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你能不能不要這樣任性
劉玟在一旁勸著,天城已經放了話,隻要他們親自去天城的總部找人,陸少一定會答應的。
“好,那我就簽約天城。”
阮紅妝的眼裏閃過一絲紅光,她能在今晚遇到秦桑榆,一定是老天爺的安排,嘴角勾了勾,想到秦桑榆,想著自己是不是該去和她解釋一下。
“你放開我!放開我!!”
被陸涼城強行抱到汽車上的秦桑榆還在掙紮,她現在看到這張臉就覺得渾身不舒服,這個男人一定是在外麵有野貓了,那隻野貓還是被她視為朋友的雲淺,這無疑是雙重打擊。
“秦桑榆,你能不能別這麽任性!”
陸涼城低吼一聲,將她狠狠勒在自己的懷裏,眉頭蹙的很高,“墨雨,開車。”
話剛說完,汽車就朝著前麵緩緩移動,窗外的街景瘋狂的向後倒退。
秦桑榆將臉一撇,不想看到他,索性盯著外麵的霓虹燈發呆,明明是這個人做錯了,他卻說她在無理取鬧,男人果然都不可靠。
陸涼城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將她的臉掰過來,歎了歎,“在氣什麽?在你心裏我就是那樣的人麽?”
秦桑榆的眼神一直斜著,就是不想去看他,像是發脾氣的小孩子。
“秦桑榆,你心裏有疑惑,完全可以問我,為什麽要自己跑?要是遇到壞人怎麽辦?你明知道這g市不太平。”
秦桑榆看到他臉上的擔心,不知怎的,翻湧著的情緒突然平複了些,眼睛嚴肅的盯著他,“我今天看到雲淺上了你的汽車,你的領帶上還夾著她送給你的領帶夾。”
說完,她幽幽的眼神直直的盯著他,想讓他給出一個完美的解釋。
陸涼城將她抱的緊了一些,“我慢慢給你說,到時候你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秦桑榆這個時候不再掙紮了,想著也許中間真的有什麽誤會呢。
“從那次雲淺帶著你去打孩子,並且罵了陸曉後,我就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兒,你也知道陸曉的為人,絕對不會撒謊的,我從直升機上下來的時候,注意到了雲淺的眼神,那是愛慕的眼神。”
他說著,看了秦桑榆一眼,發現這人沒有暴躁,捏捏她的臉,繼續開口。
“那時我想著,雲淺是不是想通過你來接近我,她和你好隻是為了取得你的信任,你沒來的這幾天,我一直都在試探她,證實了我的猜想,我故意給了她飛華集團的合同,張飛華是一個老色鬼,就是喜歡雲淺這樣的女孩子,那晚上張飛華還帶了好幾個男人,那些男人的老婆都不是省油的燈,今天我會把雲淺帶去酒會,就是因為那些男人的老婆都在現場,她們事先都收到了一份視頻,知道雲淺和她們老公的事情,雲淺今晚被打的很慘。”
陸涼城說到這,眼裏有些笑意,低頭看著秦桑榆,“我眼神不會那麽差,我隻是在為你報仇,我討厭她那樣欺騙你,利用你的善良。”
秦桑榆渾身一僵,想到什麽,撇嘴,“那領帶夾是怎麽回事?”
陸涼城歎了口氣,“那天陸曉和雲淺買了同款領帶夾送我,陸曉看到我收了雲淺的領帶夾,以為我和雲淺有關係,就將她送給我的那份搶回去了,可她搶回去的是雲淺送的那份,我這領帶上的,是她送的,不過她不知道而已。”
原來是這樣,秦桑榆的臉上有紅,她因為這些事情離家出走,剛剛還在陸涼城的臉上抓出了一道痕跡,真是丟臉死了。
“我我隻是太生氣了”
她低頭說道,兩根手指對了對,滿臉的尷尬,看到陸涼城臉上的血痕,更覺得不好意思,馬上開始翻著自己的包包,想看看裏麵有沒有創可貼。
“別麻煩了,沒什麽的。”
陸涼城將她抱了回來,下巴在她的腦袋上蹭著,眼睛享受的眯了眯,“下次遇到這種事,你一定要和我當麵對質,別自己一個人往外跑,這次是你運氣好,遇到了阮紅妝,下次要是栽在壞人的手裏怎麽辦。”
秦桑榆聽到他提阮紅妝,突然醒悟過來,“對哦,我這次麻煩了人家,都還沒好好說謝謝。”
陸涼城的眼裏閃過一絲笑意,揉著她的臉蛋,“天城答應了她一個條件,阮紅妝在圈子裏並不好混,她沒什麽背景,現在很多有錢人都想包養她,你的出現,也算是她的一道曙光吧。”
秦桑榆的腦海裏突然就想到阮紅妝抽煙的姿勢,以前她一直覺得女孩子抽煙不好,但是看到阮紅妝後,她第一次覺得女人抽煙竟然可以那麽帥。
“謝謝。”
她悶悶的說了這句,眼皮快要黏在一起了,窩在他的懷裏就睡了過去。
陸涼城低頭看著她的臉,光暗交織裏,他覺得這個小女人似乎更迷人了,他喜歡她什麽呢,這個時候他總算是明白了,他喜歡的是她這份天真,明明是從磨難裏走出來的女人,但她的身上依舊保持著初心本真,這才是最難得的。
回了別墅,他輕輕將人放在床上,自己則進了浴室去洗澡,半個時辰左右,才從裏麵出來。
秦桑榆這個時候已經咕嚕著翻了一個身,將旁邊的抱枕用雙腿夾著,睡的跟頭豬一樣。
陸涼城低笑一聲,自己也跟著躺上床,將她懷裏的抱枕抽掉,隨手扔到床下,然後將她一把撈進自己的懷裏,閉眼睡了過去。
第二天的天城很熱鬧,因為大家都收到了那份視頻。
本來天城的員工是打算在今天狠狠奚落雲淺的,可是到了辦公室才發現,雲淺今天壓根沒來上班。
“那女人真是賤啊,一晚上和五個男人,嘖嘖,勁爆。”
“我沒看出來她竟然這麽饑渴,平時還端著,原來是輛公交車。”
頂層辦公室的人都在討論著,看到雲淺空空如也的位置,想著這人一定是羞憤到不敢出來見人了。
女性員工樂於見到雲淺的落魄,誇大其詞的在辦公室裏講著,似乎親眼看見了當時的情況一樣,而辦公室裏的男人則滿臉邪惡的笑意,不停的討論著雲淺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