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二章俘虜,我不需要
天真,太天真了,想用騎兵來撕裂我的火槍陣。
五十米內,我會讓你的騎兵根本就過不來。
“真是一種笑話,騎兵撕裂火槍隊,是誰告訴他們這種方法是可以的。”揆一笑的很甜,他心中的擔憂,也伴隨著明軍這種愚蠢轉換的一幹二淨。
勝利,必定是屬於他的。
騎兵的確是在移動,隻是片刻,揆一的笑容就一點點的變的冷漠下來,這支往前推進的騎兵,突然斜刺的往邊上推進。
而在騎兵過後,揆一減到了一個十分古怪的東西。
那看起來是鐵板,但好像又不是。
“那是?那是什麽?”揆一臉色陰沉的看了下自己的副官。
副官也完全沒有明白。
也不用他們去明白,劈天蓋地如同暴雨一般的箭雨還有長槍射擊了過來。
前麵第一列的士兵,一瞬間的功夫就倒下了不少。
有些慌亂的士兵開始對著那黝黑的東西點燃了火槍。
隻是,彈藥打上去不過就是發出一丁點的響動,其他的確什麽也見不到。
“火炮,攻擊鐵板。”揆一降臉色微微變得有些陰沉。
他估計,在這後麵,恐怕是大量隱藏的明軍, 如果任由他們過來的話,那麽到達一定的距離, 對方的兵力也就壓製過來了。
火槍兵遠程射擊的確是有出其不意的功效,可是一旦近距離作戰,必定不是對方的對手。
明軍冷兵器的戰鬥力很強,如果讓他們上來,那自己恐怕就要遭殃了。
“火炮給我壓製他們的炮隊,絕對不能讓他們的炮隊攻擊我們鐵盾,遊騎兵觸出動,吸引牽製他們兵力,擾亂他們視線。”蕭鈺看了下當前戰局。
他現在最為擔心的就是本土軍正麵的火炮,隻要火炮給壓製,讓鐵盾過去了,那他自然而然的也不用擔心了。
紅娘子左右看了下淡然一笑道:“王爺,鐵盾縫隙連接處有火炮跟隨,一旦對方炮擊,鐵盾會往兩邊迅速分散,隨後讓火炮展開攻擊。”
有紅娘子的話,蕭鈺放心了不少,他見左右兩邊的兵力已經在對胡從軍發起了進攻。部隊已經接了上去和胡從軍接在了一起,也緩緩起身看了下身邊左右將領;“好了,這種打打殺殺的事,是不適合我這樣儒雅的人觀看的。”
你儒雅?
難道就因為你穿戴了一套明黃色的親王服,你就是大儒了嗎?
紅娘子瞪大著自己的眉目,實在不知道如何接蕭鈺的這句話。
不過話說回來,王爺來這已經是給前線的將士打氣了,他在也不是曾經需要親自上戰場的人,就算是想,恐怕也沒有誰敢讓他去。
“王爺,這安心的交給我們就是了。”
紅娘子微微彎腰,蕭鈺自然是笑了下;“這一點,我自然還是相信你的。”
他起身在滿桂和大玉兒陪伴下走到台子台階處後想到了什麽扭頭對正在觀察情況的紅娘子道;“對了,我不需要俘虜。”
數萬百姓屠殺,總是需要人來負責。
這件事,揆一雖然是殺了軍官,但這並不能說明什麽。
命令是他下達的,軍官隻是執行,事情發生後,不第一時間好好的坦白自己的錯誤,確實推卸責任,將過錯發泄在軍官頭上。
人都殺了那麽多,現在想我手下留情。
做夢吧。
蕭鈺帶著侍衛和滿桂晃晃悠悠的回到了台西府。
這距離交戰場沒有多遠,要是站在高一點的地方,還能聽到外麵傳來的一陣陣喊殺聲。
當然,偌大的府邸自然是聽不到,隻有庭院中樹葉傳來的颯颯聲。
等待是長久的,從回來後在這等了將近兩個時辰後。
紅娘子就派遣人送來了消息。
赫蘭軍敗退,揆一帶領 殘兵正在王往台中方向撤離。
從將領匯報中,蕭鈺知道這次作戰的大概經過。
他走了後不久,左側的步兵在虎蹲炮還有弓弩手的協助下,騎兵迅速從左上側進入,隨後的步兵又緊隨其後撕裂。
敵人在這個時候出了兩千騎兵,但迅速讓孫靈兒的騎兵攔截下來。
正麵戰場,格尼親自統領火槍兵和他們來了一場正麵對決。
也就是排列成為一排的送死。
當然,格尼對很好的吸收了這邊的盾牌,火槍手咱盾牌後射擊,雖然依舊造成了一定傷亡,但擊潰了本土軍的進攻,並且抽調人馬攻占了對方的火炮,調轉了炮口王本土軍方向轟。
左中兩側混亂後,右側的胡從軍 似乎就喪失了鬥誌,隻是稍微抵擋一下就開始逃走。
隨後,剩餘的騎兵也趁機壓製了上去。對方三萬多人,也就剩下一萬多人。
而根據自己的命令,戰場沒有留下任何的俘虜。
蕭鈺沒有讓紅娘子來跟自己匯報,而是讓她指揮兵力壓上去,要用最快的速度,打掉他們的鬥誌。
在揆一失敗的時候,奈德的艦隊已經出於了當初他下達決定究竟是進攻兩廣還是去一島的地方。
同樣的,現在他要進行一場選擇。
是去一島,還是直接返回非禮賓。
原本他的打算,是直接返回非禮賓。
但是,席米爾說了一番話,讓奈德心中有些不敢如此放心大膽的返回。
本過去增員的兵力,結果跑去兩廣碰壁,一島艦隊不足,兵力不足的情況下,很有可能已經讓對方封鎖了港口,也就是說,現在一島有可能已經讓對方給封鎖,現在,對方的主力艦隊是在兩廣,是不是需要利用這個機會,迅速往一島方向推進,不求能夠將一島的局勢穩定下來。
也要確保能夠將兵力給撤離下來。
一島這些年來,大軍在上麵做了一些什麽,海軍方麵也是有一定耳聞的。
幹了不少的缺德事,如果明軍要展開報複的話,那麽島上麵的大軍,還有活的機會嗎。
別忘記了,前可是有一個坎哈兒城的下場在哪裏。明軍不屠殺你個幹淨才有鬼。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 席米爾告訴了自己一個關於自己終身大事的問題。
他不得不慎重考慮,何去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