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8章 溫暖也是你叫的?
“先生對不起,您真的沒有權利這麽做!”
前台望著麵前的男人,無語極了。
這個男人看上去文質彬彬的,可是怎麽就那麽執拗呢?
“我就看看走廊和門口的監控,就一眼!”向東哀求著。
前台的迎賓小姐麵露難色,“先生,真的不行,這是我們酒店的規定,為了尊重客人的隱私,監控不能夠隨便調取出來!”
這麽淺顯的道理解釋了無數遍,這男人怎麽就是聽不進去呢?
向東冷冷的揚眉,“這麽說來,你是鐵了心不給我看是吧?就不怕我投訴你?”
前台委屈的看他一眼:“規定就是規定,你就是投訴我也沒有用!”
“磅!”
向東一拳頭砸在高高的台子上,大聲的吼道:“馬上把五樓走廊和大門外的監控調出來,快點兒!”
前台嚇得瑟縮了一下,“你再這樣,我要叫保安了!”
說話間,她按響了警鈴,尖利刺耳的聲音在大廳裏響起,門外噠噠噠一陣腳步聲,穿著鑲金邊白色製服的高大保安蜂擁而進,包圍了站個大堂。其中幾人過來,三兩下就把向東給製服了。
“放開我!你們給我放開!”
向東拚命的掙紮,但是被一眾保安死死的按著,顯得有些無能為力。
不到一分鍾,大堂經理走了過來,“怎麽回事兒?”
前台一指向東,“這位客人故意鬧事兒,非酒店監控。”
經理臉色不善,“就為這事兒你就按響了警鈴?”
前台低下頭去,“他、他還砸台子,威脅我!”
事實上,向東對她的確談不上友好,但是隻要叫一聲保安就行了,偏偏當時前台嚇的太厲害,手一抖,按到了警鈴上。
果然,她的話音剛落,經理的臉就黑透了,“你知不知道這警鈴按響了意味著什麽?半夜三更的,酒店裏住著那麽多尊貴的客人!”
經理指著前台的鼻子,“你,給我立刻走人!”
前台委屈的哭了,“對不起經理,是我錯了,請您給我一次機會吧!”
向東看不下去了,主動開口說道:“這件事情確實是我不對,你就不要怪她了!”
經理轉頭看他,“你就是那位鬧事的客人?”
雖說客人就是上帝,但是對於有些喜歡鬧脾氣的上帝,店裏也不會一味妥協的。
“我沒想鬧事兒!”向東再次認認真真的重申,“我在酒店裏頭住的好好的,女朋友半夜三更不見了,我就是想確認一下她是不是自己走了,看看她出門往哪個方向,可是你們店裏的這位前台一直不讓我看監控!”
“這個……”
經理麵露難色,按照規定,確實是不可以隨便看監控的,但是人家女朋友半夜三更不見了,萬一出什麽事兒了呢?
經理轉到前台電腦前,“我看一看這位先生的入住記錄!”
確認向東的確是酒店的住客之後,經理臉上掛起了職業化的笑容,“先生,請您稍等!”
隨後,他吩咐大堂裏的保安撤退,留下一人帶向東去查看監控,自己則是親自
去各樓層看看剛才有沒有驚擾到上麵的客人。
前台可憐巴巴的:“經理,我……”
大堂經理看她一眼,“你也跟我一起去吧,如果沒有驚擾到客人,今天的事情就算了,要是打擾到了哪位貴客,我也保不了你!”
二人走到樓梯口,上麵靜悄悄的,並無異常,前台忽然哎呀一聲,“哦對了,我剛剛按響的隻是大堂警報器,並沒有連接整個酒店!”
“你……”
經理望著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前台眼圈泛紅,“經理,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大堂經理歎息一聲,擺擺手,“沒有驚擾到客人就好,算你走運,下次可不要犯這種低級錯誤了!趕緊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
二人正要躡手躡腳的下樓,忽然背後傳來一個低沉磁性而又冷凝的聲音:“你們鬼鬼祟祟的幹什麽?”
兩人一哆嗦,不約而同的回過頭來,見到麵前的高大男人,嚇得麵如土色,“帝帝帝帝總!”
帝爵豪擰眉,“大清早的,怎麽回事兒?”
本來就是深夜,再折騰了半天,確實是天快要亮了。
經理壓根沒想到會碰到總裁大人,一時之間語無倫次:“是是是有個客人的女朋友不見了!”
“什麽?”帝爵豪的眉頭皺得更緊,“你不趕緊去處理,還杵在這幹什麽?”
看來這大堂經理的位置該換人了!
經理點點頭,連滾帶爬的逃了。
帝爵豪闊步下樓。要不是今天要乘早班飛機,他也不會起來得這麽早。溫暖覺得老宅那邊過來太遠,非得要他住到酒店來,能夠多睡一會兒,可是沒了溫暖,他哪睡得著呢?到現在還憋著一肚子的火兒呢!
“叮!”
電梯門剛一打開,帝爵豪便看到了大廳裏人頭攢動,一陣吵嚷,他離開沉下臉來,快步走過去。
“怎麽回事兒?”
低沉磁性的聲音帶著無盡的威嚴和冷意。
周圍一下子安靜下來,所有的人都回頭看向帝爵豪,等看清楚他的英俊麵貌之後,齊齊的倒吸了一口冷氣,低頭喊:“帝總好!”
帝爵豪眉目緊鎖,“你們要想我過的好,就少給我添亂!”
大堂經理戰戰兢兢地站出來,指了指被保安鉗製住的向東,“就是這位客人在前台鬧事,說他的女朋友丟了,可是我們剛剛通過查看監控,發現他的女朋友是個大肚子的孕婦,是在半夜的時候趁著他睡熟了逃跑出來的,我們懷疑另有隱情,想要送他去派出所!”
“都說了我不是壞人!”
向東惱怒的低吼,一仰頭看到帝爵豪,眼底立刻冒出亮光來,像看到救星一樣,“帝總是吧?方雨你還認識吧?她跟溫暖是好閨蜜呀,我就是她的男朋友向東,不信,我馬上給溫暖打個電話!”
“你敢!”
帝爵豪的薄唇裏蹦出兩個字,像是兩片利刃,涼颼颼的飄到向東臉上,像是冬日裏的凜冽的寒風一樣,幾乎要割破他的皮肉。
“這大清早的,你把溫暖給我吵醒了,看我怎麽收拾你!”
“還有,溫暖也是你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