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三章開門見山
也好在是王妃是一個能人,年前的時候,突然之間將所有的廚子全部都給清理出去,然後又從其餘的地方找來了廚子,這些廚子到最終都不知道是要去什麽地方。而且一來就是一家,直接將對方的威脅家人性命給斷了,讓他們連威脅都找不到。
而隨後,王爺在外的飲食一般都是王妃親自去辦的,可是如今,王妃走了。他就接過了這一件事。
原本,他見王妃做起來是那麽的輕鬆,可是這一想起來,卻是在心中咒罵了一聲。這真他麽不是人幹的事啊。
蕭鈺看著那一臉期待的模樣;“這我就不知道了,如果快的話,很快就回來了,如果沒有,那就要等一段時間啊。”
天。自己還要在這折磨多長時間,真真的是扛不住了真。
滿桂一臉悲催的苦澀一笑,什麽也不說的隻是在心中暗想,他真要去寺院中好好的燒高香,讓王妃早點回來,然後,自己……自己也算是解脫了。
新京,範文臣作為南臣,他需要照顧一切的皇親國戚,所以他去嶽托哪裏,去任何一個地方, 眾人都能夠理解。也沒有誰會說他。
而嶽托也對於這個老頭很是信任,畢竟來這裏後,他可是聽了範文臣不少話,也知道這老頭為自己說過很多,才會讓自己的日子過得多少好受一些。
“範大人今日拜訪,讓本王無上榮幸啊。”一個作為人質的王爺,雖然手中還有一個旗的兵力,可是這一個旗,在自己來這的一年多時間,早就已經讓人家給弄去了,如今自己隻是有這麽一個職務,但是真若是指揮,這支兵力是不可能在怎麽聽自己的了。 他如何不知道範文臣是皇太極的重臣。
人質要有人質的自覺,若是這個重臣稍微的說了子就那麽一些不好的話,估計自己也就真的算是結束了。
對於這個人,哪怕以往他瞧不起,如今也不能得罪,笑嗬嗬的迎接。
範文臣老奸巨猾,能夠當間諜這麽多年不被發現,他自然而然也是懂得嶽托現在的心思。
這個曾經隻是喊打喊殺的人,如今早已經變得是有些智慧起來,知道什麽時候該低頭了。
“王爺客氣了,前來叨擾還請王爺不要恕罪。”範文臣不會得罪任何人,這個老滑頭可是將一切人都紅的好好的。
嶽托嗬嗬一笑,迎接著範文臣往裏麵走,他見範文臣身後跟隨著一個人,穿戴上也是不凡,估計也是一同來的,雖然不曾認識這個人,但也沒有拒絕的帶著範文臣往裏麵走。
一進入客廳。嶽托讓人看了茶對範文臣道;“不知今日範大人來這是為了何事?”
都是長了七巧玲瓏心的,自己這個地方,若是沒有什麽事,是沒有誰來的。畢竟一個人質,誰他麽看得起你呢。王叔幾個到是來,不過就是那麽虛偽兩下而已,根本就不曾有什麽理會。
他也就是虛偽兩下,但是範文臣不一樣,這個人來不會譏諷,也不會無緣無故的來。
既然開門見山,範文臣也不打算在隱瞞,而是看向了左右,那眼神嶽托自然是明白道;“你們都下去吧。”
“不會有什麽耳目吧?”範文臣見左右已經沒有了人,再次開口詢問。
對於自己的王府,嶽托還是放心的。
這也多虧了多爾袞在他回來的時候告訴過他,其他的無所謂,軍權丟了還有自己老爹兄弟在,但是王府關鍵的地方絕對不能讓外人進入,必然需要自己的親信。
他是堅持的死死的,若是有外人想進這地方,必然找一個由頭給弄死。
一來二去的,皇太極也安插不進去人選,也就算了,不過外頭到是有不少,他心中清楚,這王府恐怕十個人中有將近兩個是眼線。
“沒有,這個地方還有書房是最為安全的,若是其他地方,那就不好說了。”快人快語的模樣,讓範文臣頷首點頭道;“既然如此,我就說了,你爹讓我帶你離開。”
什麽?
嶽托手中的茶水不自然顫抖了一下,好在是他定力深厚,隻是稍微顫抖了一下就穩定了暗想。
這上麵不會想動我了吧,聽說爹爹的兩個旗如今已經讓明軍給堵住了退路,現在自己的兵力也讓他給搶奪了,這老家夥不會是來套路自己,然後好去匯報上麵,讓上麵收拾自己吧。
不過這老頭好像也做不出那種缺德事的人啊。
“大人說笑了,這話從何說起呢,我爹爹坐鎮東部,我如今又歸位親王,作為大金勳爵,在什麽地方,都是一樣的。”
這話說的不顯山不露水的,範文臣都很是佩服。不過這一次,他可是真心沒有說假話,也不想來套路,而是直接起身指了下跟隨自己一同進來的孫城;“這位,你應該聽說過他的名字,但是想來是第一次見麵。”
如今大金早也不會逼迫誰去理發了,所以這位人的頭發是明那邊的打扮。
嶽托的確是不認識的搖搖頭;“不知道這位是?”
孫城也不用範文臣介紹,而是直接起身;“在下大明鷹衛指揮使孫城,早就聽說王爺文武雙全,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孫城?
孫城原本是錦衣衛指揮使,後來蕭鈺進入京城,他讓文官壓的狠毒了,也就投降了蕭鈺,果然是搞情報出身的,過去後不久就成為了鷹衛指揮使。
當初,他是看不起這個部門的,認為就是一些打探消息的小偷,一直到後麵,不少次軍事行動都讓這個部門給調查出來後,他就重視起來了。
“你……你……你……你是蕭鈺的人。”嶽托這句話結結巴巴,最終卻是指向了範文臣。
範文臣笑而不語的點頭;“是,早在當年遼陽談判後,我就已經是歸順了大明。”
回想當初,自己已經是沒有法子了,可是金的做法卻是讓人膽寒,明知道自己是一個罪人,卻讓自己去談判,那一次,他是真寒心了,所以,在蕭鈺伸出橄欖枝的時候,他答應了下來。好好的在這邊當著最為忠誠的眼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