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一章 以後我的人生隻有你
“怎麽會,我們是很好的朋友,是一起長大的,不過我平時沒怎麽接觸男性,所以他們很震驚。”
容久聽到她的話,臉上又是驚喜,沒有接觸過男性?那豈她豈不是還是
巨大的滿足感一下子充斥著他的心髒,本來聽說g市的上流圈子很亂,一些千金小姐平時包養小鮮肉是常有的事情,沒想到蘇嬌陽居然不怎麽接觸男性。
他的腦海裏瞬間蔓延出一個想法,隻覺得渾身火熱,連忙伸手握住了蘇嬌陽的,滿臉的真誠,“驕陽,我對你是真心的,你能不能考慮一下我,當我的女朋友吧?”
蘇嬌陽捏著刀叉的手僵了僵,有些唾棄這個該死的男人,這才第一天見麵,他居然就等不及了,嘴唇抿了抿,“容久,我知道你人很好,但是我們才剛剛見麵,是不是還要再相互了解一下才行?”
容久看她沒有馬上拒絕,知道自己的機會很大,臉上不免有些得意。
來之前,他的那些兄弟提醒他,說是蘇家的蘇嬌陽很難搞到手,他當時不信,想著憑借容家的勢力,多的是女人想要撲上他,怎麽可能搞不定,所以和兄弟打了一個賭後,他就過來了,想用自己的“真誠”把蘇嬌陽感動。
沒想到蘇嬌陽比想象中的更加容易,隻是出來吃了一頓飯,居然就有鬆動的跡象,要是他們發生了關係,豈不是生米煮成熟飯?
想到這,他就覺得自己有些忍不下去了,將一包白色的粉末放進了蘇嬌陽的紅酒裏,臉上依舊是深情款款。
“驕陽,感謝你今晚請我吃飯,我敬你一杯吧,至於我們的私人問題,你要是不答應,我也不會強迫你的,我會給你時間慢慢考慮。”
蘇嬌陽鬆了口氣,將紅酒端著,滿臉的感動,“謝謝。”
說真,將紅酒喝了下去,嘴角殘留著幾滴液體。
容久看得心猿意馬,估摸著那藥該發揮作用了,他抬頭的時候,果然看到蘇嬌陽的臉上緋紅,不停的拉扯著自己的衣領。
這藥是他從國外帶過來的,藥效不一般,連男人都抵抗不了,更何況蘇嬌陽這種嬌滴滴的女人。
“驕陽,我看你有些喝醉了,要不我送你回家吧?”
他起身,將蘇嬌陽的身子扶了起來,盡量壓著心裏沸騰著的東西。
蘇嬌陽也以為自己是喝醉了,她完全想不到容久會來這一招,她的身份擺在這裏,容久應該稍微忌憚一些才對,但是她怎麽忘了,容久在國外就是二世祖,怎麽可能忌憚她的身份,又加上容家的勢力在那裏擺著,做事更是不計較任何後果。
容久將蘇嬌陽扶著,一直出了那個餐廳,直接將人送到了酒店,拿出自己的身份證開了一間房,小心翼翼的將蘇嬌陽扶進電梯,中途劉家珍打了一個電話過來,他接了。
劉家珍聽說蘇嬌陽和他在一起,很是放心,讓他們多培養培養感情,所以這下容久更加肆無忌憚。
蘇嬌陽也發現自己的不對勁兒了,想要將容久的手推開,但是她就算沒有被下料,都不是容久的對手,更何況是在現在這樣的情況下。
“滾開!”她的臉上都是惱怒,本來還以為能再吊著容久一段時間,但是這人現在卻想來硬的。
容久看她逃不了了,也算是完全暴露了本性,輕佻的勾起了她的下巴,“驕陽,剛剛在餐廳的時候,你並沒有直接拒絕我,說明我們之前還是有機會的,所以啊,等我們發生了關係,你也許就會愛上我了,要不我們試試吧?”
蘇嬌陽現在很害怕,也很後悔,早知道這樣,她是絕對不會請容久吃飯的,“求你放過你,你需要什麽樣的女人,我都可以給你找來,隻要放了我。”
容久有些不耐煩的將她直接推在了牆上,“老子看上的是你,和其他女人有什麽關係,我告訴你,我今天上定你了,要麽你就好好享受,要麽我就直接來強的,我倒要看看,你要是出去了,會不會把這件事告訴別人。”
容久早就抓準了蘇嬌陽的性子,蘇嬌陽出名的愛麵子,怎麽可能把自己被人用強的事情說出去,她會死死的守著這個秘密,然後繼續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當個千金小姐。
蘇嬌陽隻覺得自己的衣服被人扯下了,再然後渾身一重,她恨的眼眶發紅,淚水不停的沒入發間,手指甲深深的嵌進肉裏,但是現在做什麽都沒用,她隻能這樣絕望的忍受著,像是一具沒有生氣的屍體。
一直到深夜,容久覺得滿意了,特意拍了照片,發給了自己在國外的那些狐朋狗友,收到大家的讚美,他覺得圓滿了,冷哼著看向了床上像是破碎娃娃的蘇嬌陽。
“寶貝兒,你放心,接下來我會幫你的,你既然是我的女人,我絕對不會讓你吃虧。”
蘇嬌陽沒有說話,她渾身沒有力氣,想到秦桑榆被陸涼城好好的捧在手心裏,而她自己卻要遭受這種待遇,怨恨像是瘋長的野草,狠狠的折磨著她的心髒。
可要是這個時候和容久翻臉,她算是什麽都得不到了還賠了自己的身體,隻能咬牙不說話。
他這副委屈的姿態,卻是讓容久覺得頗為受用,重新跨上床,在她的旁邊躺下,直接伸手將她攬進懷裏,滿臉的春風得意。
蘇嬌陽沒有說話,渾身都疼,就連心髒也在隱隱作疼,她甚至想直接殺了身邊躺著的這個男人,他身上的味道讓她覺得厭惡,惡臭充斥著她的鼻腔。
可最終還是耐不住身體的疲憊,直接睡了過去。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容久依舊還在她的身邊,又恢複了衣冠楚楚的樣子,上前將她的衣服穿好,“驕陽,以前我雖然混賬了一點,但是有了你以後,我一定會和國外的那群女人斷絕關係,以後我的人生裏隻有你。”
蘇嬌陽快被他的話惡心的吐了,臉上僵硬,依舊沒有說任何的話,反倒是容久一直在旁邊滔滔不絕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