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急什麽,我們慢慢玩
“她走了哎。”
飛行員出了一對三,慢悠悠的說道,也沒打算去追,誰不知道那是陸家少奶奶,他們就算追到了又能怎樣,還不是不敢動粗。
“走了更好,我可不想再聽女人的哭聲了。”
其中的一個保鏢說道,跟了一對五,壓根兒沒有想要追上去的欲望。
“就是,整整哭了兩個時辰,就跟一堆蜜蜂在耳旁嗡嗡嗡的飛似的,我腦袋都快炸了,你們要追你們就去吧,反正我是不想去了。”
說著,他將兩張牌放了下去,看到手裏還剩的幾張,眉頭蹙了起來。
“我剛剛什麽都沒看到。”
“我也是。”
另外的兩人連忙默契的說道,繼續盯著手裏的牌,要是其他女人敢這麽騷擾他們,恐怕早就見閻王爺了,偏偏這位,他們不僅不能發脾氣,還得供著,誰受得了,還不如讓她走。
秦桑榆一路狂奔,眼睛紅腫,頭發淩亂,跑出很大一截,發現那幾人都沒有追來,撓撓頭,隻覺得一切就跟做夢一樣,她拿出鏡子看了一眼自己,被兩個腫泡眼嚇了一跳,但這個時候她也管不了這麽多了,馬上衝到了陸涼城的病房。
隻是很快就被告知,陸涼城已經出院了。
秦桑榆的身子僵了一下,那人明明還在昏迷,怎麽會出院了?她想要拿出手機打電話,卻發現手機不知道被自己扔到哪裏去了,有些懊惱的扯了扯頭發,馬上出了醫院的大門。
還好的是,外麵的車還在,她來的時候是自己開車過來的,陸涼城並沒有讓人把車開走。
秦桑榆馬上上車,將車往別墅開去。
而別墅裏,陸涼城和墨雨已經準備好了一切,老爺子既然不肯告訴他們秦桑榆的去處,他們隻能去每個國家的海關那裏查查入境人口了。
私人飛機就在外麵停著,陸涼城交代好一切後,便上了飛機,整個g市緩緩變小,最後高樓大廈變得和螞蟻一樣小。
他的眼裏閃了閃,這次的事情,他沒有任何理由去責怪爺爺,爺爺沒有在其他方麵為難秦桑榆,已經是忍著很大的怒氣了,這一切要怪的話,隻能怪他,是他連累了秦桑榆,所以無論如何,他都要把人找回來。
他的飛機剛剛離開半個小時左右,秦桑榆就到家了,將車火急火燎的停下,馬上進了客廳。
“陸涼城!陸涼城你在哪兒?!”
她一路喊著,最後去了二樓臥室,依舊沒有看到人,轉身的時候,剛好看到莫姨,眼裏閃過一絲亮光,“莫姨,陸涼城回來了麽?”
莫姨的臉上都是慈祥,看到這人沒事,把她牽著,緩緩朝著樓下走去,“回來了,陸先生剛剛和墨助理一起回來的,不過已經出發半個小時了。”
秦桑榆的眉頭蹙了一下,又出發了,陸涼城的身體還沒有好,這次出發去幹什麽,她看到一旁的座機,想著先給他打個電話,不過剛碰到聽筒的一刹那,她便覺得自己的腦袋上傳來巨大的疼痛,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大片的血從她的腦袋上蔓延出來,把桌子角都給打濕了。
莫姨將手中的凳子放下,臉上都是陰沉,上前將一根手指放在秦桑榆的鼻子前,發現這人還有微弱的呼吸,眼裏有些狠光,打算將椅子拿起,再在她的頭上砸幾下,最好是能直接將她送去見閻王爺。
可客廳外麵傳來了說話的聲音,這別墅裏到處都是陸涼城的眼線,她不敢大意,連忙將秦桑榆拖著,拖進了自己的房間。
她的房間在一樓,很簡單的布置,角落裏有一台老式的電腦。
莫姨將秦桑榆塞到床下,然後急衝衝的出來將地上的血跡打掃幹淨,又噴了一些空氣清新劑衝淡那股血腥味,這才淡定的開始擦著客廳的椅子板凳,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陸曉推門進來的時候,看到莫姨正在擦著茶幾,臉上有些笑意,“莫姨,你就是閑不下來,明明在陸家老宅可以輕鬆一些,上次你偏偏要跟著陸涼城過來,他這裏沒什麽管家,你要做的可多了。”
莫姨的臉上都是慈祥的笑意,將茶幾擦幹淨後,擦擦手,這才衝著陸曉笑了一下。
“這麽久了,小姐你還是直呼陸先生的名字。”
陸曉撇撇嘴,她和陸涼城的關係,估計也就這樣了,剛剛她打電話去醫院,聽說他出院了,便想著過來看看,陸涼城這次可是很嚴重,再怎麽也不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他是不是已經出發去找秦桑榆了?”
她的臉上有些不屑,真不知道秦桑榆那個女人給他灌了什麽迷魂湯。
“是的,陸先生一回家就開始收拾,說是要去找秦小姐,他給老爺子打過電話,不過老爺子直接掛斷了,你也知道陸先生的脾氣,當時就收拾東西,決定親自出去找人了。”
陸曉冷哼一聲,就知道陸涼城會選擇這樣做,她本來想過來給對方透露一下信息的,因為她可能知道秦桑榆被送到哪個國家去了,沒想到對方卻這麽等不及,直接就出發了。
“我就知道他為了秦桑榆,可以命都不要,哼,我才懶得管他!”
她說著,拿過一旁的包包直接出門,渾身都帶著火氣,那人再怎麽在乎秦桑榆,也得先管好自己的身體吧。
她的眼眶瞬間紅了一下,他可從來沒有這麽在乎過她這個妹妹,對一個剛認識不久的女人都能這樣掏心掏肺,卻無視了她這麽多年。
陸涼城就是個徹徹底底的混蛋!
她在心裏暗罵著,直接離開了別墅。
莫姨看到陸曉離開,臉上的慈祥瞬間消失不見,嘴角掛著一絲冷笑,將手裏的帕子收好,這才又進了自己的房間,她將秦桑榆拖了出來,看到對方依舊昏迷不醒,眼裏都是陰沉,剛好旁邊的電話響了起來。
“得逞了,陸涼城現在已經去了國外,秦桑榆在我的手裏,昏迷不醒,我是直接將她殺了還是怎麽辦?”
她恭敬的問著電話裏的人,臉上都是虔誠,恨不得把頭低到地上去。
“急什麽,我們慢慢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