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章戰
紅娘子坐在邊行笑了下;“火炮,我將火炮也拉扯了一些上來,裝了開花彈,我想,既然弓弩不能刺入大象的身體,那麽這爆炸後的碎片應當能夠,而且火炮的聲音也會給予他們造成一定的困擾。”
好事,蕭鈺點了點頭;“很好,我就知道你聰明。”他從邊上想了想道;“這場戰鬥,隻準勝利,不能失敗,不然我們的威懾就沒有作用,我在給你從邊上增加一下將士的血性,讓他們能夠悍不畏死上前。”
滿桂在邊上眨眨眼睛看向蕭鈺問道;“王爺,你的意思是?”
蕭鈺將茶杯放在了邊上;“攻下坎哈兒 ,兩日不封刀。”
“王爺,你這是不是……”
“過分嘛?”蕭鈺聽紅娘子急促的打斷自己的話,很平靜的問了聲。
紅娘子皺眉了下,雖然她並不是說這話,但是大概意思還是差不多。
“王爺,我們似乎並沒有必要屠城吧?”紅娘子對於這屠城的事很反感。
蕭鈺輕微敲擊了下案桌看向大玉兒:“你覺得呢?”
大玉兒想了想;“如果今後大明要想將這裏開發成為一部分的話,那就不要屠殺,屠對於我軍到時候進軍恐怕會有很大的阻攔,當然,若是沒有這個打算的吧,殺他一次震懾震懾也是很有必要的。”
“你也讚同殺?”紅娘子沒有想到大玉兒這麽一個溫柔賢惠的女人,居然也會打打殺殺的。而且開口就是重口味,殺。
大玉兒嗯了聲;“除於一些方麵考慮,屠殺並不是一件壞事,這也是一種震懾的方式,不過,我想王爺的意思,並非是全城屠殺,而是屠殺他們的青壯年,至於女人,我想也是可以搶回去的,畢竟我們的將士也需要娶媳婦。”
紅娘子噗呲一聲笑了笑扭頭看向了雷爾德;“你要不要弄兩個。”
雷爾德嘿嘿一笑;“可惜我是海軍啊,不然的話。”
紅娘子笑了下;“那明天我給你弄兩個吧。”她側目看了下蕭鈺;“那就是屠了。”
蕭鈺沒有立即做出決定,而是看向了崇禎。
崇禎也在考慮這個問題,他想了大概一杯茶的時間抬起頭;“我看不要屠了,這個地方的港口我看是不錯的,也許今後我們用得上,到時候在這裏開辟一個港口,也是可以的,這便於我們掌控。”
“那就不屠殺吧,就直接打,告訴參與戰鬥的將士,不用屠殺,隻是給我追殺他們的士兵;”
嗚嗚嗚……
嗚嗚嗚……
天才剛明 沒有多久,遠處的兩顆圓日也就才出地平線沒有多久。
明軍的號角就開始在坎哈兒城方向響起。
穿戴整齊劃一鎧甲的明軍步兵在號角還有令旗的指引下,開始左右展開。
蕭鈺和崇禎也穿戴上了鎧甲,在馬匹上看向左右齊頭並進的明軍。
弓箭手、盾牌手、火槍手以及炮兵,都踏過了壕溝,往遠處已經集結了兩萬多兵力的莫臥兒軍推進。
莫臥兒軍的鎧甲並不是那麽完整,有藤甲的,也有鐵甲的,還有波斯那種用一個個鐵環鏈接起來的鎧甲,服飾上,也呈現多樣化,並沒有明軍完整。
也許這並非是莫臥兒的正規軍部隊,但是從他們的裝備上來看,也是。
雷爾德雖然是海軍,但是因為他多少也了解一下對方的作戰方式,因此也在大軍中軍。
蕭鈺將望遠鏡往遠處看了下。
對方的部署是騎兵在前,步兵子啊後,大象兵位於最前方。
“看來,他們是想利用大象兵一舉攻破我軍陣地,然後左右兩側騎兵衝殺,從而撕開我軍陣列後,為後續的步兵開路。”
崇禎對於軍事上的了解並不是很多,他並沒有插嘴,而是看向了身邊負責指揮這場戰鬥的紅娘子;“這種方式可有應對。”
紅娘子在邊上嗯了聲;“大同小異,兩邊迂回,中間穿插,我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他們的大象,至於騎兵,他在凶狠,難道還有金兵凶狠嘛?”
和金兵比這是比不了的,當今天下,能夠跟金兵騎兵叫板的騎兵,並不是很多,就算是明軍,也不能在他們那邊得到半分便宜。
蕭鈺扭頭看了下紅娘子;“接下來就交給你了,你是指揮官,我們兩個就是來觀戰的,怎麽打是你的事, 我是不會插手的。”
紅娘子沒有說什麽,而是看向了遠處沒有說話。
嗚嗚嗚……
對麵也在部署,大概過了半個小時,雙方的兵力,就已經停靠下來。
旌旗招展,風聲不斷。崇禎和蕭鈺沒有往前推進,而是靜靜看著。
轟轟轟……
坎哈兒的兵力率先展開了炮擊,不過,這炮擊落下的炮彈,也就是落到了雙方有可能交戰的中間,並沒有越過明軍的盾牌陣。
炮火一停, 果不其然的,對方就出現了大象騎兵。
五百大象兵嘶鳴著踩踏著地麵往前緩緩而行,而上麵的士兵還有弓箭手,也在開始進行準備。
“床弩準備。”
這是中軍,又是前軍, 在場的幾個人能夠聽到前麵明軍指揮官的吆喝。
“開花彈準備。”
“ 刀斧手準備。”
“弓箭手準備。”
各自負責的區域開始下達命令。
接到明軍的明軍弓弩手、炮手都在指令下進行準備。
“ 火槍手上前。”火槍手這次過來了一千人,這主要是擔心到時候會出現對方的火槍兵。因此蕭鈺也要了一千人隨同出戰。
“能擋得住他們的大象嘛?”崇禎有些擔心,畢竟那東西看起來太大了,馬匹在它跟前,看起來就跟小孩子的玩具一樣,他都擔心,這東西若是撞過來了,大軍怎麽阻攔,還不得讓它給撕裂的幹幹淨淨的。
蕭鈺不好說,隻能是閉口不言,邊上,死活嚷嚷要來看打仗的長平看著那如同長槍一樣的弩箭後困惑的問道;“王叔,為什麽不在弩箭上捆綁上炸藥呢。”
嗯?
蕭鈺看著自己邊上讓滿桂護衛著的長平一眼後不解問道;“你這話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