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離家出走
墨雨看到男人微微疑惑的表情,繼續開口,“你仔細想想,最近有沒有做什麽讓她誤會的事情?”
女人都是敏感的,墨雨深有感觸,他雖然沒有談過戀愛,但二十六七的男人了,曾經還是有過幾段情史的。
陸涼城糾結的開始思考起來,腦子裏靈光一閃,那晚上秦桑榆問過他領帶上的領帶夾,當時她的表情似乎很複雜。
他想到這,馬上拿出手機給陸曉打了電話。
陸曉這個時候已經回家了,看到是陸涼城的電話,冷哼一聲,直接掛斷,現在她和這個渣男沒什麽好說的,她最討厭的就是這樣的男人了。
陸涼城看到電話被掛斷端,不死心的又打了第二次。
陸曉的臉上有些沉思,總感覺這個男人是有事,不敢再耽擱,按了接聽鍵後,將電話放在自己的耳邊。
“喂,陸涼城,什麽事?”
“你最近有沒有對秦桑榆說什麽?”
陸涼城的眼裏陰雲密布,那天陸曉誤會了他和雲淺,會不會把這件事告訴秦桑榆呢
陸曉的臉上都是嘲諷,聽到男人故作冷靜背後的惶恐,挑眉說道,“你這個時候倒是知道害怕了?早幹嘛去了,你不是和那個雲淺在外麵雙宿雙棲麽?哪裏還會管秦桑榆的死活。”
陸曉打算再巴拉巴拉的嘲諷幾句,就聽到裏麵傳來一聲怒吼,“陸曉!!”
這還是陸涼城第一次吼陸曉,陸曉懵了幾秒,沒有反應過來。
“秦桑榆她離家出走了,陸曉,你到底對她說了什麽?”
聽到陸涼城說秦桑榆離家出走了,陸曉馬上想到自己對秦桑榆說的話,瞬間有些心虛,那人估計就是因為這個離家出走的吧。
不過心虛了一會兒,她就揚著脖子,做虧心事的又不是她,她心虛什麽。
“我對她說你和雲淺有一腿,雲淺送了你領帶夾,你還把那個領帶夾戴在了身上,陸涼城,要不是你自己做出那種事,秦桑榆怎麽會離家出走,你就是個渣男,我隻是想讓她看清你的真麵目而已。”
“啪!”
那邊掛了電話,陸曉莫名其妙的盯著自己的手機,真是奇怪,明明他都已經不在乎秦桑榆了,何必給她打電話問這些呢。
陸涼城掛了電話後,臉上黑的能滴出水,這幾天秦桑榆的表情很抑鬱,他以為是因為腸炎,所以總是軟言軟語的照顧著她,現在看來,秦桑榆估計以為他和雲淺攪和在一起了吧。
“老板,航空那邊發來消息,說是秦小姐訂了一張出國的機票,不過在登機的時候並沒有看到人。”
墨雨在旁邊恭敬的說道,知道這個男人很心急,“秦小姐在g市沒有朋友,她也討厭國外的生活,會不會她的目的地是其他的城市?”
以前老爺子想要送秦小姐出國的時候,秦小姐就抱怨過,說是不喜歡國外的生活,想來應該是沒有去國外。
“繼續找。”
陸涼城心累的說了這麽一句,有些哭笑不得,那女人就這麽不相信他麽,招呼不打就跑了,她以為自己能跑到哪裏去。
“老板,你先休息一下吧,秦小姐一定沒有走遠,我已經把人都派出去了,最遲三個小時,一定會把人找回來。”
墨雨低頭說著,轉身去了別墅外麵,開始有條不紊的安排著進度。
外麵已經開始下大雨了,這是這一年來,下的最大的一場雨,秦桑榆蜷縮在公交站牌處,她根本不知道去哪兒,這偌大的g市,似乎根本沒有她容身的地方。
她覺得自己真是失敗極了,出來沒有帶錢包,事先把手機卡也扔了,這個時候想住酒店都不行,她快被自己的智商蠢哭了,可憐吧啦的蜷縮在公交站台處。
雨下的很大,外麵都是密密麻麻的雨線,地上被砸出了一個個水花,街上幾乎看不到什麽行人了,大家都找到了臨時避雨點。
秦桑榆歎了口氣,看到不遠處一個女人朝自己跌跌撞撞的走來,下意識的將手裏的包裹捏的緊了一些。
走得近了,她才發現是一個女酒鬼,渾身上下都是酒味兒,靠在公交牌前吐著,似乎快把肺都給吐出來了。
秦桑榆實在有些看不下去,走近幾步,將她扶著,“喂,你沒事吧?”
那女人眯著眼睛看了她一眼,像是在打量她,然後輕輕推開她的手臂,拿出手機打了電話,結結巴巴的說出了自己的地址,接著便靠在站牌上等人。
不出十分鍾,一輛車就過來了,一個助理模樣的人下車,將傘撐在她的頭頂,“小祖宗,你怎麽又去喝酒了,知不知道外麵找你都快找瘋了。”
那女人上了車,想到什麽,伸出一個頭,看到在夜晚的雨風下瑟瑟發抖的秦桑榆,“你要不要上車?”
陌生人的車不要亂上,秦桑榆知道這個道理,不過看那女人,感覺她不像是壞人,而且她總覺得這女人有些眼熟,點點頭,小心翼翼的上了她的車。
車上助理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什麽,似乎是在數落那個女人,不該喝酒什麽的。
秦桑榆很困,聽了一會兒就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是陌生的天花板,很豪華的裝飾,隱隱的還有兩個女人的對話。
“阮姐,她是誰啊?你的朋友麽?以前我怎麽沒有見過?”
阮紅妝的手指裏夾著一根煙,她怎麽知道秦桑榆是誰,兩人在雨中相遇,也算是緣分,她就把人帶來家裏了。
秦桑榆聽到她們在討論自己,有些不想起床,這天鵝絨的被子實在是太舒服了,天知道她有多困。
而且她看了看外麵的傾盆大雨,發現自己睡了才一個小時,撇撇嘴,起身走了出去。
阮紅妝剛剛處於酒醉的狀態,根本沒有注意秦桑榆長什麽樣,現在看到對方的臉,她才恍惚覺得自己撈了一個美女進屋,“醒了啊,你是不是失戀了?”
冷不丁的一句問的秦桑榆有些懵,她在沙發上淡淡的坐下,“怎麽說?”
阮紅妝手裏的煙快要燃盡了,她撇撇嘴,“電視裏不都是這麽演的麽,失戀了的人在雨中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