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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九章範吹吹

  崇禎從旁邊抓起了茶杯瑉了一口;“主打鑲藍旗,放過正黃旗,本就是要讓他們之間生矛盾,但皇太極也不是那麽好糊弄的人,也有可能會知道我們的心思是什麽,因此對於這件事,我們也不能就一錘定音啊。”


  這倒是,蕭鈺翹起二郎腿側目見李定國還站著,也就示意他坐下後緩緩開口;“我沒有想他皇太極一次就相信,但是不管如何,這個裂縫是肯定有了的,到時候讓範文臣吹一吹殿前風吧,這方麵他是拿手的,讓他來,合適。”


  李定國聽的是天花亂墜,他驚訝的張大了嘴巴看向了坐在自己對麵的兩人。


  範文臣是誰,他雖然沒有見過,但是也知道,這是皇太極身邊的的謀士,十分深的皇太極的信任,而從麵前兩人嘴中,他得到的消息居然是,範文臣是這邊的眼線。


  “我看是完全可以的 ,讓範文臣試探性的吹一吹就是了。”


  崇禎說完後,蕭鈺點頭將目光看向李定國;“你說呢。”


  這……


  李定國微微搖頭;“不了解事情緣由,末將不敢發言。”


  京師在商議著當前的情況。


  而在新京的皇太極,在後花園也同時受到了東麵戰場的兩份文書。


  兩份文書,都是說當前明軍的進攻方向。


  專程打自己的鑲藍旗,差點沒有將鑲藍旗給打幹淨,而對於正紅旗,主要是阻攔而不是進攻。


  雖然兩個折子的內容是一樣的,但有區別,代善隻是 說明情況,明軍當前的動靜是要挑撥離間 ,而 察合台的內容就暗指一種情況。代善和明軍之間有那麽一點勾結。


  不然為什麽就專門打忠誠自己的鑲藍旗,而對於他的正紅旗鑲紅旗手下留情。


  勾搭還是沒有勾搭,皇太極自己已經無法判斷了,他看向了阿敏後問道;“你怎麽看這件事?”


  阿敏看不透,或者來說,他不敢說。


  畢竟是兄弟之間,說和不說,是兩回事,他拱手後一臉迷茫;“奴才不知。”


  好一個不知,皇太極也不難為他的看向了身邊的侍衛;“去將範文臣叫來一趟。”


  範文臣這一次沒有去烏斯藏,今日恰好是他在值日,他進來後就見到了上麵的兩份折子。


  他心中大概知道這應該是東邊的事,但依舊還是故意裝作不知的問道;“大汗,你找微臣。”


  皇太極嗯了聲將兩份折子往前推了一下;“你先看看在說吧。”


  王爺高明啊,本代善就跟這位是有一定矛盾的,他如今這樣的舉動,這何嚐又不是想讓二人之間的矛盾給無限擴大呢。


  我應該怎麽回應,王爺是什麽意思呢,是要我擴大他們之間的關係,還是怎麽回事。


  想來應該是要我將這縫隙擴大。


  不過我又應當如何在保全自己的情況下讓這件事給巧妙的讓他擴大呢, 皇太極會相信嘛。


  “你怎麽看著事?”見範文臣沉思,皇太極指了下手中的折子。


  算了,就按照我的計劃來吧,就算麵前這位不相信,也要讓他心中有一定的隔閡,至於今後的問題,今後在說就是了。


  範文臣聽皇太極已經詢問,打定了主意將折子恭敬放下看向了阿敏。


  他見阿敏規避了自己的眼光知道他是在避嫌。


  他能,自己不能。


  範文臣微微拱手;“陛下,這件事,不能單純說某一個人的對與錯。”


  皇太極沉思了片刻後示意範文臣和阿敏坐下後淡然問道;“怎麽講?”


  範文臣再次拱手;“陛下,半信半疑, 我們並不能確定,禮親王和蕭鈺之間是否有什麽聯合。畢竟我們沒有任何的證據說明他們之間有關係,可若是沒有,為何當前他隻是打擊忠誠陛下的鑲藍旗,而對於正紅旗鑲紅旗卻又是隻是阻攔而不展開進攻,還有,為什麽正紅旗不能在戰鬥發生後發起猛烈的衝鋒,這些都是問題。”


  軟刀子最為恐怖。


  皇太極在一點點的吸收中將事情一點點的形成定義,但是他不能直接定義的抱起雙臂問道;“那你對於這件事的處理一件事?”


  範文臣笑了笑;“不管是真是假,我們都要當做是假來進行看待,禮親王坐鎮東邊多年,根基 很深,倘若我們下聖旨召他歸來或者有其他什麽動靜,恐怕會讓他心中有不滿的心,就算這一次是蕭鈺的陰謀,他對於我們也會多少有些壓製在心中的不滿,因為微臣意味,可告訴禮親王,這不過是蕭鈺之間的挑撥離間,不用在於,安心坐鎮就可, 另外,對於鑲藍旗進行兵力補充,重中賞賜他察合台,讓他更對大汗,忠心耿耿。”


  高明啊。真高明啊。


  阿敏在旁見皇太極沉思,不由得對於這麽計謀十分欣賞的拱手道;“大汗,範大人說的對,不管他禮親王是否有和明軍聯合的心,我們都隻是當做沒有見到就是了。”


  沒見到,那這件事怎麽辦?

  難道坐視不管怎麽的,他要是沒有還好,他若是有,這又應當如何啊?

  東邊本大部分是他的兵力,若是他有這心思 ,到時候割據東邊,也不是不可能。


  “你們說的都不錯,我內心也是相信,他是不會背叛我的,但是你們應當清楚,這些年來,他對於我是有怨言的,還有,當初蕭鈺之所以一次次的拿捏我的緣由, 也是有他在中間的原因。”


  不說當前情況卻是提到往事。


  範文臣心中知曉, 皇太極心中有隔閡,有隔閡就好辦了,怕的是你沒隔閡,你沒有隔閡,我還不下手。


  他笑了笑後拱手;“陛下是多少有些擔心?”


  “你覺得我不應該擔心?”皇太極想了想補充了一句;“或者你是想說,我的擔心是多餘的?”


  範文臣自然不會這麽去想。他微微搖頭;“大汗,微臣並非是這麽一個意思,微臣認為,擔心是必然的,畢竟禮親王曾經也有這樣的情況,微臣想的是,如何才能讓陛下當前心中的擔憂化解。”


  阿敏在旁邊見範文臣說的頭頭是道,他指了下範文臣;“難道你已經有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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