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七章那來的七萬大軍
壞水談不上,但是讓他們壓力增加是可能的。
祖大壽笑了笑;“雅克城被圍,羅刹西伯利亞總督哈羅夫他是不是要派遣兵力增援。”
格爾其斜眼看向祖大壽暗想。
這說的不是廢話嘛。
這邊被圍了這麽多人,那個叫哈羅夫的他會不來援救,恐怕援軍已經是在路上了。
而祖大壽將將近三萬兵力不是在西還有北,不就是為了應對這支援軍嘛。
“我還是沒有懂得你的意思?”格爾其在腦海中沉思了下,依舊沒有搞明白,祖大壽的真正用意究竟是什麽。
知道格爾其絕對不是一個聰明到極點的人,他就是一個充當先鋒的料子。
祖大壽也不打算和他賣弄了,也就哼了聲;“糧食多了又怎麽樣,我在給他放點人進去, 我看這是能支撐多久的時間。”
“我……”
格爾其一聽是這話,頓時臉都綠了。
這簡直是陰險的要命了啊這。
你認為你糧食多,沒有問題, 我給你送人進去,吃死你狗日的些。
“好。”格爾其大喝了一聲拍案而起;“好啊,我這就去前麵盯著。
他說走就走,真就屁顛顛的去了西北所在的玄甲騎所在的位置後就立即派遣出了探馬。
西伯利亞總督哈羅夫的確是派遣出來了一萬援軍,外加上當地本土軍五千人就往這邊開 過來了,而同時,他是快馬加鞭,將這邊的情況火速告訴給了羅刹國王,匯報這邊的情況。
明軍,反擊了。
五千騎兵外加上一萬人的步兵其實距離羅刹城沒有多遠,在加上明軍在調動兵力的時候,西伯利亞總督就在開始進行部署,而他也親自抵達了前麵,所兵力來的很快。
祖大壽決定了這個計謀的第五天,這支兵力就上來了。
根據祖大壽的意思,數萬大軍隻是稍微和他們一交戰後,就將道路給讓了出來,而圍困雅克城的兵力,在對方過來後,就放開了道路,讓這支兵力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的就衝了進去。
城中的哈列夫爾聽說援軍進來了。
還多少有些不相信的出去看了看,在見到進來的的確是自己兵力,他有些不解了,而恰好見到帶隊的巴耶夫,也就走上前問道;“你們來了多少人。”
巴耶夫哈哈大笑了兩聲;“一萬五千多人,是除了折損的,大概進來了一萬三千多人。”
什麽?
哈列夫爾 一聽這話不由得瞪大眼睛有些不相信。
根據自己的分析,明軍起碼有五萬將近六萬人圍了城,而城外還有其餘的兵力。巴耶夫怎麽會這麽容易的將兵力就給帶進來了,這不應該啊。
明軍的戰鬥力不會這麽弱的,而且他們還有……
“哎呀老兄,你是怎麽回事,在給出的求援書信中說對方如何如何,可是我看,他們也不過如此啊,我的騎兵還有步兵聯合進攻,他們隻是支撐了不到片刻的時間就崩潰了。”
奔潰了。
開玩笑呢,當初自己的兵力發動了多少次進攻,都沒有打過去,如今巴耶夫居然說,對方就這麽崩潰了。
這是在騙人嘛這是。
他越來越感覺到不對勁的低頭沉思片刻想到了什麽:”你們可曾碰到了一直騎兵,這支騎兵有別於別的兵力,他們是身穿著鐵甲。“
“ 我們碰到的就是他們啊,一點都不經我們打,我們火槍幾輪進攻,他們就崩潰了。”
不應該啊。能夠跟哥薩克騎兵打一個不相上下的兵力,怎麽可能會讓步兵給擊潰了,這完全不可能啊這。
敵人是有什麽陰謀吧。
他越想越不對勁。
猛的,感覺到了什麽的他翁的一聲感覺到晴天霹靂一般;“你們……你們帶來了多少物資。”
哈列夫爾在問巴耶夫帶去了多少物資的時候。
一份八百裏加急文書已經送到了代善的手中。
看著上麵的內容,代善是看向左右將領後,隨後將書信砸在案桌上怒喝;“ 七萬大軍,哪來的七萬大軍,他們是哪裏冒出來的七萬大軍。”
書信是滿大海送來的。上麵提到了一件事, 滿大海一路上和另外一直兵力齊頭並進,不給明軍任何機會,這的確是讓大軍占領了不少的地方。
可是,突然之間,後麵運輸物資的兵力沒有上來了,滿大海隨即下令往後調查情況。
結果調查出來的情況讓滿大海要崩潰。明軍七萬多人,突然出現在了大軍的屁股後麵,如今,兩支過去的兵力,已經讓他們切斷了退路。
滿大海在知道這個消息後,隨即下令 兩支兵力集結在一起往後麵突圍,可是結果卻是根本就衝不出來,無奈下,隻能是讓人殺出重圍,前來送信。
“誰能告訴我,你們誰能告訴我,七萬大軍,這是哪裏來的七萬大軍啊。”代善再次指了一下案桌上的紙張。
他真的想不明白,這明軍究竟是在什麽地方來的。
在場的人,聽聞兩旗被圍,一部分欣喜,一部分卻是擔憂。
擔憂的一方,自然是代善的親信,而另外的人,倒不是了,那是忠誠皇太極的將領,自然是巴不得代善的兩支主力就這麽讓明軍給圍住,然後給吃幹淨。
這麽一來,上麵的哪位恐怕也就不會跟以往那樣了。
代善雙眼橫掃,自然是看的清楚這下麵的人究竟是一個什麽樣子。
他深吸一口氣知道自己是不能在怒出憤怒,也就揮動了一下手臂;“都給我下去。”
人一走,代善在也支撐不住往後麵倒退了好幾步。
那被圍困的,可是他在他身邊忠誠的兵力。
渾渾噩噩的回到了書房中,代善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後回想著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
他突然之間想明白了。自己怎麽就忘記了一件事。
那蕭鈺,是滿天渡海的好手,以往自己那個四弟可是沒有少吃他的虧。
啪……
他越想越不對勁的抬起手一巴掌砸在了自己的臉頰上悲憤道;“我怎麽就這麽蠢,我怎麽……我怎麽就將這件事給忘記了。”
他罵罵咧咧的數落著,突然之間,他卻是如同石化了一般站定在原地,雙眼也從剛才的憤怒,轉換成為了一種困惑和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