,所以等到對方醒了,他馬上端了一盆熱水過來。
“你不是要洗頭麽,那邊的人現在挺多的,就在這裏的洗手間洗吧。”
他們住的是,是有單獨的洗手間的,雖然位置很窄,但是兩個人站在裏麵足夠了。
秦桑榆起身去了吸收家,將自己的腦袋垂下,然後感覺到陸涼城的手在她的腦袋上按著,手法還非常的講究,要不是知道陸涼城的真實身份,她真會以為陸涼城以前是在按摩所裏待過。
“這個力道怎麽樣?舒服麽?”
陸涼城淡淡的說道,臉上都是專注,似乎在做一件十分神聖的事情,秦桑榆看到他的表情,隻覺得想笑,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你按摩的很舒服,要不是知道你是我老公,我還真以為你叫了按摩師給我按摩頭皮呢。”
陸涼城的眼裏都是笑意,他沒有告訴秦桑榆,大概是知道對方最近不能自己洗頭,所以去學了很多的按摩手法,雖然比不上專業的按摩師,但是比普通人可是好多了。
“你喜歡就好,我害怕自己的力道有些重了。”
他擔憂的說道,卻看到秦桑榆的兩隻手伸了過來,捏著他兩邊的衣擺,“要是以前的話,還會覺得自己的頭發太髒了,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你和我相處了這麽久,我似乎所有不堪的一麵都被你看到了,現在就算頭發髒一點兒,也覺得沒有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